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教官生活(43)
簡直就是肯定了,那語氣,聽著就是欠揍啊!!!
刀無淚吐出一口濁氣,道:“就他們?”
“就是丹藥推上去的也是強者,怎麽著,你這是謙虛?”鶻野說他迎敵的時候不這樣呢。
“怎麽著,我還得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了?”刀無淚說完這句話,愣住了。
還不是因為發現自己以前樹立的高冷形象沒了,他現在是比潑婦還潑婦的罵街心態,但解氣,刀無淚哼了一聲。
“嗬,你自己上趕著與舅舅打交道的時候也是這麽趾高氣揚的吧?”
神經病,我可比你了解緋修。
“不說話?是不是舅舅讓你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快點說。”
“你是我爹啊?”
刀無淚不喜歡旁人對他的事情指手畫腳的,所以要凶猛了語氣才可以,而且打架也是小能手,他不怕。
“謝謝啊,我要是你爹,今個兒都能氣到跳出棺材來掐死你了。”
“鶻野,你絕對是來打架的。”
“沒!”
這麽的不情願回應了自己,還說不是過來打架的。
“喏,草昧子給你的東西。”鶻野放下物戒就撤了。
因為要是再留著,自己絕對要與他打架。
他有自知之明的,刀無淚打不過他,但肯定不會認輸,所以結果可能是兩敗俱傷。
“你等等,去哪裏?”刀無淚喊住鶻野,道:“正好你來了,禍國殃民的任務就讓你上了。”
“……”
“不用多想了,就是我所說的意思。”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解?”鶻野想著把話說開了。
“沒有誤解啊,有什麽誤解,我就是一時找不到人選才推你上的。”
“刀無淚,要不然,你死或是我死,咱們今天就選擇一個吧?”鶻野摩拳擦掌的。
“恃強淩弱,你也有臉說?”刀無淚似乎不記得自己剛剛的盛氣淩人了,道:“我這麽弱柳扶風的,你能下的了手?”
把玩著草昧子給的物戒不算,語氣竟也是這麽奇葩,鶻野要不是察覺到有另一道氣息,他都懷疑刀無淚是不是瞬間被奪舍了。
“怎麽著,打你還要挑日子?”鶻野秒變凶狠無比的惡霸,上前就扯了刀無淚的胳膊,道:“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演技好浮誇。”刀無淚推開鶻野的時候竊竊私語,而後自己就暈了。
你演技更浮誇呢!!!
誰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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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府?雅正所
緋修聽得屬下回報鶻野將刀無淚給打暈了的經過,他皺眉,想不通自家外甥何時這麽霸道無腦了。
“閻王殿下,那刀無淚口無遮攔的,實在是該殺。”容山陰暗著臉色,他猶記當時在隔壁聽到的爭執。
“蠢貨,他那是裝的。”緋修捏碎了手中的木偶。
“裝的?”容山驚愕了。
“是的啊,我裝的,閻王殿下,好興致。”
容山不是驚愕他與鶻野的爭吵是裝的,而是驚愕原本說是重傷的刀無淚竟坐在自己的麵前,身邊還有君上呢。
“比起你這樣不要臉的狀態,本殿這樣可是好多了。”緋修抹去手中的木偶殘渣,道:“何時發現容山有問題的?”
強硬容山將光屏外放的刀無淚,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道:’“那不也得是閻王殿下放任魔影國進入一線天偷襲我的時候開始的啊。”
“舅舅?”鶻野在旁邊出聲,他以為自己說清楚了就不會發生意外了,怎麽還這樣。
“赤色。”緋修回應他,道:“身為君上怎麽能容忍自己的弱點暴露給旁人知曉,而且對方還是這樣的來曆不明。”
“那也不是你攻擊刀無淚的理由,他不會出買我的……”
“我會的。”刀無淚插話,見鶻野瞪他,不在意,繼續說:“不過也得看對方開的價碼值不值得了,我從不做虧本買賣,所以啊,不要在意我的死活。”
“你閉嘴,刀無淚。”鶻野橫眉豎目的,麵對著緋修,說:“舅舅,我不是以前的赤色了,我有自己的主見,所以希望您不要對我的事情橫加幹涉,至於他,我就不信了。”
翅膀硬了的鳥兒要離巢了,緋修不止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但身邊跟著刀無淚這樣的惡狼,他很不放心。
這就是護崽情結,不止是時時刻刻念著,便是日後的路也想為他掃清障礙,偏偏現在的這個絆腳石特精明。
“說真話,你何時發現容山有問題的?”
“我……偏不說。”
任由你抓心撓肝,就是不願意和你好生合作,刀無淚怎麽就養了這樣的性子?
“那我就不能留你了……鶻野。”
“舅舅,我不想和您吵架。”
看他們劍拔弩張,刀無淚摸摸耳垂,腦中轉了千道彎,都是讓自己別多管閑事的,最後還是出聲道:“我就是閑的,要是你們還覺得不解氣,我現在給自己兩巴掌?”
這是幾巴掌能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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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暫停了隔閡,緋修答應鶻野對他作觀察期,刀無淚對此嗤之以鼻,但沒有多說什麽。
掛掉了訊珖,刀無淚威脅容山,道:“你再多嘴試試看,下次就拔了你牙齒,讓你一句話都說不清楚。”
“隻要是與君上有關係的事情,我就是有一口氣也要上報。”容山誓死不從。
“呸,一幫二百五。”刀無淚少有的說話這麽粗魯,但就是想罵他一頓,道:“他要不是君上呢,你們還能這麽忠心?”
容山明顯是沒想到這種問題,所以刀無淚才要鄙視他啊,高高在上的時候哪管什麽真心實意。
“我是不是君上與他忠心護主沒關係。”鶻野冷著臉,心裏很煩躁,誰讓刀無淚總能點燃他心中的戰火,道:“倒是你,出賣我這種話也能夠說出來?”
“至少我真誠啊!”刀無淚打開房門。
“真誠是用嘴巴說的?”鶻野要走窗。
刀無淚才不管他怎麽離開,道:“嘴巴長在我身上,愛說什麽說什麽,你這麽閑得慌嗎?”
“出去打一架?”鶻野現在很需要發泄。
“神經病,誰要與你打架了,我要睡覺。”刀無淚豎了中指給他,什麽矜持都不如心裏痛快來得重要。
他哪裏知道,鶻野於自己背後淺笑,而後發現容山竟看呆了眼,大概是他平時都太嚴肅了,故咳嗽兩聲。
“君上?”容山還是感到了羞愧,畢竟他所為有錯也有對,但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