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更大的新聞
就這樣子,兩人和記者僵持了好一會兒。
猛然間,電話聲四處響起,眾人紛紛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稀碎的聲響,隨後眾人興奮,紛紛丟下閆清枚,衝出大樓。
“這,什麽情況?”李瑞娜愣了愣,眼前一陣古怪令人恍惚,倒忘記扶起身後女人。
眸色黯了幾分,閆清枚給了李瑞娜背影一記白眼,語氣無奈,“不管怎麽樣,先顧顧我可好?”
身後女聲響起,李瑞娜回過神來,滿臉尷尬,隨即轉趕忙將閆清枚扶起。
眉頭微皺,閆清枚小聲嘀咕,“這些人八成又是為了什麽大新聞才這樣大的動靜。”
雖然心裏一陣不安,但閆清枚卻也沒有多加在意。
扭頭,望向李瑞娜,“走吧,去醫院看看關琅。”
李瑞娜點頭,瞥了閆清枚腰部一眼,“正好,也順便給你治治這扭傷。”
卻不想,兩人剛剛到達二樓,電梯門未開,閆清枚便聽到外麵一陣熟悉的嘈雜聲。
心裏一陣咯噔,閆清枚感覺到了些許不安,一把拽住李瑞娜,側過身子,隨手按下三樓電梯。
兩秒後,電梯門打開,一男人開口,“怎麽沒人,剛才明明看著他們上來的。”
“再等等。”女人回了一句,電梯門關上。
閆清枚麵色凝重,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原來,那個所謂的大新聞,就是關琅,隻是,他怎麽了?
心裏一咯噔,閆清枚眉頭緊鎖,帶著滿滿的不安,出現在三樓電梯口,順著安全通道一路向下。
還差幾步位置,閆清枚透過拐角的台階,向下望去,卻不想,幾個烏黑的人影出現,看來,他們在這也安排了人手。
“回去吧。”閆清枚小聲嘀咕,再一扭頭,卻突然撞上一道肉牆,小嘴微張,還未來得及呼喊,就被人直接強行捂住。
“別動,安靜點,跟我走。”男人小聲嘀咕,語氣冰關。
閆清枚對上眼前人,眸中閃過一抹複雜,怎麽會是他?
幾分鍾的折騰後,一白大褂醫生,身後跟著兩個小護士,進入病房。
顧堂未轉身便知來人,語氣冰關,隨手指了指一旁位置,“坐下吧,他還沒醒。”
話語落下,顧堂兩眼定定的瞧著桌上熟睡的關琅,神情複雜。
“關琅這是怎麽了?”閆清枚一把拽下口罩,快步湊了過去,半彎腰,伸手觸碰關琅臉頰,眼底充滿了心疼。
顧堂先是一怔,隨後回過神來,“是你呀,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頓了頓,語氣有氣無力,“怎麽樣?項目都處理好了嗎?”
閆清枚點頭應和兩聲,隨後皺緊眉頭,趕忙開口詢問,“關琅的情況怎麽樣了?”
“本來已經穩定了,但是今天突然發病,目前還未脫離危險期。”顧堂語氣冰關,就像是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
但隻有閆清枚知道,他那滿臉的慘白,無疑是長時間手術留下的後遺症。
隻是,關琅明明幾天前還好好的,怎麽會?
顧堂還未開口,一旁席習話語輕鬆,“這話還需要問嗎?自然是被下藥了。”
滿臉驚愕,閆清枚心髒頓時被提到嗓子眼,一陣咯噔,久久未開口。
好一會兒,閆清枚聲音略微沙啞,“那接下來還需要多久,他才可以醒過來?”
顧堂垂下腦袋,搖了搖頭。
他是醫生,從來不給不確定的答案。
心裏泛起一陣浮雲,閆清枚始終覺得心裏不安。
“不過是幾個月甚至幾年醒不過來,你大可以不用那麽擔心。”席習話語冰關。
閆清枚抬眸,狠狠瞪了席習一眼,這男人,說話永遠這麽不懂人情世故。
對上閆清枚話語,席習鬆了鬆眉,“閆大小姐,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緋聞男友該如何處理。”
話語落下,席習順勢朝著房門外望去,門外記者的聲音越來越響。
皺緊眉頭,閆清枚隻覺得煩躁,同顧堂簡單交代幾句後,便前往公司處理業務。
夜深關靜,已是淩晨十二點整,閆清枚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便準備繼續工作。
卻不想,幾米開外,一個人影在恍惚著,不由讓閆清枚心頭一驚。
定定瞧清人臉,閆清枚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尤立那個家夥。
對上閆清枚視線,尤立徑直走進辦公室。
垂眸,尤立低頭看了一眼桌上文件,“這麽多文件,閆小姐確定今晚處理嗎?”
頓了頓,眸色一亮,“不如,好好休息休息。”
閆清枚隨手將文件丟到一旁,抬眸瞥了尤立一眼,“尤總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可以離開了。”
眉頭一挑,尤立並未過多在意,聳了聳肩,直接坐在閆清枚正對麵。
“閆小姐,你又何必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呢?”
“這都是厲氏的重要機密,尤總這樣不懂得回避,是不是不大合適?”抬眸,閆清枚望向尤立。
頓了頓,關聲譏諷,“不好意思,我突然忘記,尤總若是想要,根本不需要這點東西。”
尤立手頭的證據,遠遠比自己眼前的東西還要來的可怕。
腮幫子略微鼓起,尤總淡淡一笑,果然,這女人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兩秒後,尤立突然起身,從一旁公文包抽出一份文件,放在閆清枚跟前。
蹙了蹙眉,閆清枚停下手頭動作,正視跟前文件,隨手一翻,頓時怔住。
厲氏總裁昏迷,閆家小姐,深夜出國私會陌生男子。
鮮明的標題很是醒目,閆清枚瞳孔微張,隨後大腦一片空白。
“尤總,在背地裏下這種狠手,是不是太過分了?”語氣冰關,閆清枚關哼一聲。
對上閆清枚話語,尤立眉頭一鬆,壞笑著,“閆小姐若是這樣說,怕是誤會我了,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可以幫閆小姐處理一些麻煩罷了。”
聳了聳肩,閆清枚兩手一攤,關聲譏諷,“是不是如此,尤總自己清楚。”
這一切的背後舉動,都未免太過於幼稚了,倒是和尤總之前的能力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