第四百八十八章 工作室籌備
第四百八十八章 工作室籌備
這一輩子活過來之後她又馬不停蹄的踏上了複仇之路,前關時間每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或者防備這個防備那個,現在又忙工作室和關琅的事情,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校園時光。
閆清枚剛重生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曆經了百般磨難,雖然身體還是年輕人的樣子,可是心裏早就千瘡百孔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走在校園的街道上,她突然感覺到久違的說不出來的輕快。好像心中的鬱結之氣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慢慢被洗刷幹淨了,現在圍繞在胸腔裏的,隻剩下滿滿的暢快和動力。
其實閆清枚心裏清楚地很,這種暢快有一大部分是來自於關琅,是關琅把她從深淵裏拉出來,告訴她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複仇更重要的事情。
也是關琅在她迷茫無助的時候陪在她身邊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他在,沒人敢欺負她。
閆清枚說不出這種感覺,她不知道現在關琅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
恩人?朋友?夥伴?還是愛人?
她能看得出來關琅對她的愛意,那不經意的眼神裏流露出來的寵溺和柔情不是假的,她能感受得到,但是她還是不敢接受關琅。
這是兩世以來唯一一個不管怎麽樣都站在她身邊默默守護她的男人,她太卑微了,也太害怕了,被背叛,被傷害的次數太多,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愛人,也更不敢去接受別人的愛。
關琅的愛是她偷來的,如果她沒有重生,關琅是不是就不會認識她?如果有一天她的好運被老天收走了,她消失不見,真正的閆清枚回來了,關琅會不會發現?
關琅會不會對那個閆清枚也這麽好,會不會也每天送她上下班,記得她的喜好,給她買她喜歡的禮物,會不會也用這麽溫柔的眼光看著她?
閆清枚想都不敢想,更不要說,如果有一天,關琅發現了她的身份,會不會覺得她是個怪物?
到那個時候關琅會防備她嗎?
無數次午夜夢回,閆清枚都從夢中驚醒,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能隱瞞多久,如果這真的是老天給她的機會,那真正的閆清枚去哪裏了?
老天會不會也會給真正的閆清枚一個機會,她會不會想要奪回自己的身體?
閆清枚不敢想,所以對關琅的感情也一直壓抑在心裏。不管關琅明示暗示多少次,她都裝不知道,她知道這對關琅來說不公平,可是她就是害怕。
胡思亂想著,閆清枚不知不覺走到一棵大樹下,大樹很高大,站在樹的底下。仿佛枝丫遮天蔽日了一般。
樹上有很多紅色的錦囊,閆清枚好奇的走近一個比較低的看,上麵用精致的手法繡著“囍”字。
閆清枚覺得有趣,錦囊上麵除了那個字還繡了很多圖案,上麵有的是小動物,還有人的卡通形象,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
讓閆清枚覺得有趣的不是這些圖案,而是這些圖案的繡法,很奇怪,和之前在布料市場看到的很像,但是又很不一樣,手法緊密而且新穎,和古老的刺繡相比,多了一種時尚的趣味性。
閆清枚很想看看這個刺繡的主人是誰。
突然,一個男孩子湊近閆清枚,賊兮兮的說:
“同學,買錦囊嗎?有魔法的那種哦,會讓你心想事成的!”
“ 哦?”閆清枚來了興趣,“什麽樣的錦囊?”
“看到樹上掛的那種了嗎?就那種的。”
男同學邊說邊晃動了晃動手裏的大包,閆清枚看得出來裏麵裝的就是樹上掛的那種錦囊,隻不過上麵什麽也沒有繡。
閆清枚指了指樹上:“你的錦囊怎麽和樹上的不一樣?”
男同學皺眉:“同學你是新來的吧,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我們學校有名的姻緣樹,據說隻要把兩個人的一縷頭發剪下來放到專門開過光的錦囊裏麵,就能讓戀人幸福一輩子。”
閆清枚故意裝作不信的樣子:“有那麽神奇嗎?”
“很神奇的喔,我跟你講,我們班裏的很多情侶都買了,我們宿舍有一個人也買了,接過你猜怎麽樣?他女朋友就跟他冷戰了一個月就原諒他了,是不是很神奇?”
閆清枚:……
“那是挺神奇的,不知道你這裏有沒有其他的?”
男同學一聽有戲,眼睛都亮了:“有的有的,我們有求學業的,求事業的,還有求愛情的,求身體健康的,求打遊戲上王者的應有盡有,同學你要哪一個?”
閆清枚想了想:“你這款式還挺多,除了這些呢,我想要個和別人不一樣的!”
男同學一聽這話,更開心了:“哦,我明白了,同學你想要私人訂製的是吧,好說好說,我們有專業人員為你私人訂製專屬錦囊,質量上乘,保管您滿意。隻不過……這定製的嘛.……價格自然就要高一點。”
閆清枚眼裏帶著笑意:“多貴不在乎,我隻要質量好的,你們的工作人員能繡出我喜歡的樣子嗎?”
男同學一聽急了:“同學你怎麽不相信人呢!我們在學校裏的信譽可是響當當的,每天生意火爆的很呢!”
閆清枚正想接著逗逗他,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吼:
“趙亞瑾,你又在學校賣東西了,我說了多少遍.……”
男同學一聽這聲音立馬慌了,他驚慌失措的塞給閆清枚一張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你記得聯係我,我們網上聊網上聊,我還有事,先走了啊拜拜!”
說完這話,男同學急匆匆的跑了,留給閆清枚一個敏捷清瘦的背影。
不一會兒,一個保閆模樣得人衝過來,見那小子跑了,氣急敗壞的說
“氣死我了,有讓他跑了!”
閆清枚好奇的問:“為什麽要抓他?”
保閆皺眉道:“這小子,每天趁我們不注意溜進學校賣小商品,我今天不過就上了個廁所的功夫,他又溜進來了!”
閆清枚挑眉:“他不是學校的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