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好賴不分
“我會幫你的!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過來!”付心寒本就身體虛弱,他幾乎是嘶啞著嗓子對著古平飛吼道。
付心寒不想看到古平飛出事。
付心寒身旁的徐太極也對著古平飛說道:“小夥子,你趕緊過來,付心寒是為了你好啊。”
古平飛看著付心寒如此慘白的臉,看他的樣子像是生了大病一樣。付心寒如此虛弱的樣子,剛才還在強撐著身子喊古平飛,古平飛也是看在眼裏。
古平飛也就是一瞬間的猶豫,不過這時古平飛身邊的頭陀大師卻輕輕拍了一下古平飛的肩膀。
“五十萬,已經打到了你的賬上,你現在後悔,你加倍償還。而且你確定你到了付心寒那邊,付心寒會幫你嗎?”
古平飛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他不能沒有這筆錢,這是救母親命的錢啊。
頭陀大師見古平飛還在猶豫,他也怕古平飛這麽一個絕佳的人畜給跑了。
“小夥子,你可能不知,我和付心寒正在進行一場風水較量,你給我當了人畜,他幾乎沒有多少勝算,所以他喊你過去,用意是什麽你自己應該也能猜的出來吧。”
古平飛一直在猜疑付心寒,聽了頭陀大師的話,他越來越覺得付心寒不可信。
再一想起酒吧裏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了半天,付心寒仿佛高高在上的上等人一般,他一句話就讓朝文理反悔,那個場景讓古平飛對付心寒的誤解深入骨髓。
頭陀大師繼續蠱惑道:“你自己想想看,是誰真的掏出真金白銀給你?是付心寒嗎?”
此刻古平飛心中已經徹底失去了對付心寒的耐心。
他敵視著付心寒:“你現在想起要幫我了?頭陀大師說的對,現在我對你產生威脅了,所以你才想利用我,當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可能就跟垃圾一樣被你踢開!”
“你這個小夥子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好賴不分啊!”徐太極指著古平飛罵道。
付心寒盯著古平飛:“古平飛,我說過,我會幫你,我就一定做得到!”
“
我不信!”
“你連我這個老同學都不信了嗎?大學四年,我是什麽人,你心裏難道不清楚嗎?”付心寒心頭有些怒了。
古平飛的猜疑和冤枉,付心寒心中那股火氣有些快抑製不住。
古平飛頭一扭,不再理會付心寒。
“古平飛,你好吧,好吧。”付心寒開始自言自語的歎氣,他是真的無奈和失望了。
“付老弟,你這個同學這他娘的腦殘。你的人品我山哥第一個服氣!”
剛才付心寒舍命就山哥,在場的哪個人不對付心寒豎大拇指。他們也都覺得古平飛真是倔的有些腦殘了。
此刻頭陀大師嘴裏忽然喝道:“上坤位肩燈!”
他的弟子拿著一盞青銅底座的無油燈走了過來。
這青銅燈上麵刻著一個符籙,燈裏有一個火撚子,沒有被點燃。
“點坤位肩燈!”
頭陀大師嘴裏繼續念叨。
隨著頭陀大師的念叨,兩個弟子把那個坤位肩燈擱在古平飛的左肩膀之上。
這坤位肩燈一挨到古平飛的左肩膀,這燈的火撚子立馬就無火自燃起來。
“天燈布煞局!”徐太極看著這一幕,他立馬就想到了一個更為詭異邪魅的風水局。
“什麽是天燈布煞局?”
“道家說人身上有三盞燈,兩個肩膀一邊一盞,頭頂還有一盞。組成人的三盞燈,也就叫三把火。所謂天燈布煞局,就是把一個怨念滔天的人的天燈都給點了,用點天燈的方式做這個人的怨氣給釋放出去,從而形成人煞之氣的風水死局。這個局的高明之處就是這要被點天燈的人畜一天不死,這個天燈布煞局就一天破不了。我估計這個頭陀大師,定會讓付老弟這個同學,死又死不成,活也不好,就這麽吊著這個煞氣局,用心當真險惡啊。”
“那怎麽才能破解啊?”有人就問道。
這可把徐太極給難住了,人畜的天燈被點燃了,除非人畜死了,否則天燈就算是灑水撒土,也不會熄滅的。
“我可以破。”付心寒忽然道。
“付老弟,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破,但是你眼下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麽破啊?”
“他既然點了天燈,那我就把他點的天燈給吹滅了!”
“怎麽吹啊?你告訴我,我上去給吹了!”徐太極拍著胸脯說道。
“你不行,吹人畜的天燈,我要用鬼吹燈的風水局法!”
說起這鬼吹燈,大多數的認知還停留在盜墓小說裏。
“付老弟,我們在場的都是人,沒有鬼啊,這該怎麽吹啊?”
付心寒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他忽然定格在了黑子身上。
“黑子可以吹!”
黑子指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付心寒盯著黑子,然後說道:“黑子,你三年前被人砍過三刀,三刀讓你當時直接停了呼吸,不過後來你被送到醫院搶救,應該是又把你從死神手裏又救了回來吧?”
黑子一副吃驚的神色看著付心寒。
三年前黑子和人鬥狠,自己中了三刀。他的兄弟把他送到醫院時,黑子都斷氣十幾分鍾了。要不是那天正好醫院裏有個急救專家在場,黑子的命根本救不回來。
這件事包括山哥也是知道的。
付心寒指著黑子說道:“黑子是死過一次的人,身上的陽氣最弱,等會我來布局,你來吹滅那個古平飛身上的燈火。”
付心寒又看向徐太極。
“徐大師,把你店裏的那個鎮店之寶先借我用用。”
“鎮店之寶?”
“花了幾千萬買的那個三品羅盤。”
那個羅盤當初還是付心寒掏的腰包,替徐太極買下的。
徐太極立馬朝著自己的門麵跑去,那個三品羅盤,就放在楚街的門麵保險櫃裏。
也就在徐太極去取羅盤時,那邊的頭陀大師已經讓人把第二盞乾位肩燈放在了古平飛的右肩膀上。
兩盞天燈同時冒著火苗,讓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所有人都覺得現場雖然沒有風,卻覺得有一股滲人骨髓的陰冷在空氣中彌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