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喂。”
“是我,聽得出來嗎?”
嗬,來的正好,她正想發泄呢。
“當然了,我腦子又沒問題,你是芳齡十八一朵花的司小姐,有何指教?”
司琪居然還敢給她打電話,她要幹什麽?找茬嗎?她可從來不怕找茬的。
“指教談不上,就是有些話想跟你說說,你現在在哪?”
靈秋看了那狗半天了,終究還是沒忍住將狗撈到了身邊,她說:“抱著我老公看電視,你要來嗎?來的話記得把你老公和他前妻的兒子帶來。”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是好奇如果你兒子知道你不承認他是你兒子,這孩子該多傷心呢?”
“你在說什麽?”
“說什麽你聽不懂嗎?我可煩你們這些什麽綠茶婊白蓮花了,不能好好做人嗎?你自己生活不如意,你撞牆去啊,破壞別人的婚姻和生活很好玩嗎?你別以為你和許期認識很多年,許期就什麽都聽你的,有本事你讓他跟我離婚!”
“你想跟他離婚嗎?”
“你管得著嗎?有話快說,沒話滾蛋。”
那端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笑聲:“許期怎麽會愛上你這種沒有涵養粗魯莽撞的女人?”
“那我哪知道?你想知道你問許期就行了,我這個粗魯莽撞沒涵養的人隻會罵人,你想挨罵的話你就接著打來好了,我怕你嗎?”
“你和時桀有沒有分手?”
“沒有!你大可去跟許期講,阿桀他就是愛我離不開我,你這個溫柔細心有涵養的人當年機關算盡不還是沒能拿下阿桀,他們就是喜歡我這樣就是愛這樣的我,我講的夠明白嗎?還有,你大可破壞,和許期離婚了我還能去和阿桀結婚,反正嫁的都是愛我的男人,我嫁誰都是嫁。”
“靈秋,你把許期當什麽了?你這種人,許期遲早要跟你離婚!”
“哦,那接下來就是你的自由發揮時間了,我不跟你老阿姨晚了,你也別打電話給我,對我有什麽不滿你去跟許期說,他不是護著你嗎?你去撒撒嬌說不定他回家就能把我揍一頓,你正好開心啊。”
“我不打女人,就算打男人,我也需要一個合適的原因。”
靈秋瞥了一眼拿著許多東西的許期,她一腳將旺財踢下了沙發,那狗回頭瞪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靈秋。
“你老情人電話,你們有什麽要……不對我怕應該說你們要不要互訴衷腸?”
“哦,糟糕,要讓你失望了,她掛斷了。”
“湯喝了嗎?”
靈秋嘴角上揚,咬牙切齒的回答:“不好意思,氣飽了,不需要。”
“湯是你爸讓我煮給你喝。”
“許期,你少拿我爸威脅我,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湯我就是不喝!”
“不喝就不喝,天王老子我也請不來,等你爸手術做完了,你繼續去做康複治療。”
“好啊。”這句話應該是今天靈秋講過的最平靜的一句話。
對她有利的事情她才不會拒絕。
“不餓?”
許期坐在靈秋的旁邊,從購物袋裏拿出了一包薯片,兩包薯片,三桶薯片,四盒薯片……
“許期,你是故意的嗎?”
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最喜歡吃薯片了。
“不是,在超市剛好看到,想起你愛吃。”
“我不是問這個,臥室的床呢?除了你和蘿仔的臥室,其他所有臥室的床都不見了!我今天就睡在沙發上好了。”
“那一批床出了問題我讓人撤了,這段時間一直沒在B市,我把這件事情忘了,明天我讓人準備,你手這樣不能睡沙發。”
靈秋哪裏能分辨出許期的話是真是假,當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都當假話處理。
“那你睡沙發,把臥室的鑰匙給我。”
“一定要這樣?”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現在一看到許期,靈秋腦子裏都是今天下午在機場時許期訓斥他的那張充滿了厭惡的臉。
明明當時對她所表現出的厭惡那麽明顯,不過幾個小時卻又說愛她,他當她是三歲小孩嗎?如果許期不給她一個合理解釋的話,她氣難平。
“我去公司,阿姨這段時間住在家裏,你餓了讓阿姨給你做飯,你如果吃不慣阿姨做的口味,蘿仔這兩天也在家。”
許期拿了外套,走了不過四五米,靈秋喊住了他:“等等,為了讓你被嫌棄的明明白白,我就告訴你吧,今天在機場那件事情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別妄想我跟你和平相處。”
“你還在糾結那件事情?”
“什麽叫還?如果是我幫著阿桀一起罵你,你不生氣嗎?你如果不要臉的話你自然不會生氣。”
“我不會讓你有和時桀一起罵我的機會,想去哪裏家裏有司機,司機號碼我待會兒發給你,我走了。”
“等等,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的話?”
“聽見了,走了。”
“許期,你個無恥渣男。”
明明她已經把話說的明明白白的,她這是在給許期台階下,許期不僅不下,還將她推的遠遠的,這非常好。
正應了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許期將司機的號碼發出來之後,靈秋第一時間就撥打了號碼,司機用了五分鍾的時間就過來了。
靈秋讓司機幫她拿行李,目睹了靈秋和許期先前那一番爭執的阿姨不好上前講話,隻能撥打了許期的號碼。
但沒通。
“我爸媽在哪個醫院你知道嗎?”
“知道,太太,太太要去醫院嗎?”
“送我去距離醫院最近的酒店吧。”
“好的。”
到了酒店,靈秋隻能用那隻傷到了手腕勉強能用的手,索性她的手還算是堅強,除了動的時候會疼之外,其餘倒也沒給她添什麽麻煩。
靈秋一覺醒來,手機在旁邊叫個不停,昨晚忘記拉上窗簾,陽光很是刺眼,總之這是一個超煩躁的早晨,尤其是那手機鈴聲。
“喂,媽媽?”
“你跟許期吵架了?”
“許期告訴你的?他活該,是他欺負我。”
“不是許期告訴我,今天就許期就一個人來,我也猜到了,秋秋你現在在哪?”
靈秋坐起來,空調的溫度低了,鼻塞,她擁住了身前的被子。
“媽媽,我就是離醫院最近的酒店。”
“你這孩子,把地址發給我,你說你腿腳不便,手還傷著,怎麽能一個人去住酒店?反正你爸爸這邊也不用我看著,吃飯了嗎?想吃什麽?”
靈秋吸了吸鼻子,經媽媽一說,她竟然也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許的淒涼。
“媽媽,你跟爸爸結婚之後也吵架嗎?爸爸有沒有為了袒護別的阿姨而罵你?”
“什麽?這太不像話了,乖女兒你等著我,想吃什麽我帶你出來吃。”
徐香來的很快,從靈秋掛斷了電話到去開門,前後不過十五分鍾的時間。
“好了好了,想哭就哭吧,許期簡直太不像話了,先喝盒奶填一下肚子。”
從和許期結婚之後,靈氣和許期之間每次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之後,她都藏著掖著,然後在爸爸媽媽麵前她還是他們那個開朗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