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家庭倫理大戲
風月影一巴掌扇在了丁曉麗的臉上,風月影可是武者,她這一巴掌直接把丁曉麗給扇休克了。
付心寒趕緊湊了過去,他對風月影說道:“你太衝動了,這女人雖然該打,但是你不能這麽打。”
武者打普通人,就算有理,等警隊來了,也變成無理了。
丁曉麗被一巴掌扇暈後,周圍的人更加指指點點。
“這女的是誰啊?看起來和小劉關係不一般啊。”
“誰知道啊,他們家真亂。”
“弄不好,還真是小劉出軌,如果真的是小劉出軌,這房子丁曉麗不交出來,那也可以理解。”
要是魯迅先生在,看到這些圍觀的人,肯定又會寫篇諷刺的散文。
付心寒對衛中梁使了使眼色,衛中梁立即明白了。
“都別看了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衛中梁勸了半天,這些鄰居就是退後了幾步,然後接著看熱鬧。
風月影也不再理會這些鄰居,他徑直走到了劉冠鬆床邊。
“師兄,你家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給我說啊,走,你跟我回師門去。”
劉冠鬆本來看到風月影,他眼神閃過一絲柔情和感動。
劉冠鬆一直把風月影當成自己的小師妹,他從來不敢有過多的非分之想。
但是風月影心底可不這麽想,她愛上了劉冠鬆。但是她不會去破會師兄的家庭。
此刻劉冠鬆看到了自己小師妹,他心中明白,小師妹一直都喜歡自己。
但是劉冠鬆看著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已經配不上小師妹了,他也不能再拖累小師妹和師父了。
劉冠鬆忽然眼神閃過一絲決絕,他忽然甩開了風月影的手。
“我不要你可憐我!你給我走,我不想見到你。”
“大師兄。”
劉冠鬆繼續吼道:“你走!”
之前說過劉冠鬆給丁曉麗買的房子是複式,丁曉麗的媽媽,也就是曾經劉冠鬆的嶽母張春貴,就在樓上收拾劉冠鬆的東西。
張春貴提著一個口袋,
裏麵全是劉冠鬆的衣服,張春貴有些嫌棄的用一個指頭拎著。
她剛下了樓梯,就看到倒在門口的丁曉麗。
她手裏的衣服也扔了,然後一聲尖叫跑到了丁曉麗的身旁。
“女兒,你怎麽了?”
張春貴看到了丁曉麗臉上的巴掌印,還有嘴角的血漬,她立即明白過來了,然後眼睛立即朝著門口幾人看去,然後扯著嗓子叫道:“誰?是誰打的我女兒?”
付心寒可不想看到風月影再把張春貴給打了,他立即站了出來,說道:“是誰打的不重要了,我們還談談如何解決事情。”
“你誰啊?我女兒是你打嗎?”張春貴對付心寒大吼大叫道。
一旁的衛中梁也站過來,他說道:“這是我們老板,你就別管是誰打的你女兒吧,現在我們要帶走劉冠鬆,我們要把話給你說清楚。”
付心寒衣著平常,但是衛中梁一身名牌,而且常年在錦繡名流匯的衛中梁,身上就自帶一種上層優越感。
張春貴看著衛中梁,頓時語氣稍微好了一點。
“你們是劉冠鬆什麽人?”
付心寒說道:“朋友,我要接劉冠鬆走。”
“接人可以,但是你們為什麽要打人?”
付心寒說道:“我們可以賠錢,衛胖子,帶現金了嗎?”
“帶了。”衛胖子立即拉開隨身攜帶的黑色手提皮包,裏麵一塌子紅色鈔票。
張春貴一看到錢,眼睛閃過一絲貪婪。
張春貴越是貪錢,付心寒越是放心。至少此刻能拿錢平事,不至於驚動警隊。
本來氣氛已經稍有緩解,但是這時丁曉麗忽然慢慢的爬了起來,開始恢複清醒。
丁曉麗一爬起,她一摸自己的臉頰,摸上去手都感覺到明顯的腫脹,鼻子也鬆垮垮的,好像是被打垮了。
丁曉麗幾乎要氣炸了,她猛地爬起來,指著風月影就是大呼小叫:“賤人,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丁曉麗剛要跟死狗一樣撲上去,但是付心寒冷冷的一句話就跟冷水一樣撲到了她的身上。
“你
是想找死嗎?你信不信她一根指頭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付心寒這句話,嚇得丁曉麗呆立在了原地。
好半天後,丁曉麗指著風月影,還有付心寒冷笑道:“好,好,好,你們給我等著,你們敢打人是吧,我報警。”
付心寒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立即勸道:“有話好說,你有什麽要求你可以給我提,不要報警。”
“提,我提個屁,我就是要這個賤人被關進去!”
風月影此刻冷厲的眼神朝丁曉麗看去,嚇得丁曉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想怎麽樣,你難不成還想殺了我嗎?”
臥病在床的劉冠鬆終於忍不住了,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丁曉麗吼道:“丁曉麗,夠了!房子給你,你讓他們走!”
丁曉麗一聽到劉冠鬆終於答應不再糾結房子的事情,她臉上漏出了一絲得意。
丁曉麗開始有些飄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隻聽丁曉麗陰陽怪氣的說道:“劉冠鬆啊,你還說你和這個女人沒一腿,你為她,連房子都可以不要。到了我這兒,為了個房子,你剛才還說要找律師告我。反正房子是在我名下,我今天偏就要報警,我就要你們難受。”
如果不是付心寒拉住了風月影,依著風月影的性子,她可能真的會把丁曉麗給打個半死。
“喲喲,幹什麽,還想打人啊。”
丁曉麗立即握住手機,不過她沒有撥打110,而是撥打了一個私人電話。
“張隊長嗎?我被打了,就在家裏被一個瘋女人給打了,你快點帶人過來啊。”
電話那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丁曉麗這下像是有了依仗一樣,她眼神帶著報複性的目光白了風月影一眼。
“等著吧,等會警察就來了,我看你還能牛的起來。”
衛中梁已經把皮包裏的錢掏出了一半,他一看丁曉麗居然報警了。
“你這個人怎麽,我們老板都說了,有什麽事情好商量。”
“商量個屁,我就要這個賤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