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所謂的老鼠藥
嘴角上揚,一抹淡笑在嘴角浮現,尤立苦笑一聲,“怎麽,清枚清枚,你是不相信我嗎?”
眸子一沉,閆清枚徑直略過尤立,起身走到一旁沙發倒水。
兩秒後,抬眸直視尤立,話語冰關,“尤總說話素來模棱兩可,讓人難以察覺,我又怎麽會清楚呢?”
此話一出,尤立無奈,苦笑兩聲,隨即聳了聳肩,“算了,隻要你安全,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
對上尤立話語,閆清枚先是一愣,心裏一記觸動,尷尬別過臉去,避開尤立目光。
幾分鍾後,兩人出現在閆清枚病房裏。
是之前的男警和女警。
眸色黯了幾分,閆清枚回到病床上。
“兩位警官,今天過來,是有什麽指示嗎?”話語冰關,閆清枚眉頭上揚,淡淡一笑,“還是說,李子悅的死,也要算在我的頭上。”
對上閆清枚話語,女警昂起腦袋,滿臉不悅。
小嘴略微顫抖,女警正要開口,被男警攔下。
“閆小姐,先自我介紹,我叫楊宏飛,她叫李文,今天來是例行公事,有些問題需要問問閆小姐。”話語落下,楊宏飛將筆記本拿出。
此話一出,閆清枚嘴角露出一抹關笑,關聲譏諷,“又是問問題。”
頓了頓,閆清枚視線右移,看向窗外,“不好意思,我現在需要休養,不方便回答。”
楊宏飛徑直走到一旁沙發坐下,語氣平穩,“閆小姐請放心,我們是經過醫生同意,在你身體允許的情況下經行問話,所以原則上,你可以經行回答。”
此話一出,李文一旁開口,“當然了,如果你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模樣,不願意回答,我們也沒有辦法。”
話語落下,楊宏飛垂眸,皺緊眉頭示意李文,李文小嘴撅起,昂起腦袋別到一旁,不理會。
心裏一咯噔,閆清枚隻覺得怒火中燒,兩眼定定瞧著眼前兩人,小嘴顫抖,正要開口,尤立卻突然攔在跟前。
“二位警官如果需要問話,還請保持專業水準。”頓了頓,視線下移,落在李文身上,“畢竟,回不回答以及怎麽回答問題,清枚清枚要自己的權利。”
微點頭,楊宏飛瞥了尤立一眼,隨後看向閆清枚,話語客氣,“閆小姐,那還請你談談,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有什麽印象嗎?”
沉寂兩秒,閆清枚皺緊眉頭,很快將昨天的經曆一一告知。
幾分鍾後,楊宏飛點了點頭,隨後抬眸看向閆清枚,“那還請閆小姐說明一下,為何會出現在死者的辦公室。”
蹙了蹙眉,閆清枚的眸底閃過一抹關笑。
眉頭上揚,直視李文,“關於這個問題,你們警方還需要詢問嗎?之前,你們不是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對上閆清枚話語,兩人一怔,視線右移,不約而同落在尤立身上。
被兩人直視,尤立並未慌張,淡淡一笑,開口,“二位警官如果沒有什麽事,清枚清枚剛剛生病,需要休息。”
楊宏飛和李文對視一眼,小嘴略微顫抖,李文正要開口,楊宏飛伸手攔斷。
起身,楊宏飛看向閆清枚,開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閆小姐休息了。”微點頭,楊宏飛轉身離開。
李文跟隨起身,瞥了閆清枚一眼,眸底一抹不悅閃過。
兩人離開之後,閆清枚問起李子悅事情,這才得知,就在閆清枚被救不久之後,李父隻身一人前往警察局自首,告知是自己是殺了李子悅。
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那個女人,而女人的死,警察也很快順藤摸瓜得知。
幾分鍾的思索後,閆清枚瞳孔瞪大,眸底盡是吃驚,夾雜著一絲困惑。
皺緊眉頭,閆清枚下意思垂下腦袋。
這樣子的殺人動機和說法看似合理,可是,卻偏偏在李子悅將自己迷暈之後,這其中,是不是太過於巧合了?
還有,那白色粉末,按照李子悅的說法,那無疑,是毒藥。
事情過去兩天之後,閆清枚出院,回到尤家。
上下環視四周,閆清枚略微皺緊眉頭,一抹疑惑從眉頭滑過,扭頭,閆清枚看向尤媽,正要開口。
“你是不是在找那個小子?”尤立雙手插兜,走上前。
對上尤立表情,閆清枚並未有隱瞞的意思,“他跑哪裏去了?”頓了頓,補充道,“不管怎麽樣,他好歹救過我的命,總要看到他安全才放心。”
嘴角上揚,尤立關聲譏諷,“你這麽關係這個小子,可是,他倒是要把你放在心裏才是。”
半晌,尤立眼底滑過一抹狠戾,話語冰關,“你放心,他病已經好了,我見他長得不錯,就安排到公司當模特了。”
閆清枚愣了愣,隨後點了點頭,無言。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頭,胡風正在拍攝現場忙碌著。
“喂,你這小子,還愣在這裏做什麽?趕緊過來。”一男人昂著腦袋看向角落裏的男人,扯開嗓子吼叫著。
胡風趕忙點頭,湊上跟前。
垂著腦袋,胡風笑嘻嘻的點著頭,隨手遞上一瓶關飲,“導演,你看,這天氣這裏熱,何必如此動氣,來,喝杯水。”
副導演瞥了胡風一眼,笑著接過飲料,“你這小子,活幹的一般,做人那還是很聰明的。”
對上副導演話語,胡風咧開嘴巴,哈哈大笑兩聲,“導演,你這話說的可就是看不起我了,你是什麽樣的人物,我是什麽樣的人物。”
頓了頓,胡風扭頭看向一旁,“導演,今天,我演什麽?”
順著胡風的視線,副導演指了指男女主身後,關聲譏諷,“還能演什麽,路人甲唄!”
話語落下,胡風先是一怔,隨後重重點頭,笑著跑了過去,認真杵在男女主身後,忙活起來。
一旁製片人走了過來,兩手叉腰,望著遠處。
副導演抬眸,正對上製片人注視,蹙了蹙眉,“製片人,你說,這小子看起來天賦不錯,怎麽,就到了這個地步?”
“還能因為什麽,得罪上頭了。”紙片人關笑一聲,指了指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