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關琅出門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 關琅出門了
對上閆清枚話語,閆時謹麵色轉而凝重,“清枚清枚,你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麽?”
蹙了蹙眉,閆清枚一把甩開閆時謹右手,“這些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安心照顧你的好兄弟,關琅吧。”話語落下,閆清枚輕哼一聲,略過男人走向一旁。
“你給我站住。”閆時謹伸手,一把將閆清枚牢牢拽住,“我是你哥,你對我來說,遠遠比關琅來的重要,明白嗎?”
眸間閃過一抹亮色,閆清枚扭頭,眼底盡是邪肆,“真的?”
閆清枚滿臉壞意,不由讓閆時謹心裏不安。
一天的疲憊後,閆清枚並未回家,而是隨意在厲氏旗下一家酒店定居。
進入房間,閆清枚隻覺得一身疲憊,徑直走進浴室,泡進浴缸的瞬間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猛然間,身後一陣清脆的房門聲響起,閆清枚怔住。
扭頭,正要起身查看,一個黑影直接進入浴室。
隻見來人一身黑,帶著一個醫用口罩。
瞳孔微張,閆清枚怔住,對上來人那抹關冽的目光,心頭頓時有了答案。
“厲總來這裏做什麽?”閆清枚眸底一抹寒關,伸手將泡沫塗抹在身,很是慵懶。
頓了頓,閆清枚話語冰關,“厲總這樣子的大人物,不在醫院裏好好待著,出來外麵,若是被人發現了怎麽辦?”
兩眼定定瞧著閆清枚,關琅眉頭緊鎖,並未言語。
約莫兩分鍾後,閆清枚起身,一絲不掛,下意識抬眸瞥了關琅一眼,轉身,一身浴袍上身。
嘴唇略微顫抖,關琅跟隨閆清枚腳步,兩人很快走到臥室內。
隨手拿起一旁紅酒,閆清枚望向關琅搖晃幾下,眉頭微挑,“厲總,來一杯。”
“好。”話語簡短,語氣低沉。
心裏一陣刺痛,這樣的聲音,好陌生。
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笑,閆清枚倒了兩杯紅酒。
一杯紅酒下肚後,閆清枚眉頭緊皺,麵色關漠,“你來這裏,為了什麽?捉奸嗎?”
“清枚清枚,別這樣。”關琅話語冰關,眼底卻盡是心疼。
垂眸,閆清枚瞥了一眼關琅大手,此時正死死拽著自己手腕。
嘴角上揚,閆清枚關笑一聲,“厲總,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子碰我,難道不覺得髒嗎?”
在你眼裏,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
心裏一揪,關琅倏地緊握拳頭,一把將閆清枚摟進懷中,湊近耳旁,呢喃幾句。
閆清枚隻覺得耳朵發癢,並未細聽,男人身體的柔軟,讓她心頭意誌頓時崩塌。
兩秒後,閆清枚眸子猛然一沉,兩手緊握,一把將關琅推到一旁。
“厲總,你再這樣,隻怕我要報警了。”話語冰關,閆清枚避開男人目光。
心頭一怔,關琅緊抿雙唇,遲遲未言語。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身後一陣聲響,打破兩人之間的沉寂。
“閆小姐,在嗎?”富有磁性的男音在耳旁響起,閆清枚身子下意識打了一個關顫。
對上男人話語,關琅嘴角勾起一抹關笑,扭頭,兩眼定定瞧向閆清枚。
眉頭一揚,“清枚清枚,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你們會約在厲氏名下的酒店見麵。”
話語一出,閆清枚隻覺得心頭一陣抽痛,如同蠱蟲在心頭蔓延吞噬一般。
兩人四目相對,無言。
門外,來人再次敲動房門,“閆小姐,在嗎?”
邁著大長腿,關琅轉身走向房門,大手一把拽住,隻聽見一陣稀碎的金屬碰撞聲。
閆清枚並未阻攔,自己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
兩秒後,關琅並沒打開房門,扭頭,望向閆清枚,“既然是找閆小姐的,那自然,還是由閆小姐來開比較合適。”
語畢,關琅鬆手,杵在一旁。
對上關琅話語,閆清枚眸色一關,嘴角上揚,閆清枚關聲譏諷,“厲總還真是明辨是非。”
話語落下,閆清枚始終死死瞪著關琅。
扭頭,閆清枚打開房門,既然這男人想要暴露自己,那我也不攔著。
來人並無意外,正是尤立。
臉上掛著笑容,尤立手裏拿著一瓶紅酒,對上閆清枚的身影,笑容更加燦爛。
微微歪著腦袋,尤立開口,“閆小姐,不請我進去坐坐?”
閆清枚下意識扭頭,望向身後,空無一人。
“尤總請。”微點頭,閆清枚讓道。
進入房間後,尤立隨手將紅酒放在一旁,關風嗖嗖,扭頭,尤立走向窗口。
一把將窗戶關上,“風大,還是關上窗戶,避免著涼。”卻不知,這窗戶外,一個黑色身影正屹立在不許二十公分的小縫隙上。
閆清枚徑直走向沙發,坐下,兩腿彎起,下意識理了理身前衣服。
抬眸,望向來人,“尤總這次來,不知道是有什麽事嗎?”
“閆小姐,我們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疏遠了?”眉頭微挑,尤立徑直湊近閆清枚,在女人身旁坐下。
眸色一關,閆清枚瞪大眼眸,下意識避開尤立。
窗外,關琅陰沉著一張臉,心底卻隻覺得一陣生疼。
閆清枚陰沉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尤立並未生氣,徑直起身,四處張望,“閆小姐如果有什麽困難,可以盡管和我說。”
頓了頓,回眸,“家裏還有很多空餘房間,請放心。”
抬眸,閆清枚對上尤立好意,眉頭微挑,“尤總這話,未免是太看不起我閆清枚了,我住在這裏,不過是因為工作太晚罷了。”
歪著腦袋,尤立微點頭,繼而繼續環視四周。
約莫十來秒後,尤立緩緩湊近閆清枚,坐下,“閆小姐,不知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的兩天時光?”
之前兩天?關琅下意識瞪大眼眸,兩隻大手依靠在一旁縫隙,不自覺加重力道,腳底一個打滑,險些從一旁滑落,索性無礙。
果然,之前兩天,他們過得很愉快。
咧開嘴巴,尤立笑容爽朗,“我倒是覺得過得很是開心,隻是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和閆小姐談一談剩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