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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教官生活(57)

  送命題來了。


  如果好兄弟和好哥們打起來了,請問你要幫哪邊?

  呸,幫個屁,我隻是負責吃瓜看戲的。


  草昧子乖乖退居二線,順便看了還在門口的碧灝,怎麽能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拿回物戒呢?


  沒想著,他們針鋒相對的時候竟懟到自己的身上,草昧子想自己怎麽就認識了這樣的二貨。


  大傻逼……一不小心就喊出來了,怎麽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刀無淚原本打算繃住的,就是因為草昧子這樣才釋放了情感,竟獲得無數詭異的目光。


  因為你窮凶極惡。


  丫頭已上線,但信號不怎麽好呢,刀無淚想再與她聯係上,卻是沒反應了都,心情再好都沒意思了。


  “怎麽了這是,剛剛還放聲大笑,現在就讓我們滾了?”草昧子在院裏懵圈中。


  已不是初次感受到那股詭異的靈力,但怎麽都抓不住它的來源,鶻野就沒怎麽管草昧子犯白癡了。


  一響指,暗衛來臨了。


  “平時可見著什麽人了?”鶻野問。


  “並無。”暗衛回應道。


  “繼續看著吧。”鶻野讓暗衛下去。


  草昧子見怪不怪,但就是好奇,道:“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草昧子,我是君上。”


  “難怪哥們老是想跑了……”


  “跑?”


  “嘖,今個兒怎麽熱成這樣子,碧灝,有沒有甜水喝……”


  草昧子借機偷溜,鶻野也沒有攔著的意思,因為先前便聽緋修說過了。


  刀無淚和草昧子喜歡溜出幽冥府,但也不會跑的太遠,找著他們的時候就是在哪家美食店裏。


  刀無淚什麽性子,高冷起來是真的硬漢一位,嘴賤起來就是懟天懟地懟飛世界,怎麽可能像草昧子那樣貪嘴。


  可緋修查過無數次,他們總能突破警衛防線而偷溜出去,就是他眼皮底下也能跑掉,好魔性。


  更離奇的是,按舅舅的說法,他們要是不想被找到,就是掘地三尺也尋不著,都是主動投案自首的,且誰也沒有辦法探知他們的去處。


  自己也明裏暗裏探了草昧子的口風,嘴巴捂得比什麽都緊,喝醉酒都不帶吐露半分的,至於刀無淚。


  鶻野不怎麽想打草驚蛇,在某些事情上邊,他還是不想去刀無淚直麵相對,自己可是懂得知恩圖報的。


  →↓←


  “啊——啾——”


  被吐槽不懂知恩圖報的刀無淚正在試圖召喚白紙,可惜了,如曇花一現,毫無音訊呢。


  心情低落的刀無淚坐於貴妃椅上,它可是隨時隨地跟著他雲遊四海的,再見他托著下巴神遊太虛。


  這樣子,一小時過去,兩小時都要到了,碧灝可是很謹遵醫囑的,過去讓刀無淚喝藥休息。


  有時候,碧灝覺得回到了以前,就是鶻野的童年,也是這樣的,動不動就病來如山倒,整天在藥罐子熬著,但該吃藥的時候還挺聽話的。


  不想了,碧灝端著藥丸就到刀無淚跟前,說:“公子,喝藥了。”


  “……啊?”


  “公子,藥來了。”碧灝將托盤遞上去。


  “哦……咕咚咚……難喝。”


  怎麽覺得公子似乎吐了舌頭呢?

  可轉念一想,也不對。


  刀無淚雖是嘴毒,可言談舉止不曾粗鄙,也不是說吐舌頭有損威壓,而是公子不曾有過這樣的失禮。


  “我困了。”刀無淚懶得起身就在貴妃椅上躺下了。


  “是。”碧灝取來床上的被褥為他蓋住,見刀無淚有些推拒,道:“懸念幽醫和品香幽醫都吩咐過您不能著涼的。”


  刀無淚的體質偏寒,手腳時常冷如冰霜般凍死人了,就是這樣炙熱的夏天也沒有多少改變,所以著涼了就比較麻煩。


  他病過,怎麽喝藥都不成,隻能待身體自行痊愈,就是這樣也折騰了一個多月,且後邊又染病回去。


  一前一後的,大半年才好。


  說起來,也是一件趣事。


  那時候,又有大臣聯名上書,說是希望君上能與巫鬼國的聖女藝榕聯姻。


  這位聖女不怎麽現身人前,但潛力無限,且年齡方麵與鶻野差不了幾歲,更何況,門當戶對的名門貴女好找,能配得上他的也沒有幾個。


  算是當時蕪凰域最為矚目的年度盛事了,主要是君上的狂熱粉絲群還挺讚同的,所以不多見,不多見,堪稱是奇跡。


  猜想一下吧,刀無淚怎麽應對的。


  碧灝現在想來都忍不住笑到流淚,全都仰仗刀無淚不按常理出牌的習慣。


  →↓←


  明知道藝榕是聖女,刀無淚還這麽不著邊際,一通的胡說八道,自己不要臉的是不是。


  “哈哈哈,不要說,哥們這招是挺狠的,居然當麵就問藝榕聖女,你體寒腎虛怎麽辦?”草昧子拍著桌麵狂笑。


  鶻野恨不得將刀無淚提過來打一頓,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我們當時都驚呆了,可藝榕聖女太聖潔了,居然還與哥們當場討論體寒腎虛的解決之道,哎呦我的天,笑死了我都。”


  草昧子仿佛意識不到鶻野的鐵青著臉,繼續說:


  “宴會上就沒有尷尬的,帝後數次都想岔開話題,偏偏哥們太賊了,又問藝榕聖女日後的夢想,咱們一度以為過去了,但沒有,你曉得不咧,哦,你當時還不能曉得事情經過。”


  好好說話,別再笑了。


  “藝榕聖女希望世界和平,確實很聖潔的姑娘,帝後應該很滿意她的,結果哥們說若是她嫁給他就隻能當君妃了。”


  乍一聽,挺正常,是不是?

  “藝榕聖女當即紅了臉。”


  “這麽臉皮薄?”鶻野說。


  不,你猜到開頭,卻沒能把握結局。


  “哥們不是說他體寒腎虛,還問藝榕聖女如何根治來著,是不是多多開枝散葉就成了,人姑娘家當即就氣死了,第二天就回國了,說是與你老死不相往來了。”


  “哈?”鶻野沒搞懂。


  “後來才知道藝榕聖女並非有意過來聯姻的,隻不過是礙於聖意沒辦法才來的,哥們便借題發揮。”


  鶻野冷著臉,說草昧子竟沒發現問題所在。


  “嗯,哥們讓我先去探聽了消息,藝榕聖女本就有了對象,就是缺個契機而已啦。”


  “你們推波助瀾就推波助瀾,緣何要我來背這樣的黑鍋,是不是找死?”


  被胳膊勒脖子可不是好受的事情,草昧子趕緊求饒,道:“可你也有好處的。”


  “嗬,我都被黑成了體寒腎虛,還有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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