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許期,你為什麽過來?大半夜的你這不是有病嗎?”


  “我來見我老婆,我來陪我老婆這是的責任和義務。”


  靈秋嗤笑:“還責任和義務,你現在才想起來?我餓了。”


  “想吃什麽?我帶你出去吃。”


  “我不要出去吃,就在家裏吃個簡單的,你給我做個佛跳牆吧。”


  許期手指抽搐了幾下,問道:“簡單的佛跳牆?這不會太簡單了嗎?”


  “很簡單嗎?那你去做啊。”


  “老婆,我廚藝不好的,天亮了我帶你去酒店吃吧。”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要出去吃,許期你是不是出軌了?這次又是誰?你朋友還是外麵的小姐?”


  許期扶額,長歎,“你為什麽會覺得我出軌了?”


  “因為你很反常啊,幾天了都沒見你來看我,現在突然大半夜過來,還叫我老婆,怎麽看怎麽奇怪。”


  “那我不叫你老婆我叫你什麽?”


  “你以前都是喊我靈秋的,但你喊司琪就是琪琪,我讓你叫我秋秋,你死活不肯,你肯定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許期不想和靈秋再吵架,他這次過來就是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的。


  “好,秋秋,你聽我……”


  “哇,許期你絕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了,你還是提前招了吧,對我來講討好沒有有解釋有用。”


  許期煩躁的圍著沙發轉了一圈,稍微調整好脾氣才坐到靈秋的身邊,手剛伸出想要擁住靈秋,就被靈秋發現了,審視的眼神掃著他。


  “講話就講話,別動手動腳。”


  許期兩手攤開,“好,我不動,我要把話說清楚,首先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更沒有出軌,其次就是機場那天的事情,你不了解司琪這個人,雖然我了解的也不夠,但你相信我那天在機場我那樣做絕對是為你著想。”


  “滾!”


  罵她還是為了她著想,他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靈秋聽了更加生氣。


  “我去倒水給你吃藥,這藥不能空腹吃,除了佛跳牆你有別的想吃的嗎?”


  “你憑什麽說那天在機場你對態度那麽惡劣是為了我好?你當我好騙嗎?”


  “我不想跟你吵架。”


  “那你覺得我想跟你吵架是嗎?誰不想過舒心日子?天天吵架你以為我想嗎?”


  這種時候,許期選擇了沉默,因為現在的他無話可說。


  “許期,你講話!你別裝啞巴,我告訴你那天在機場的事情我就是無法原諒你,我長這麽大,你是讓我受委屈遭受屈最多的人,我討厭你。”


  許期默默的站了起來,窗外的黑暗在一點點的褪去,他走向了廚房,半個小時之後當他端著海鮮粥出來時,靈秋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眼角還掛著未幹的淚痕。


  “對不起,讓你跟我受委屈了。”


  “許期?你這是剛醒還是沒睡?什麽時候來的?”


  許期將緊了靈秋淚水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迎麵走向了徐香。


  “媽,我才來幾個小時,她說餓了,我煮了粥出來她已經睡著了。”


  “就你慣著她,餓了冰箱裏有麵包,那你也去睡覺吧,我回來做好早餐,等你和秋秋醒了記得加熱一下。”


  見許期還站在原地,徐香再次開口:“別站著了,你把秋秋抱回臥室,你白天還要上班,現在去睡還能睡幾個小時。”


  許期將靈秋抱回了臥室,他剛脫下外套,一條腿剛碰到床,床的另一邊突然傳來聲音:“機場的事情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就別想躺在我身邊。”


  “我的解釋還不夠嗎?”


  靈秋坐起來,憤怒拿腳踢了一下床:“你那叫解釋嗎?你那叫火上澆油,你生怕我不生氣是嗎?你就是在故意氣我。”


  許期給靈秋蓋好了被子,他站在窗戶邊,背景是灰蒙蒙的一團霧。


  “我沒有氣你,我的確是在跟你解釋,這件事情過不去了嗎?”


  “對,過不起,除非你也當著我的麵把司琪也罵一頓。”


  “那不可能。”


  這一刻的靈秋潸然淚下。


  她隻需要一個解釋,哪怕許期是騙她的,反正她也聽不出來,可他連騙她都不願意。


  “許期,你滾出去!”


  “你罵我吧,想怎麽罵都行。”


  “怎麽?你想提司琪是嗎?你對她真好啊,你都沒對我這麽好過。”


  “別胡思亂想了。”


  “你才胡思亂想!我不來想看見你。”


  許期非但沒走,他還幾步跨上了大床沒不顧靈秋的反抗直接將抱在了懷裏,他咬住了他的耳朵。


  “疼不疼?”


  “廢話,我咬你你試試疼不疼?許期你鬆開。”


  “你愛時桀嗎?我要聽真話。”


  “當然愛了。”講完了話,靈秋發現自己好像能聽見腦袋裏的水聲,她這腦袋裏是進了多少水?

  不過,友愛也算是愛吧。


  許期放過了靈秋的耳朵,牙齒在她頸部的血管處摩挲著,偶爾刮一下,讓靈秋產生古怪的感覺,她的理智在告訴她,許期企圖用男色攻破她的防線,偏偏她很吃這一套,而且對這一套可以說是一點防禦的能力都沒有。


  “許期,你要幹什麽?我還在生氣!”


  “我老婆最愛口是心非,你還在生氣嗎?你明明很享受,你愛時桀嗎?你愛扥分明是我。”


  彼時的靈秋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狐狸,“你胡說什麽?我對你早就沒有感情了。”


  “嗯,我信你……我信你口是心非。”


  他的手從兩顆紐扣之間的間隙伸了進去,靈秋哆嗦了一下,難以抑製的聲音徹底破壞了她扥形象。


  “許期,我還是病人,我受傷了!我就知道你過來肯定是有目的的,你別以為我能原諒你。”


  “老婆你剛剛沒聽見嗎?咱媽在外麵,少講點話。”


  “什麽咱媽?那是我媽,跟你沒任關係。”


  “我不同意,怎麽沒關係?我們的孩子要叫她一聲外婆。”


  靈秋伸長了脖子,眼神已然開始迷離,她的城牆裏的白旗已經在路上,綁到了杆子上,她馬上就要認輸了。


  “外婆你個頭,你住手,不讓我送你去見你的外婆。”


  “你見過我的外婆?我都沒見過她,你聽話我就聽你的。”


  “我要聽了你的話我才是傻子。”


  可惜,她還是淪陷了,白旗被大風鼓動起來,屹立不倒。


  “措施,許期!”


  “這裏沒有,還有我們也用不上,老婆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你好像很喜歡小孩。”


  “……”


  “你說過結婚之後要給你爸媽生個小孩子,讓他們享天倫之樂,我覺得現在就是個合適的機會,等孩子出生了,你爸爸也恢複好了。”


  靈秋:許期的話真的好多。


  而她心在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她記得自己在跟許期生氣,他們在生氣嗎?他們在吵架嗎?

  她現在都不想了,隻想睡覺,她甚至感覺手臂都不疼了。


  良久。


  “老婆,起床吃點東西再睡。”許期用鼻尖拱著靈秋的脖頸,時不時的親一下,愛不釋手。


  “老婆,睡著了?”


  半夢半醒的靈秋聽見許期在講話,但講的是什麽她完全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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