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許期,你二大爺的。”
剛經過的車退了回來,車身擦過於町的衣服。
“嗨,你二大爺還好嗎?”
“我哪來的二大爺?上車!”
“上車幹什麽?你想不開可別帶上我。”
“我喝酒了,你幫我開車。”
於町指了指自己,他需要確認:“你居然讓我給你當司機?”
“不可以嗎?你排場多大?”
***
皎潔的月光下,安靜的黑夜中傳來嬉笑聲,於町無比羨慕隔壁池的人,因為有美女作陪。
哪像他,對麵就隻有一一言不發的大老爺們。
“許期,這還是我第一次陪一男人泡溫泉。”
“然後呢?”
“這感覺真是糟透了,我們不能白來一趟,我叫兩個妹妹來。”
許期瞥了於町,閉上了眼睛:“消受得了你就叫。”
於町沒仔細聽許期的話,他理解的大概意思就是許期答應讓他找女人過來。
一人一個。
經過一番精挑細選,他特意找了一個靈秋差不多的類型,那自然是比靈秋乖很多的。
***
“吃飯吃飯,餓死了,先嚐嚐我做的。”
時桀在靈秋的催促下夾了一口宮保雞丁放進嘴巴裏,舌頭竟有灼燒感,不是因為辣,而是因為鹹。
“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好吃的說不出話來了?”
時桀拿起了勺子,挖了滿滿的一大勺放到靈秋的嘴邊,“你嚐嚐。”
靈秋滿懷期待的全數吃下,然後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去了衛生間。
“秋秋,我建議你可以做這道菜給你敵人吃。”
“我為什麽要浪費時間給敵人做菜?我現在舌頭都是麻的。”
時桀又何嚐不是呢。
“你放了多少鹽?”
“半包啊,怎麽了?我看見菜譜上是這麽寫的。”
時桀驚呆了,靈秋看的是黑暗料理食譜嗎?
“你把那食譜拿來。”
靈秋將那食譜的圖片照片給時桀看,時桀才意識到這件事情不怪靈秋,那菜譜上寫的確實是半包鹽,這種一看就是寫錯了,偏偏遇到了靈秋這個廚房小白照著做了。
“我沒說錯吧?”
“沒錯,錯的是你沒有常識,去吃飯吧,一會就冷了。”
一桌子的菜除了靈秋做的那個宮保雞丁,其餘的都很合口。
晚餐臨近尾聲,聽見門鈴聲的靈秋忙去開門。
是司琪,就站在門口,靈秋今天過來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找司琪,有些事情她要聞問清楚。
“你怎麽會在這?”
“我不在這裏我還能在哪裏?被我爸媽關著?你想的也太天真了,那是我爸媽不是你爸媽,他們肯定是聽我的。”
司琪抱著一束色彩斑斕的大麗花,相對於靈秋激動的情緒,她就顯得冷靜許多。
“對不起,我來找時桀,他在家嗎?”
“在,但是我跟你的事情我還沒有講完。”
“我們之前的事情?靈小姐莫不是糊塗了?我們之前有什麽事情?我們並不熟。”
靈秋叉著腰,氣焰囂張,雖然說時桀的媽媽喜歡司琪,但在時桀那裏,她堅信時桀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是不熟,所以我們還不如你為什麽害我?是你跟我爸媽說我是被許期包、養的是嗎?你做這種事情對你有什麽好處?”
“我可以先進去嗎?靈小姐?”
靈秋一聽便展開雙臂直接將門堵住了:“不可以!這家的主人不歡迎你,喂,你去哪?你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為什麽害我?”
司琪將那束大麗的花束用力的扔在了她家的門口,回應靈秋匆忙腳步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靈秋當即去敲門。
“靈小姐有何貴幹?”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司琪將門打開一些,她雙手抱臂,斜靠著門框好整以暇的打量著靈秋:“我有說我要回答你的問題嗎?靈小姐請回吧,再來敲門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大門再次砰的一聲在靈秋的麵前關上。
靈秋隻能挫敗歸家,但是這個問題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要搞清楚司琪這個人到底是什麽居心。
“別看了快回家吧。”
“阿桀。”靈秋蹦蹦跳跳的跑向了時桀。
“她回答你了嗎?”
靈秋挫敗的歎了口氣,“阿桀,你了解她這個人嗎?”
“我怎麽會了解,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覺得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其實你也沒必要想的太多,做壞事不需要理由,況且伯父伯母現在也不追究你這件事情了,你越是放在心裏,你就越累。”
“你說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我去給許期打電話,晚安嘍。”
時桀:“……”他可不想晚安。
靈秋洗過澡回來時,屏幕那端的許期還在看新聞,在靈秋看來這簡直枯燥透頂。
“許期。”
屏幕上的畫麵離開了電視,漆黑一片,靈秋聽見了腳步聲。
然後是那嗲嗲的讓靈秋抖落一身雞皮疙瘩的聲音。
“哥哥,晚上快樂,萌萌來了呦,萌萌會讓你開心的。”
靈秋之前點開了視頻邀請之後就去洗澡了,她也不知道許期是什麽時候接通的。
但現在她很清楚許期的房間裏有別的女人,那聲音那麽真實,許期趁她不在找女人了?
這算是出軌嗎?
靈秋還想再聽一些,手機卻顯示網絡異常連接中斷。
這是上天故意在跟她開玩笑嗎?許期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找女人,太侮辱人了。
“你誰?”
“期哥哥,我是萌萌啊,是於少讓我過來,你……呃……放……”女人的喉嚨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扼住,力道越收越緊。
“你剛剛叫我什麽?你再說一遍!”
這個叫萌萌的暗暗地鬆了口氣,原來這位先生有特殊愛好,但是這力氣未免也太大了,可轉而想到明天可以拿到一筆可觀的錢,她的聲音更加魅了:“期哥哥~你放開呃……咳咳。”
女人因被男人掐著脖子雙腳離地,呼吸還沒緩過來,人突然就被摔在了地上。
“以後我再聽見誰這麽叫我,我割了她的舌頭,滾!”
女人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包包落下了都不敢來取走。
許期大步走回客廳,撥了於町的號碼,一接通,他也不管於町那邊到底在做什麽,聲音有多曖昧。
他吼道:“於町,你是不是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誰他*的讓你給我找女人了?”
“你不是答應了嗎?”
“答應什麽?我他*我什麽時候答應了,我又什麽時候讓你給我找過女人?”
“行行行,你就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就行了。”
許期掛了電話,無意間看見掉落在玄關處的那隻包,他直接拿起外套和車鑰匙離開了這個房間。
後院竹林旁有兩組長椅,許期點燃了一根煙緩慢的燃著,靈秋的電話他打了兩次,她都沒接。
許期納悶了,這小丫頭又在搞什麽鬼?先是跟他通視頻然後一聲不吭,甚至連一點動靜都沒發出,現在居然又不接她的電話?
她到底在做什麽?
一根煙抽完,許期點燃了第二根,黑夜微微升起的煙霧中,許期突然意識到一件較為嚴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