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4章 鬆開她!
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於飛龍也是多少心中有點數。
再一個方麵,這一次綁架姚婉清,於飛龍的目的就是要上了姚婉清。
哪怕是最後他沒從付心寒手裏弄到一分錢,他隻要上了這個曾經隻屬於付心寒的角色美人,他也就貪欲的目的達到了。
於飛龍在手機按了一連串的號碼後,他給秦有書發了一條語言信息。
“秦有書,我剛才轉出了一百億,你去操作一下,還是走離岸銀行。”
藝術家是一直監視於飛龍的手機的,他看著於飛龍操作完,他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鍾的時間。
藝術家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拿起一看,是一條信息。
這條信息是離岸銀行發過來的,提示正在有一筆一百億的交易進行中。
這種交易已經無法撤銷,藝術家的槍從於飛龍的頭頂離開了。
“很好,於少,我們老大本來說了,你要是不服氣,就讓我殺了你,但是呢,我看你還是挺識趣的,我就饒過你吧。這艘遊輪,已經被我們劫持了,一會就要朝著加國方向開去,你帶著你的人現在去逃生艙,那裏有逃生艇,我允許你們離開。”
於飛龍也不知道該不該對藝術家說謝謝,不過於飛龍現在色心大起,他恨不得立馬上了姚婉清,同時,於飛龍可不打算再帶著姚婉清一起走,他做完那家是,更是要做出一件讓付心寒無法接受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後我會下船,不過現在,我還有事要做。”
於飛龍說完,他轉身朝著套房裏屋的姚婉清那邊走去。
藝術家在兩個保鏢的監視下,此刻已經走到了門口,藝術家朝著屋內看了一眼,臉上漏出一抹邪笑。
藝術家在離開前,在於飛龍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同時,在房間的茶幾下麵安裝了一顆定時炸彈。
老鷹的口令藝術家絕對會服從,等到半個小時後,這顆炸彈就會爆炸。
至於說老鷹為什麽連於飛龍也要弄死,在他們老鷹眼裏,這個於飛龍非常惡心,綁架
別人老婆,拿了別人的錢,還不放人,還要強迫別人老婆。
老鷹他們雖然殘暴,他們手裏的認知,要不就是不分男女,一槍把人質給了解了。但是從來沒有侮辱過任何婦女。
甚至老鷹還覺得他們這次的對手,付心寒及他的哥們,倒是值得尊敬。
當於飛龍再次回到套房裏,這一次,時間緊迫,他沒有了任何前戲。
於飛龍的手已經伸到了姚婉清的肩膀上
姚婉清經曆過幾次心理起伏,再加上聽到付心寒已經死了,她已經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希望。
她對於飛龍沒有任何語氣說道:“等會你會殺死我嗎?”
“美人,你現在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們快活過後,再考慮這些煩惱事情不好嗎?”
姚婉清不想活了,也許隻有死了,才能解脫。
總統套房的客廳裏,於飛龍的保鏢再次拿起塑料袋,反正也審問不出什麽,他們準備現在就捂死大康,
大康帶在上的特種手表上的定位小點在他袖子裏閃著光芒,於此同時,奔跑在遊輪走廊裏段歌看著同種款式的特種手表上的定位,他說道:“老板,大康的定位就在前邊了。”
塑料袋已經罩在了大康的頭上,大康的身體不斷在掙紮。
屋裏麵的姚婉清雙手的指甲紮在了自己的肉上,眼睛已經不再流淚。
就在這短暫的寧靜過後,這間總統套房悲劇的大門,再次被人一腳踹開。
接著就是發出幾聲打鬥摔碎東西的聲音!不過這打鬥聲音是一瞬間的,仿佛過招的雙方實力相差極大,一招就能擺平一般。
於飛龍都快抓狂了,今天真是邪門了,自己剛要辦好事,就屢次三番的被人意外打斷。
他對著門外吼道:“TM的怎麽回事!你們幾個王八蛋連看大門都看不好嗎?”
也就在於飛龍剛吼完,套房的臥室門被踹開。
一個人走了進來!
“鬆開她!”
此刻姚婉清忽然睜開了眼睛,這個聲音,是
此刻付心寒已經一步衝到了於飛龍身前,他對著於飛龍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於飛龍給抽的身子直接飛撞在了牆上。
等於飛龍在掙紮幾下,勉強爬起來的時候,付心寒看清楚了這個要對姚婉清下手的人的臉。
“是你!”
付心寒死死盯著於飛龍!
所有的罪魁禍首,恐怕就是眼前這位於大少了!
付心寒臉上出現了暴怒的神色,他指著於飛龍吼道:“於飛龍,都說禍不及久家人,你可真行啊。況且我錢也給了,你還要這麽做,你這是想讓我殺了你嗎?”
於飛龍的頭被付心寒薅住,付心寒按著於飛龍的頭,對著牆上就是咚咚的幾下,砸的於飛龍滿頭是血。
付心寒根本不會解恨,不過他現在要做的是,先要去安慰自己的愛人。
況且他就算要幹掉於飛龍,也不會當著姚婉清的麵。
付心寒對段歌說道:“把他先拖出去。”
等段歌拖著於飛龍走出房間,付心寒走到了姚婉清身前,他快速的解開了捆在姚婉清身上的繩子。
姚婉清盯著付心寒,眼神呆滯,就這般死死的盯著。
當付心寒的胳膊觸碰到姚婉清的身體時,姚婉清忽然抖了一下。
似乎是剛才於飛龍在撕扯她的衣服,讓姚婉清心靈變得極為脆弱和敏感。
“婉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付心寒看著姚婉清這幅模樣,他一個大男人也是流出了兩行淚水。
姚婉清還是這般盯著付心寒,就好像還是沒有從這種大悲大喜的情緒的走出一般。
付心寒忽然一把摟住了姚婉清的身子,他撫摸著姚婉清的頭發。
“婉姐,我向你發誓,以後我絕對不糊讓任何你傷害你,我發誓!”
也就在付心寒擁抱住姚婉清的瞬間,姚婉清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她忽然哭了。
這一次,仿佛是一個受委屈的小女孩般,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