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杜家酒坊
隻聽杜棗繼續說道:“但是味蕾的衝擊感,他能帶來的隻是一種維度的感官,而黃粱一夢是從視覺、聽覺、感情等多維度感官的感覺觸動,讓人真正的沉浸在酒帶來的醉生夢死。”
“今天的比試贏家,毋庸置疑,黃粱一夢勝”
正當杜棗要說出贏家是付心寒的黃粱一夢時,秦有書忽然打斷了杜棗。
“杜大師,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下結論的時候,你要想清楚,想明白,不要隨隨便便下一個草率的決定在,這樣對誰都不好,結局也不是一個正確的結局。”
秦有書此刻說這句話,完全沒有了之前客氣恭維的語氣,現在他的語氣分明是一種有恃無恐的要挾口吻。
秦有書的語氣和話語,瞬間就把杜棗給激怒了。
“你是想脅迫我嗎?我杜某人,豈會怕你一個酒業協會的會長。”杜棗當時的臉就拉下來了,語氣也是針鋒相對。
此刻付心寒見到此場景,既然秦有書忽然換了態度,把杜棗逼到了對立麵,付心寒立即借著這個氣氛,同時他已經悄然無息的走到了杜棗的身邊。
付心寒說道:“秦會長,如果你想借著你酒業協會的地位,試圖對杜大師,包括我的酒廠就行打壓和威逼,那你就來吧,我付心寒不是嚇大的,你有什麽招式就使用出來,我全部接著,我倒要看看你能耐,能不能壓垮我的酒廠。”
杜棗也冷哼道:“秦會長,我現在還是郾城酒廠的首席釀酒師,現在是,以後也是!你要是覺得你能威脅到我,那你就試試看!你的那個什麽蛟龍三盞,落到你手裏,我看也是白搭了一個古方。”
秦有書不怒反笑,他搖著頭看著杜棗和付心寒,然後哈哈笑起來。
“杜大師啊,今天我本來不準備動用最後的手段。奈何咱們這位付總不知道使了什麽招式,居然讓杜大師你做出了這麽不明確的選擇。既然如此,杜大師,對不住了。”
秦有書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他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上顯示的通話人,叫做杜訓!
電話幾乎是一打就通,秦有書對著電話說道:“杜坊主,還是得勞煩你,你現在進來吧。”
秦有書放下電話,然後目光先是看向杜棗。
杜棗剛才聽到了秦有書對電話那頭的稱呼,杜坊主!
當今被稱作杜坊主的人,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前杜家酒坊的坊主,也是杜家族長,杜天佑。
第二個則是剛接手杜家酒坊的坊主之位的杜訓!也就是杜棗的親弟弟。
杜家酒坊,位於川地一處竹林之中,是傳承千年的老字號酒坊。
杜家的族長,曾經還去過京城國宴上給大人物斟過酒。
杜家的酒坊產量不大,但是全是酒中精品。
其中百分之五十,用於內供京城高層領導。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用於內供豪門家族。
最後那百分之二十,才是流通到市場上,變成了極為搶手的高價名酒。
杜家酒坊,可謂在華夏酒業的地位中,十分斐然。
而杜家對於自家的古酒傳承,也是重視,杜家也正是靠著他們祖傳的古酒配方,在華夏酒業上叱吒風雲。
杜家祖傳的古方,也隻有杜家的接任酒坊坊主,才能去學。
但是杜家有意思的,杜家走出來的天才釀酒師杜棗,卻沒有得到杜家傳承。
而得到傳承的是,卻是天賦遠不如杜棗的杜訓!
此刻秦有書看著杜棗,然後抿嘴一笑道:“杜大師,等會有個你認識的熟人要來見你,本來呢,我知道這個人你不想見他。我依仗著我華南酒業協議副會長的位置,可以一直壓著他,不讓他來見你。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杜棗冷冷的盯著秦有書,杜訓,自己的弟弟,讓他厭煩!
今天杜訓一起過來,這絕對是秦有書刻意安排的。
秦有書又看向付心寒,然後說道:“付總,你們郾城酒廠門外來了貴客,來者
是咱們華夏酒業協會的理事會核心會員,更是華夏酒業的響當當的人物,你作為剛入酒業大門的後輩,難道不應該親自出去迎迎嗎?”
付心寒剛才注意到了杜棗的表情變化,明顯杜棗聽到杜坊主三個字,他臉就沉了下來。
付心寒說道:“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什麽杜坊主是誰。詹廠長你告訴門衛,不要讓閑雜人等進來。”
一旁的詹利民趕緊應道:“好,我這就通知門衛。”
不過這時杜棗卻說道:“付總,你讓他們進來,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幹什麽!”
秦有書對著付心寒冷哼道:“開門吧,別耽誤時間。”
既然杜棗同意了,付心寒也沒有再阻止的必要。
幾分鍾後,有人推開了會客廳的大門,一個穿著黑西服帶著領帶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他左右兩邊也是帶著保鏢,大步走入了會客廳之中。
來人正是杜棗的弟弟,杜訓!
杜訓穿著打扮十分有派頭,身上的一身頂級名牌,當他他們杜家酒坊每年的收益額,也足夠杜訓穿戴的起這一聲價值不菲的衣服。
相比他哥哥杜棗,杜訓則有些像國外穿著西裝的紅酒大師,並且在氣質上,杜訓的氣質更偏威嚴,四十多歲的年齡,臉上就有已經了一家之主不怒自威的那種氣質。
其實在杜棗、杜訓青年時期,兩兄弟二人身上都沒有與生俱來的家主風範,之所以杜訓能夠今日一舉一動如此有威嚴,這也得意於當年杜家族長的那個決定。
放棄長子的杜棗,扶正次子之位的杜訓。
杜訓走入會客廳,兄弟二人的再次相視,如果追溯到上次兩兄弟的見麵,恐怕也都是好幾年前了,具體幾年,兩兄弟也都有些不記得了,總之如果不是那次那個盛大的品酒會,杜棗和杜訓都是品酒委員,因為那次品酒會有很重要的作品,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杜棗絕對不會去參與的。
此時二人再次見麵,兩人目光對視了有半分鍾,這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