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謎團重重
“隻是前總裁和一個姓崔的女人曾經有過一段感情,不過那時候先生還在上大學呢,後來就沒有了聯係。”那助理趕忙開口說道。
這個宮亦臣還真的不知道,不過要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他和艾敏會有那些言論傳出?
“後來呢?為什麽會出現那種言論?”宮亦臣對自己父親的過去並沒有多少想知道的,他隻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後來不知怎麽的小姐的身份就傳開了了,然後有人就傳小姐其實是先生在外麵的私生女。”那助理雖然說話已經注意拿捏分寸了,可是有些話實在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這話讓宮亦臣頓時臉色一冷,兩年前,自己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導致失眠加重的吧?
“那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宮亦臣的呼吸有些加重了不少。
“當然不是,宮小姐當年隻是……”那助理還想說什麽,卻被宮亦臣抬手打斷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還有這件事不要讓我父親知道。”宮亦臣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助理看著宮亦臣的模樣,也不好多說什麽,不過一想到現在的情況,他著實也感覺世事無常啊。
蘇陌離開之後,就打算回到老宅,可是意外的卻看到了自己那這些年從來不主動露麵的父親,她倒是好奇他這次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麽?
她知道蘇家已經破產的消息,現在蘇家恐怕隻剩下一副軀殼了吧?
比起之前意氣風發的蘇秉國,現在的他看起來有些落魄,那衣服都有些褶皺,甚至那胡子都好久沒有修理了。
蘇陌就這麽看著他,眼裏帶著幾分冷漠和疏遠。
蘇秉國低著頭,甚至都不敢看女兒,他現在淪落到如此地步,都是自作自受啊。
“小陌,我……”
“你要是想我去求宮亦臣的話,就免了。”蘇陌並不想見到他,當年他那般的無情,這件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蘇秉國看著女兒的模樣,哪裏還有之前囂張的氣焰,整個人好像一個糟老頭一般,低垂著頭。
“小陌,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和小瑾,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知道我現在是自作自受,可是……”“你對不起我們兩?你是對不起我媽,在我媽屍骨未寒的時候,你就帶著那一對母女進了門,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甚至為了討好她們母女,你不惜將我和小瑾趕走,為了你的公司,你將我賣給了
宮家,你現在還有臉來求我?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求你的時候?”蘇陌說道這裏眼眶紅腫了起來,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天,那時候母親剛去世沒有多久,她就被趕走了,小瑾的藥費她實在沒有辦法,她就跪在蘇家苦苦哀求,求他能借自己幾千塊,對於他來說,那
幾千塊那完全不算什麽,可是他卻不願意。
哪怕在大雨之中跪著的是他的女兒,他都沒有管,哪怕要救的是自己的親兒子,他都無動於衷,蘇陌實在想不通,他怎麽可以如此的狠心。“這些年,你沒有做過一天合格的父親,現在蘇家要倒了,你居然又來找我?再將我買一次嗎?”蘇陌冷笑著道,她實在不明白,他怎麽可以如此的厚臉皮。要不是因為他生養了自己,蘇陌根本不會和他說
這麽多,直接將他趕走。
蘇秉國老淚縱橫的看著女兒,可是有些事,他根本沒有選擇啊,他不是不心疼,可是能怎麽辦?他……
“你走吧,我幫不了你,我和宮亦臣就要離婚了,所以就算我去求他根本沒用。”蘇陌聲音沙啞的說道。
蘇秉國看著女兒的背影,心裏複雜的很,他知道自己虧欠的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還了,可是最起碼她還活著,小瑾也活著不是嗎?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
蘇秉國將那一個小小的包裹放在了門口,這才踉踉蹌蹌的離開,他這次來根本不是為了求她幫蘇家的,他甚至感覺到了解脫,五年了,整整五年了,這五年他過的多麽的不如意又有多少人知道?
他何嚐不心疼,當初看著她就那麽跪在大雨之中,他心疼的要命,他恨不得告訴她真相,他沒辦法,因為隻有他裝作毫不在乎,裝作完全不在乎他們姐弟的死活,他們才能活下去。
蘇陌在家中看著他的背影,心裏有些酸楚,但是一想到他曾經的所作所為,心裏的同情也徹底消失了,隻是她很好奇他給自己的東西,她走了出去,看著那包裹,她本能的有些抗拒。隻是等蘇陌打開之後,這一刻,卻有些反應不過來,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麽還會有這些東西,不應該早就被他扔掉了才是嗎?蘇陌頓時淚水卻猶如泉湧,每一張照片都有著曾經的回憶,他們一家人曾經那
麽的開心快樂,可從母親出事之後,所有的一切就猶如做夢一般,好像曾經的美好都是黃粱一夢。
這照片是從他們小時候開始,一直到五年前,所有的照片都在,蘇陌不懂,到底是為什麽,他既然將他們趕走,為什麽卻還要保存這些東西?
蘇陌抬起頭看向遠方,她想問問他,可是卻發現他早已經消失不見。蘇陌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照片,上麵有不少是他們一家四口人的照片,上麵的母親笑的很開心,蘇陌能看得出來,母親是真的幸福,而父親看著母親的眼神,充滿了愛意,可為什麽就是這樣相親相愛的一
家人,卻就這麽散了。
蘇陌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他為什麽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又為什麽那麽無情的將他們趕走,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嗎?
蘇陌第一次感覺到了茫然,她感覺自己一點都不了解父母,比如母親之前為什麽會在芫荽工作,她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她從來不提起,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將她困在了其中。蘇陌回到了家裏,看著那房間,這裏有關於母親的東西很多,可是卻沒有一點蛛絲馬跡,關於父親為什麽突然變的那麽陌生卻完全沒有任何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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