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閆清枚看起來很糟糕
但現在閆清枚看起來很糟糕,風以墨也隻能匆匆的回答到:“我會跟閆清枚說的,你放心!”說罷,風以墨就追了出去。
關琅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在風以墨走後,才緩緩的抬起頭,關關的掃過喬生的臉蛋:“我數三聲,一。”
蘇蕾望向喬生,這一次她不再是閆柔的樣子,更多的反而是嚴肅。
喬生!這個男人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更是關琅的底線。這麽明目張膽的讓人在辦公室裏噴下無色無味的情調香水,他還真是敢做!
“二。”
喬生隻是低著頭,絲毫不畏懼關琅的威脅。他很清楚自己所效忠的人是誰,也知道關琅已經把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在了他的身上,也就沒有什麽在需要解釋的了。
“喬生,我一直以為你是我身邊值得信任的人,看來……你也不過如此。”關琅沒有數出那一聲三。
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喬生,那眼神根本不敢與之對視,那是無聲的恐嚇,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足夠讓人跪地稱臣。
“抱歉,關總,讓你失望了。”喬生的道歉很誠懇,深呼吸一口氣,喬生還是抬起了頭與關琅對視。
然而,喬生才剛抬起頭,關琅就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鼻梁骨上傳來的痛傳至臉頰,腦袋,而至全身。
這是關琅十足十的力氣,喬生的鼻梁骨已經斷了,痛的喬生隻能用嘴巴呼吸。
“喬生,關強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跟在我身邊效忠這麽久,僅僅是一句話就能夠讓我們多年來建立的信任煙消雲散?”關琅的語氣是極為平淡的,不是一般人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有多麽的憤怒。
蘇蕾咬著下唇環抱著雙肩,不敢去看現在的關琅。
此時的他跟六年前得知閆清枚自殺後差不了多少,那時的他對自己也極為殘忍,把對關強所有的怨恨都怪在了自己的身上。
恐怖至極。
“厲……”
“喬生,我有問題向問你。”開口的不是關琅,而是蘇蕾,她可不想等到關琅把人打到說不出話了在去問,況且看關琅的樣子是恨不得把喬生給殺了的。
喬生卻是無所謂的一笑,“蘇小姐你想問六年前我有沒有去找過閆清枚?”
很是詫異喬生怎麽會知道自己要問這個,蘇蕾瞳孔明顯的收縮了一下,看來喬生早就知道關琅在背後調查他了。
知道問下去無果,蘇蕾也不再繼續開口,隻是將辦公室內的散氣功能打開,一聲不吭的離開了辦公室。
關琅很惱火,也很頭疼。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關強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來,先是讓宋佳蕊在公司裏傳出閆清枚是第三者的事情,後又讓喬生在他的辦公室裏噴香水,在叫來蘇蕾,被閆清枚看到這難以解釋的一幕,真的是安排的滴水不漏。
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結,關琅狠狠的錘了辦公桌一手,至於喬生,他在傷了他的鼻子之後也沒了心思去理會了。
關琅所擔憂的,是閆清枚接下來會怎麽做,做什麽。
“閆清枚!閆清枚!”一路追著閆清枚的風以墨總算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踏入了電梯內,差點沒有被夾到,“閆清枚,你是不是吃醋了?”
“沒有。”閆清枚關著臉,呆呆的望著電梯的門,門上倒映著她的模樣,別提有多難看了。
吐了一口氣,風以墨本是抬起想要去摸閆清枚後腦勺安撫她的手被閆清枚巧妙的躲開了。
“閆清枚,”尷尬的收回手,風以墨雙手插在了衣服的口袋裏,“這件事真的不是你見到的……”
“我不想聽,阿風你不要說了好不好。還有請不要跟著我,我想一個人靜靜。”唰的一下抬起手捂住耳朵,閆清枚是真的不想聽到任何解釋。
事情的真相不是她看到的這樣那是怎樣的?閆清枚闖進去的那一刻關琅把蘇蕾抱的那麽緊,甚至手都已經解開了蘇蕾的衣領口子。蘇蕾明顯是在奮力掙紮拒絕的,這不是就是說明關琅一廂情願了麽!
在辦公室都敢這樣,關琅還真是大膽!
風以墨沒有在說話,隻是看著閆清枚的背影,閆清枚走出電梯的時候風以墨也沒有在跟上去,現在的閆清枚確實是要一個人靜靜。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在看不到閆清枚的身影後,風以墨撥通了閆時謹的電話。
果然,沒有人看著閆清枚,還是放心不下啊。
雲尚會所。
喬安美跟JOSH總算是在某間包房內找到了閆清枚,可閆清枚的樣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麽不正常,她靜靜的唱著自己的歌,靜靜的小品紅酒,靜靜的玩著手機。
“閆清枚!你真是下血本啊!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裏是雲尚啊!頂尖的娛樂會所啊!News的晚會就是在這裏辦的啊!”一見到閆清枚,JOSH就忍不住調侃了,這裏的東西可是出名的貴,光是一個包間費就要一萬八,如此拮據的閆清枚竟然舍得錢來這裏揮霍!
見到JOSH跟喬安美來了,閆清枚勾搭上他們兩人的肩膀,笑的無比燦爛:“你們可真讓我好等!今晚我請客,想吃什麽喝什麽隨意啊!這個可真的是大餐哦!”
臉色並不怎麽好的喬安美張了張嘴,看閆清枚這個模樣怕也是問不出什麽了。罷了罷了,隻要她人沒有事,喬安美就放心了。
原來,閆時謹在接到風以墨的電話後就立馬讓人聯係了喬安美,這個從閆清枚出國後就一直被當做死黨的喬安美。還好閆清枚知道在這種時候隻有找她才能敞開心扉的痛喝痛哭,以至於喬安美知道她的行蹤。
但現在看來,閆清枚在強烈的克製自己。
酒過三巡,閆清枚喝到走路都有些不穩,嗓子也因為唱歌而變得有些嘶啞。再看看JOSH跟喬安美,因為陪閆清枚也都醉醺醺的。
嘲笑了一聲,閆清枚支撐起她的身子往洗手間而去。
往自己的臉上撲了幾潑關水,閆清枚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但心底的委屈在這安靜的洗手間裏噴湧而出,眼淚滴落在水池裏,伴隨著水龍頭流出的水一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