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事情變得好玩了
付心寒跟著徐太極下了馬路,走進雜草叢生的荒地。
徐太極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座無頭將軍石像,是清代的末期的,當初是這個薑家莊出了一個武舉人,這個武舉人在朝裏當了十幾年的大內侍衛,後來告老還鄉時,葬在了薑家莊,他的墓早在上個世紀就被盜墓賊給盜了個幹幹淨淨,現在就這剩下這座當初給他修的護陵將軍石像了。”
“說起來這個武舉人的護陵將軍像,說起來還有些奇聞怪事,民國的時候,有土匪進莊子搶糧食,路過那個將軍像時,有人在將軍像下麵撒尿,結果那個土匪一夜間居然暴斃身亡,死的時候雙目圓瞪,活活被嚇死。”
付心寒聽徐太極說的如同小說一樣,不禁聽的也是頗有滋味。
不過石像震懾活人的事情,也並非完全虛構,在風水學上,人的精氣神如果達到一種極致,突破了五行的禁錮,是可以達到這種效果的。曆史上,關二爺死後,吳國大獎潘璋看到關二爺的畫像,居然活活被嚇死。
徐太極接著說道,不過此時他語氣略顯遺憾:“不過我聽當地村民說,就在半年前,不知道誰把這個將軍石像的頭,趁著一個黑夜給鋸走了,真是可惜了這麽一尊明清將軍像。”
“半年前?”
付心寒一思忖,許君公司裏那個關二爺石像,也是半年前置辦的,時間正好多的上,再加上許君如今印堂的黑氣,顯然是受這個無頭將軍的風水局影響了足足半年,付心寒有八成的把握,徐太極找到的這個無頭將軍石像,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那座無頭的將軍像,付心寒一看就看到了這座矗立在一片荒涼的鹽堿地的一座高兩米的將軍石像。
這座將軍石像經曆了百年的滄桑,身上隻能隱隱可見當年雕刻而成的蛇鱗盔甲,雙手而攥的兵器,到了如今也是不知去向。
如今這座將軍石像的頭部,更是不知所蹤,隻能看到頸部用鋸子割出來的粗擦斷頸切麵。
“這個切頸的手法不一般啊。”付心寒不禁感歎道。
“怎麽個不一般?”徐太極沒看出一二,他問道。
付心寒指著頸部說道:“斷頸處五行重金,想必半年前他們是用金鋸子鋸的。”
付心寒觀氣術已達到第二境界,他可以看到徐太極看不到的氣運。
“金鋸子鋸的?”
“這座將軍像周圍的土地已經變成了鹽堿地,幾乎是寸草不生,和周圍的半人高的雜草形成了鮮明對比,可見這將軍像已經成了煞。想用普通的鋸子去鋸這座將軍石像的頭,我怕還沒鋸下來,那個拿鋸子的人就要被煞氣弄個半死。古代金銀克製邪煞,半年前那夥人定是用了金子做的鋸子,鋸下的將軍頭。”
付心寒湊近這座將軍石像,他原地起了一卦,這個卦象中的互體之象正中君子大廈。
一旁的徐太極看著付心寒起卦,他一直不明白付心寒為什麽要找無頭將軍石像。
“付老弟,你到底找這個無頭將軍石像要幹什麽呀?”
付心寒看著徐太極說道:“徐大師,你聽過無頭將軍索命局嗎?”
“無頭將軍索命局?”
付心寒看著一臉驚訝的徐太極,他說道:“現在我可以確定了,君子大廈裏那個關二爺石像的頭,就是這個無頭將軍的。”
一個多小時後,一輛奧迪和一輛豐田停在了君子大廈樓下。
然而二人卻在電梯口,碰到了那個桃花眼美人劉曼如。
風水師一般都會修身養性,一般都會修一些練定力的道家法決。徐太極的定力也是比常人要強很多,但是劉曼如的這後天修來的桃花眼確實了得,徐太極居然盯著劉曼如,一時有些神魂顛倒,就連付心寒咳嗽了兩聲,徐太極也沒有聽到。
劉曼如盯著徐太極,她嘴角微翹,漏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這位一定是徐太極,徐大師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風清道骨,道法自然。”
付心寒
推了一把眼神發直的徐太極,徐太極這才緩過神來。
徐太極緩過神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立即躲開了劉曼如的雙眼。
劉曼如說道:“兩位風水師,你們是來找許總的吧?”
付心寒質問道:“怎麽,你是來阻攔我們見許總的?”
劉曼如嗬嗬笑了笑。
“你們想見誰,是你們的自由,不過在你們見許總之前,能不能到我的辦公室裏坐一坐。你們不妨聽聽我的建議。”
劉曼如一邊說話,一邊有她那雙勾人奪魄的桃花眼凝視著付心寒二人。
付心寒直接拒絕道:“不必了吧。”
劉曼如忽然從包裏拿出了一張卡片,她把這張卡片準備遞給了付心寒。
付心寒開始以為這會是一張銀行卡,他還以為劉曼如又想用金錢收買他。
但是隻聽得劉曼如忽然聲音變得很柔美,臉頰也更貼近了二人,付心寒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同時她再次眨巴著那雙桃花眼說道:“兩位要是有興趣,可以今晚來這家酒店的房間找我。我會帶著我的姐妹在這間房間等你們。”
付心寒立即推開了劉曼如遞過來的卡片。
“不好意思,我戒色。”
劉曼如並沒有因為付心寒的拒絕而覺得丟麵子,她收起了卡片,然後微笑的說道:“既然既不要錢,也不要美女,再這麽下去,你們可能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建議你們最好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許君的命誰也改變不了,你們插手越多,誰是惹禍上身。”
“我頭一次見把謀財害命,說的有理有據的。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們既然出手了,許君就死不了。”
劉曼如見付心寒沒有理會她,她接著說道:“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你想賭什麽?”
“就賭你能不能破了歐陽非的局。”
付心寒想了一下,覺得事情變得有些好玩了。
“好,那總得有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