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隨心而作
很多時候就連閆清枚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擅長什麽風格,她都是隨心而作,他們喜歡她就讓他們去下單生產,若是連自己都看不上,閆清枚也不會拿失敗的作品給他們。
也是借此機會閆清枚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設計師,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她的老師就說過她,作品裏總是隱藏著另外一層意思,一種能讓人產生恐懼的東西,可閆清枚卻從沒有感覺到過。
閆清枚想,這或許是跟她之前失去的記憶有關,現在已經恢複記憶了不知道是否還能再次設計出這樣的作品。
“那閆經理你們的意思是對這個人的設計持支持態度?”譚青山鼓起勇氣再次與閆清枚對視,心底裏就是有一種恐懼,覺著閆清枚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這樣說吧,前十名的最終名單不是也是我們閆氏能單方麵決定的,所以現在的也是我是中立態度,但如果與微米那邊出現了意見不和,也是我會選擇支持。在也是我看來,現在所缺少的正是這種去打破傳統的人。”
而且衣服是穿在人身上的,隻有真正看透了衣服的本質的人才會感覺到理念的存在,而那種實際的理念一般也隻有入行多年的設計師看得出來。一般人隻在乎衣服好不好看,誰又會去理會這麽多呢。
自然,後麵這段話閆清枚是不會說出口的,這些話藏在心裏就好了。
“那也是我們為什麽要在這裏辯論?等著跟微米那邊爭討不就好了麽?”譚青山不解的攤攤手,實在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可閆清枚此時卻關笑了起來,她將落在耳邊的秀發別再了耳後,淡淡的說到:“難道不是你們們在爭討嗎?難道剛才也是我在外邊看到的都是假象?薑欣雨額頭上的傷是假的?冉美麗穿的一直都是身上的那套衣服?”
會議室的空氣頓時就凝固了,他們雙方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NES的負責團隊並不隻是閆氏一個,人家微米還在千米開外等著呢,自己公司倒先起內訌了,這傳出去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難道你們們在爭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沒有考慮到這件事情所發生的後果是什麽嗎?很多人都已經是待了幾年的老人了,怎麽現在反倒被一個剛來的應屆生牽著鼻子走,你們們自己的想法呢?”
閆清枚說的十分諷刺,在舒瑤子的耳裏更是感覺到無比的羞辱,閆清枚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針對她,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反駁,這就是她的目的,雖然用了最愚蠢的辦法,本來就要成功了,閆清枚卻突然出現打亂了一切。
這讓舒瑤子此時此刻麵子根本拉不下來,難道她就要因此從閆氏離開嗎?不!舒瑤子的眼神忽然堅定了一下,她才剛剛進閆氏沒有幾天,最終目的還沒有達到,怎麽能輕易的放棄!
“不僅僅是會議室門口的那些人等著看審核組跟設計部內訌,幾乎整個閆氏的人都在看也是我們的笑話,如果這件事情沒有個結果,隻會影響到也是我們的形象,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我希望你們們能夠給出個合理的解決方法,也是我可不想在外聽到也是我閆清枚以權壓人。”放下手中的筆,閆清枚似笑非笑的看著審核組的眾人。
這可是舒瑤子捅的簍子,舒瑤子不開口,他們就隻能保持沉默,畢竟沒有誰會在這種時候挺身而出,還是為了一個有權有勢的畢業生舒瑤子。
過了好久,會議室裏都不曾聽見一句話,閆清枚關哼一聲:“舒瑤子留下,你們們都先出去吧,也是我單獨跟舒瑤子談談。”
似乎是聞到了戰場的硝煙味,大家都很識趣的離開了會議室,待到會議室裏隻剩下閆清枚跟舒瑤子兩個人,閆清枚總算收起了那快要笑僵的嘴臉,猛然的就瞪上了舒瑤子。
“你們的目的應該不是讓閆氏跟微米發生爭執這麽簡單,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們是不是聽厲老先生說了什麽!”閆清枚就差沒有壓迫性的逼問舒瑤子了,她就這麽坐在椅子上,語氣極狠的一字一頓的問著舒瑤子。
“也是我的事情你們管的找嗎?是你們母親把也是我招進來的,這麽多問題你們怎麽不去問你們媽啊。”舒瑤子還是趾高氣昂的,殊不知她的內心已經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舒瑤子從來就不是厲強的人,對關琅有偏見都是因為厲秋色說他有多麽多麽的不好。進入閆氏的目的也沒人知道,閆清枚無法確認舒瑤子到底是單槍匹馬還是背後的靠山穩如泰,既然能夠讓審核組的人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被她牽著鼻子走。
閆母到底是為什麽要答應舒瑤子進閆氏閆清枚也無法想通,看來隻能今晚細細的推敲下閆母問個究竟了,否則不僅僅是閆時謹在防著舒瑤子,閆清枚也害怕舒瑤子在隨意的掀起審核組跟設計部之間的關係。
特別是閆氏這種主要做服裝與設計的公司,審核組就算在怎麽不待見,那跟設計部也是要共存的。舒瑤子到底是誰派來的人呢,閆母難道就沒有調查過?還是說舒瑤子能進閆氏都是因為席習的緣故?
“舒瑤子。”閆清枚緩緩的站起身走到了舒瑤子的麵前,隻手撐在桌子上,微微俯身看著舒瑤子,“如果你們是厲老先生的人,麻煩你們轉告他一句不要以為也是我不知道六年前他對也是我爸媽做了什麽對也是我哥對蘇蕾姐做了什麽!如果你們是單純的看也是我不順眼看關琅不順眼,也請你們不要把私人恩怨融入到工作裏去!”
“要是讓也是我知道或者發現你們做了什麽對公司不利的事情,也是我一定會一點點的把你們折磨到血肉模糊!”
啪!閆清枚的手重重的從桌子上錘了下去,可把舒瑤子嚇了一跳。
今天的閆清枚很不一樣,氣場變了不說,相比之前的那副小白兔的樣子此時的她已然成長為了一個成熟的女性。腦海中想到那檔子羞恥的事情,舒瑤子就狠的牙癢癢。
“……閆清枚,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麽?”閆清枚既然說到了六年前,那是不是代表有人告訴她真相或者她已經恢複記憶了?但是不可能啊,舒瑤子腦袋一片混亂,閆清枚要是恢複了記憶,不說別的,她跟關琅應該早就吵起來了才是。
閆清枚挺直了腰板,輕蔑的一笑。“有些人做賊心虛自然就露出馬腳了,你們這麽緊張幹嘛,也是我知道了什麽對你們又沒有什麽影響,不用擔心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