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情況嚴重
秦長峰的外麵素有鐵麵神捕之稱,牢獄裏麵就有幾個被秦長峰親手抓到的獄友,盡管被秦長峰親手送進來,但是沒有一個人對秦長峰心生怨念,都是對秦長峰又敬又怕。
此刻,馬元君一下子就想到了付心寒正在通話的人是秦長峰。
一旁的馬元君心中也氣憤無比,但是他今天卻能比付心寒要更能控製住脾氣。
馬元君對付心寒喊道:“付心寒,夠了!秦局一向公道,你不用逼著他。”
付心寒氣的一拳頭打在了牆上。
說到底,花劍鳴今天出事,多少和自己有關。
如果不是自己的雄科集團征地拆遷,如果不是自己和吳創世父子結仇,花劍鳴也不會遭受今天這一劫。
“草!”付心寒心中不好受,他掛了秦長峰的電話,麵色也是一陣難看。
這時ICU病房門打開,又有一個大夫走了出來。眾人立即圍了過來。
“病人怎麽樣了?”嶽明華親自過問道。
那個大夫擦了把頭上的汗,然後說道:“體征算是穩定下來了,但是腰椎骨頭錯位嚴重,再加上病人本來右腿就有殘疾,現在右腿和左腿,都被鈍物擊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骨裂,情況很不好。”
嶽明華表情嚴肅他,他轉過頭,看向身後一起來的一個頭發半白的老醫生。
“王大夫,你是骨科專家,你來看看片子,準備一下,等會病人就拜托給你了。這個病人是我朋友,你務必要盡力而為。”
那個王大夫接過片子,他經驗老道,人體構造了然於胸,不過是看了幾眼片子,王大夫就額頭眉頭緊鎖,一副情況不容樂觀表情。
“嶽院長,既然病人是你朋友,我也就實話實話了,病人能站起來的把握,不到一成。”
聽到這個消息,馬元君和麥佳俊麵如死灰。
花劍鳴那年被打斷一條腿,落下殘疾,當時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從這種悲觀脆弱中走出來,這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站不起來,那還不得要了花劍鳴的命。
更何況,花劍鳴這才二十
多歲,正是好年華的時候,就落得這個下場,這怎麽能讓他們幾個好兄弟能接受的了。
“你是我們醫院最好的骨科醫院,難道連王大夫你都沒有什麽辦法了嗎?”嶽明華問道。
“京城的正骨禦醫國手,或許有辦法。”王大夫無奈的說道。
其實這半天,付心寒一直在看那幾個片子。
他忽然對嶽明華說道:“給我取一套手術服。”
“你要幹什麽?”
“這個手術,我來做!”付心寒斬釘截鐵道。
嶽明華是知道付心寒懂醫術的,但是國內中醫,極少有骨科和內科兼並修習的。
付心寒在內科上很高明,但是不見得會在行骨科。
“付老弟,這種事情不容的失誤,你確定這場手術,你來做?”嶽明華最後確認道。
“我來做!”
嶽明華不再廢話,付心寒的脾氣他了解,付心寒既然敢這麽說,他一定不會無的放矢。
他對身邊一位大夫說道:“立即拿一套手術服過來!”
付心寒火速換好手術服,便走進了無菌手術室。
付心寒剛走進手術室,他身後的那名王大夫就問嶽明華道:“嶽院長,這麽做會不會有些違規了?他一個什麽證件都沒有的人,進入我們的手術室,這萬一出些意外,我們醫院可是逃脫不了責任啊。”
嶽明華豈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他一擺手道:“出了問題,我擔著。”
有嶽明華為付心寒擔保,眾人位醫生雖然心中都是覺得風險太大,但是人家嶽明華都沒說什麽,他們自然也不會多操那個閑心。
那個王大夫是個盡職盡責的醫生,他也換好了手術服。
“我進去幫忙。”
嶽明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王大夫也跟隨了進去。
王大夫本以為自己進去,肯定會立即投入緊張的外科手術中。
付心寒就算懂些醫術,但是他才多大年齡,現在剛畢業的研究生也就付心寒這麽個年齡。他們別說動手術了,就連最簡
單的推拿正骨,都不一定能做的好。
不過當王大夫走進一看,他當時就愣住了。
付心寒那熟稔的正骨手法,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從容有序,骨節啪啪的響聲,正是骨頭複位時,骨節精準對接的響聲。
甚至是花劍鳴骨裂,付心寒也用一些特殊的手法進行了複位,留下一些尾巴,等會交給西醫,用西醫手法進行收尾。
王大夫目不轉睛的盯著付心寒,嘴中微微發出驚訝的聲音。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就算是京城那位骨科大拿,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怎麽有如此令人驚歎的正骨手法。
在手術室外,忽然有幾個穿著黑西服的人走了進來。
“誰是花劍鳴的家屬?”其中一個帶著茶色墨鏡領頭的人說道。
花劍鳴的爸爸和爺爺還沒有趕到,馬元君上前說道:“怎麽了?”
茶色墨鏡那人對馬元君勾了勾指頭,示意馬元君過去說話。
馬元君打量著這夥人,穿著打扮就像是保鏢或者是打手一樣的角色。
馬元君眉頭一挑,他身子沒動。
“有什麽話,就直接說。”
那個茶色眼鏡嘴角輕輕一咧,然後說道:“我在那邊拐角處等你,關於花劍鳴的事。”
似乎那個茶色眼鏡料定馬元君一定會來,他便領著他身邊的幾個人,勁直走到了醫院拐角處。
“那幾個人誰啊?”
“看起來不像是好人啊。”
這個人一進來就點名要見花劍鳴,再結合這幾個人的打扮,料想也不是什麽善茬。
馬元君盯著拐角,他說道:“我去看看。”
麥佳俊道:“我也一起。”
“你在這兒等著,我一個人就去就行。”馬元君依舊展現出是當時宿舍之長的擔當。
馬元君走到了拐角處,看著茶色眼鏡。
“你找花劍鳴,到底要做什麽?”
那個茶色眼鏡嘿嘿笑了笑,然後從兜裏拿出了一個鼓起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