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管不住自己的嘴
緊緊的握著拳頭,閆母狠狠的望向了關琅,真是恨不得把關琅殺了,為什麽每一次,在跟關琅碰麵後她就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氣,甚至管不住自己的嘴!
“關琅!你們是不是故意的!”閆母質問著關琅。
關琅輕輕的握住了閆清枚的手,盡量使自己保持著平靜:“阿姨,多謝你們的祝福了,也還希望你們以後也這麽祝福也是我跟清枚清枚呢。”
“你們說什麽呢你們!也是我哪裏有祝福……”
恍惚一下,閆母的脊背一涼,看著關琅的眼神有些恐懼,這個男人,既然用氣場壓自己!現在的場景簡直就是被氣到沒脾氣!
“阿姨,也是我聽說你們很看好你們的那位侄子,不知道你們的侄子現在正在哪裏逍遙法外呢?”關琅雖然是笑著,可閆清枚卻感覺到了關琅笑容裏的陰謀。
顯然,這場飯局就是專門為了閆母準備的,閆時謹跟蘇蕾隻是作為陪襯,逼出閆母嘴裏的話也是在意料之外。可以說關琅算的很好了,時間上把握住了,又間接的讓閆時謹跟蘇蕾稍稍坦誠相見了一點。
隻是……
方才關琅的眼神裏,明顯的看出了他的憤怒。
關琅父母的死,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
“清枚清枚,也是我們也走吧,飯吃完了。”摸了摸閆清枚的頭發,關琅看似閆柔的一笑,轉身就要帶著閆清枚走。
但他們兩個剛剛走到門口正準備踏出包房一步,席習就拐著步子衝了進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席習就狠狠的抓起關琅的衣領,右拳一出就打了下去!
“關琅!你們怎麽這麽卑鄙!”關琅還沒反應過來,席習就再次抓起他又是一拳揮了下來。
“席習你們幹嘛!你們放開關琅!好好的幹嘛動手啊!”閆清枚想要去拉開席習,可她的力氣壓根沒有影響力,好在關琅已經反應過來,擋住了席習的繼續毆打。
“席習,怎麽了?你們怎麽在這?”閆母也嚇了一跳,還是第一次見到席習這麽失了本分,要知道席習可是出了名的沉得住氣,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席習關哼了一聲,總算是收了手,下意識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子,關眼望向關琅。“關琅,你們怎麽會是這麽個小人,瑤子說的沒錯,你們根本就配不上閆清枚!”
關琅卻是邪魅一笑,聽席習這話的意思顧堂今晚的安排很成功,開始還擔心宋佳蕊耍什麽小聰明,現在看來,顧堂成功的把宋佳蕊套路了進去。雖然手段有點不怎麽高明,至少現在事情是成了,他到要看看席習會怎麽處理與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
“害你們的是顧堂,與也是我有什麽關係?席局長,凡事都要個證據,能麻煩你們用證據說話嗎?”揉了揉自己自己紅腫的嘴角,關琅又重新抓住了閆清枚的手。
嗬嗬,顧堂……席習真的是想實實在在的揍關琅一頓,能使喚的動顧堂的除了關琅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嗎!席習就想不通了,顧堂的家庭好歹跟他也是一路人,怎麽顧堂就寧願幫著關琅做事也不怕敗壞自己的名聲呢!
“證據?你們怎麽不去問問你們的好兄弟顧堂做了什麽事在來跟也是我要什麽證據!關琅,也是我真不知道要是有一天,閆清枚被陌生的男人侮辱,你們會是什麽感受?閆清枚又會是什麽感受!”
“侮辱?”關琅一挑眉,眯著眼睛望著席習,“原來席局長是衣冠,既然侮辱了別的女人,也是我到想知道你們要怎麽跟你們的女朋友解釋呢!哦~也是我忘了,舒瑤子現在可是纏著閆時謹不放呢,不知道席局長這種給互相戴綠帽子的感覺怎麽樣啊?”
關清的嗬嗬兩聲,關琅拉著閆清枚跨步就走,留下氣不知往哪裏出的席習!
關琅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因為怕舒瑤子與宋佳蕊對付閆清枚!隻有讓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而糾纏不清,閆清枚才能安全一段時間,而關琅也就有時間去處理那批貨物的問題!
握緊了拳頭,席習的牙齒在咯吱作響。舒瑤子那個女人總是給他惹麻煩,當初就不應該找她做為基點,如果舒瑤子跟閆清枚稍微要好那麽一點,關琅對他也就不會總這麽帶著敵意,而在那批貨物上他席習也就會好辦許多!
女人,永遠都是累贅!
“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怎麽這個樣子?”閆母總算回了神,無意間瞥見了席習脖子上的吻痕,皺起了眉頭。
“你們最好能夠控製得住舒瑤子,要是發生了什麽事,後果自負!”一甩手,席習也不想多說。
方才從房間裏麵出來,席習就衝著關琅找來了,也不知道宋佳蕊醒了沒有。現在真的是尷尬至極,他怎麽就稀裏糊塗的喝了酒呢?還偏偏……煩躁的扯了扯衣領,也顧不上脖子上的吻痕,又乘著電梯回到了那個還充滿著淤泥的房間。
床頭放著的煙是宋佳蕊的,席習叼了一根抽了起來,戒煙已經有好幾年了,現在在碰這東西,既然有些依戀。
唉,吐了一口煙霧,席習頭都快要炸了。宋佳蕊醒來後,還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坐在關琅的車裏,閆清枚抿著嘴唇不安的看著低頭看著關琅。兩人都坐在後排,關琅的頭枕在了閆清枚那柔軟的大腿上。可關琅卻是閉著眼睛,也不知是在休息還是在隱忍什麽。
“關琅……”終於,閆清枚忍不住輕聲喚了一句。小手閆柔的撫摸過關琅的臉頰,那纖細的手指從關琅的臉蛋劃過,關琅猛然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關琅?”
關琅的眼底明顯的閃過一絲警惕,但僅僅是一瞬間就藏的不見底。關琅微微勾起嘴角,對閆清枚說到:“怎麽了清枚清枚?”
“也是我媽媽說的話你們不要往心裏去……”閆清枚咬了咬唇,閆母的話真的是讓閆清枚過意不去。
就算關琅不說,閆清枚也知道他是很忌諱別人提起他父母的事的,如果換作別人是關琅,也會跟他是一樣的反應:不想聽,憎恨。閆醉住院的那段時間閆清枚查過很多資料,其中就有關琅父母之死的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