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旅館開業(40)
“這杯茶,確實挺好的。”刀無淚又喝了自己的茶杯中的茶水。
橙橙也是心癢難耐便嚐了一口,確實是花茶飄香而迷人醉的感覺。
這時候,陽霜雀端來了早餐中的麵包,聞著也是濃濃的奶香味。
“橙橙,來。”熊霸天給她切了麵包片,還抹上黃油。
看著就很好吃的模樣,可一品嚐就感到磨牙,麵包中是有顆粒狀的,橙橙為了顧及大家的情麵就咽了下去。
“幾位,這是粥。”
陽霜雀這次沒有再手抖了,直接端上一盆粥,以及三個小碗和粥勺。
雪白的粥麵灑著綠綠的蔥花,看著就喜人,熊霸天剛剛有嚐過麵包的滋味,這一次,便交給他先嚐了……咳咳咳,好鹹啊。
“怎麽了?”橙橙看熊霸天猛地喝水,便自發嚐了一口粥,就他的那碗粥。
咳咳……
“有問題?”刀無淚伸出手來,想要碰那盆粥。
粥冒著熱氣,刀無淚就這麽隨意摸索,很容易被燙傷的,橙橙頓時拉住他。
有種無法言說的尷尬在彌漫開來……
“有問題?”刀無淚繼續重複之前的話題。
“沒……沒……沒……挺好的。”
知道自己是情急之下,但也明白不當如此,橙橙低著頭,將那盆粥拉開。
“幾位,這是蔥麵餅,可以用來配清粥。”
陽霜雀再度端來一盤相貌極好的早點請他們享用,問題是沒放鹽巴。
“好了,不用再上來了,我自己弄。”橙橙真心是生氣了。
“哎——”
陽霜雀充當攔路虎,直接將橙橙拒之門外。
“別攔著我啊。”橙橙是生氣他們如此糟蹋食材。
“不是旅館員工,那就是閑人免進,這裏可是廚房重地。”陽霜雀說。
“誰說我不是旅館員工了,我就是來應聘廚師崗位的,我現在就過來上班,有問題?”橙橙瞪大了眼睛。
唯有為了所愛,方才能突破極限,辦成之前難以成功之事和不敢行之事。
“是嗎?我怎麽沒有接到通知呢?”陽霜雀點開腕表。
“我就是現在答應的,不成嗎?”橙橙單手叉左腰,右手拿鍋鏟。
氣勢洶洶的,感覺是要與陽霜雀拚命那樣,連本命武器都拿出來了。
“橙橙……”熊霸天過去廚房門口,她剛剛真心跑得過快了,道:“這裏可不是在我們那裏,注意點影響,橙橙,哎,橙橙……”
沒能管住她,橙橙也是厲害了,不過僅僅是因為所愛而所敢行也。
“我現在給你機會,要不讓我進去廚房做飯,要不然,我打趴了你。”
眼睛瞬間就變成橙色的,那就是橙橙名字的由來,不止是因為她喜歡橙色。
“陽霜雀,你讓開,橙橙是旅館員工,不要擋住她上班的路線。”
刀無淚是在看戲過癮了才說話的,別當我不清楚啊!!!
問題不在於刀無淚,而是橙橙的怒氣值難以消除,她就是如此,麵對所愛就奮不顧身,誰都攔不住,尤其剛剛吃過難吃到極點卻賣相好看的食物的時候,她就更加無法克製自己的火氣,一定得要爆發出來才可以。
“好吧,無淚都這麽說了,那我就知道你了,不過你……”
好吧,真是一招請君入甕而甕中捉鱉的好戲碼,心累了。
“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夫君,我們是一體的,不會分開的。”
熊霸天攔住橙橙的肩膀,與她同進同退,躲在門後窺視的林夕頓時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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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橙橙,大家今晚都變身饕餮,享用無比美味的飯菜,也不是說林夕弄得就差了,隻不過是術業有專攻,她也有她的好處,就是沒辦法與橙橙的廚藝相比較,若是強行比較的話,實在是輸的一敗塗地。
“也就是她這麽的天真,才能驗證你的無邪是有多麽的邪惡了。”
阿和端著一杯酒,他今夜想要喝杯酒來解解悶,就是沒有由來的那種,卻又是想喝而不敢喝醉的情緒憋在心中,看什麽都煩躁了。
“他們若是沒有想要留下的意思,就是我激將法使了千百遍,也是失效的。”
“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喝得急,也不代表醉得快。”刀無淚給他酒瓶。
“什麽意思啊?”
“明知故問嘛!”
阿和沒有接過它,就是不想接,沒有什麽為什麽,偏偏嘴巴管不住,道:“少在這裏打啞謎,我還不清楚你的德行,有事就說吧。”
酒瓶塞進阿和的手中,是一瓶有價無市的昂貴名酒,便是他也不能得到的好酒,刀無淚就這麽隨意送過來了,到底是什麽意思。
“莫不是正如穀薑所言的那樣,你打算退居二線,讓我們給你擋槍扛炮吧。”
“我說過,不能有福同享,也得要有難同當。”刀無淚雙手疊加在陽台,麵對看似波瀾不驚卻又暗潮湧動的旅館,他心情也是不好的。
“今晚是玩悲傷路線?”阿和將酒收到物戒中。
鳥叫不一定蟲鳴,但蟲鳴起了,鳥叫也不遠了,不正是應景。
“是在擔心他們嗎?”阿和回了頭,餐廳裏的它們可真是玩得開心、吃得痛快、喝得爽,一副沒有世界末日快要到來的暴風雨前的寧靜的擔憂。
“如果我還是那個我,不是現在的自己,或許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讓你們聚在一起,可我如今就是這樣的我了,若是沒有辦法恢複了,我希望,你能帶他們離開,再重新開始。”
他沒有身處黑暗,心卻如黑暗,說出來的話就是一股頹喪氣息,阿和不喜歡。
“還真是多愁善感,哪裏能到達這樣的地步,而且你不是一直有信心,覺得做自己是最好的,不畏懼全世界的惡魔?”
“惡魔又不是真的惡魔,就是旁人給我整的外號,看起來很可怕而已。”
“但你也不能覺得自己就不是那樣的凶殘者,一切的磨難都是暫時的。”
話題好像是聊不下去了,真的,聊不下去了,實在是太難受了。
“好了,走吧,他們在等我們進去了。”阿和轉移了話題。
“既然收了我的東西,那你就得給我辦事了,說好了,別忘了。”
刀無淚向他招手,阿和便皺眉,走了的步子又倒退回來,正視他,用不可反駁之語,說:“你是真的眼瞎了?還是心盲了?或是幹脆裝死呢?”
“哪有啊,我一直如此。”刀無淚微笑。
見他笑,慘白慘白的,阿和便難受。
一切,就像是風箏,看著是在手中的,但牽線永遠是脆弱的,不過是感覺在而已,一旦有了風,有了浪,很容易就斷了線,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