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找尋
陽光穿過深粉色的絨布窗簾照射在屋子內,融合陽光讓屋內暖洋洋的。床上熟睡的一對男女,相擁而眠親昵無比。
男人的一隻胳膊墊在女人頭下伸向遠處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女人則是雙手摟著他的腰,兩人姿勢親昵,睡得神態卻很安詳。過了沒多久,床上女人率先皺眉似是要醒來。
路曉曉的確是醒了,昨天晚上宿醉加上做了一晚上不真實的夢讓她的頭此時很疼,她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揉一揉自己的額頭,卻發現自己手放的位置下的觸感是人的肌膚,熱熱的滑滑的,在反映過來這謝的瞬間她刷一下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眼可把她嚇壞了,她的眼前是人的皮膚,皮膚緊致曲線柔和又不失硬度,這是一具男人的身體。腦海中閃過這道念頭後路曉曉愣了下。
這男人是……唐碩??!!
想到這,她輕輕的抬起頭,最先入眼的是富有剛毅線條的脖頸,從她這角度看還能看到皮膚下突起的喉結,一呼一吸間喉結隨著輕顫,十分誘人。路曉曉手很癢想碰一碰,剛剛抬起被裏的手就被她忍了下,要是因此讓對方醒了那就不好了,
忍著手上的衝動,她趕緊把目光轉移道其他地方,隻是越看她越覺得空氣有點窒息,鼻子周圍溫度有些高。如刀削一般的下顎,此時微微能看出一些胡渣,這些胡渣並沒有讓他顯得邋遢,反而讓他的氣質中多了一絲野性,這和他平時冷靜的樣子很不同。
視線繼續往上移動,他就看到了他偏紅色的唇。此時紅唇緊閉緊閉著多了一絲禁欲的氣質,再網上呢就是高高的鼻梁還有,硬氣的眉骨。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眼睛是人心靈窗口,精神敏感的人即便是睡著也會察覺到有人在偷看。她不敢冒險,外一被抓多尷尬啊!
想到這,路曉曉老臉一紅。此時睡在他身邊她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等等,都不對啊!他怎麽會在自己家,還有他身上的衣服呢?
反應過來的路曉曉一下子清醒過來,於是她趕緊低頭查看,發現自己身上衣服除了有一點褶皺外一切完好,這讓她微微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讓另一個問題又把她難住了。
他們是怎麽就到床上來的?昨天最後的記憶可是在酒吧裏啊!路曉曉正努力回憶昨天的事,可漸漸的視線所及的地讓她連想的心思都沒有。
屋內光線還算不錯,朦朦朧朧的粉色陽光照射在眼前男人的他皮膚上,反射出健朗的高光,比塗上市麵上最有名五花肉高光還要好看。怎麽形容呢?很像烤好的淺色焦糖布丁,緊致彈潤,誘惑著路曉曉去咬一口。
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後,她心髒砰砰的跳個不停,路曉曉也不敢呼吸,生怕自己一張嘴心髒就不受控製地跳出來。一邊在心裏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憋著氣盯著眼前的一幕,生怕這從眼前美景消失了。
似乎是她的身子太過於緊繃,又或許是她偶爾深深呼吸聲有點重,更或許是因為她的目光太過灼熱,唐碩漸漸睜開了眼睛。
昨天晚上他並沒有喝酒,自然記得一切,他身上的衣服是因為她抓著不放才脫掉的。
早上醒來往往身體比他的神經更為敏銳,身邊連續從胸前傳來氣體,還有間隔一會兒就會有的粗重呼吸,他的血液不受控製的流速加快,終於在路曉曉再一次吸氣後,他抬起胳膊把她往懷自己的裏帶,接著另一隻手空著的手也伸了過去。兩隻胳膊相交緊緊把她鎖在了自己懷裏。
這情況發生得太突然,路曉曉在吸氣的一瞬間,感覺自己身子被人摟著往前帶,剛想要出身去喊,嘴唇就觸到她盯了許久的肌膚傷,一時間體內所有的血液都湧向大腦。
就在這時,頭頂上傳來唐碩隻有在早上才會有的磁性聲音:“好好呼吸。”
被她這麽說,路曉曉背脊微微放鬆,可是被自己喜歡的人摟著,她心內依舊很難平靜下來,心髒砰砰跳個不停,身體更不敢動。
等了一小會兒,感覺自己能正常說話了,她張了張嘴才抬起手樓上她的腰道:“你不是假的吧?”
聽到這話,唐碩輕笑了幾聲,路曉曉看到身前光滑的肌膚明顯震動了幾下,感覺大腦又有些充血。就在這時聽她從又道:“你什麽時候醒的?”
這一問路曉曉有些臉紅,要說自己早就醒了,那不就是承認她剛剛砸偷窺他,於是她選了一個最模糊的回答方式:“恩,醒了不太久。”
“恩。”這次唐碩用鼻音回了一句,接著沒有再問,而知抱著她的手臂微微收緊,即便隔著一層衣服,陸路曉也能感受到從他皮膚上傳來的熱度,比剛剛高了不少。
這麽被摟著也不是事,而她又不敢現在看他。等了一會兒路曉曉選擇先開口,隻聽她在被子裏弱弱地問道:“你怎麽會在我家?昨天晚上……我沒怎麽把。”她怎麽問是怕昨天做了什麽不可收拾的事。
人聽到她求生欲這麽強,唐碩嘴角上揚,會問道:“你記得多少?”
這倒是難住路曉曉了,喝這麽多酒本是第一次,他這一問是何意?醉了的人誰會記得啊。
“恩,我不太記得了。頭有些疼,很多畫麵都是斷斷續續。”雖心裏不接他問這些做什麽?總不能說她做了春夢,夢中他特別的溫柔,隻可惜她隻記得片段。
隻是唐碩似乎有些不信,此時帶著誘惑力聲音問道:“是嗎?”
“是的。”路曉曉點頭如搗蒜,生怕的他不信一般,隻是點完頭,她就覺得眼前有點暈眩,不舒服地皺了皺眉,為了讓自己清醒一些她又使勁地搖了搖頭。
“不舒服?”
“恩,頭有點疼。”她知道這是喝酒喝多了的後遺症,
唐碩聽到她說的話,鬆開卡在她腰上手低頭看她,順便把她的頭從被窩中挖出來,然後一隻手摸上她的太陽穴,用早上特有的磁性聲音問道:“這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