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旅館開業(007)
撲通。
山櫻晚自己摔倒在地,舞姬連忙伸手攙扶他,便是覺得他醉酒了而已。
“先生,你沒事……”
“不要……”山櫻晚尖銳著聲音,試圖遠離舞姬,可就是慌忙中出錯了,怎麽都沒辦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後來才發現他是自己踩死了衣角,自然沒法動了。
“先生,盈盈是做錯了事嗎?”舞姬耷拉著,神色失落與難過相間,道:“盈盈自知身份低微,無法與先生相提並論,但盈盈隻是想著伺候好先生而已,不過既然先生覺得盈盈沒資格留下,那盈盈便先行離開了,告辭。”
盈盈?
不是刀無淚?
山櫻晚都懵圈了,或許是風太大了,他聽錯了呢!
“等等,盈盈小姐。”山櫻晚恢複理智之後就變得風度翩翩了,道:“剛剛是我不對,但我絕對沒有輕賤你的意思,還請盈盈小姐勿要放在心上。”
“盈盈就是一舞姬,任由旁人呼來喝去的,都慣了,哪裏擔得起小姐一詞,還請先生不要折煞了盈盈才是,盈盈不想被冷嘲熱諷,說盈盈趨炎附勢來自抬身價,先生,盈盈還是先行離去比較好,免得旁人說閑話……先生?”
小手牽住了,如豆腐般嫩滑,山櫻晚心生蕩漾,更加不舍得放開,而是將其包裹在兩掌之內,又放在自己的胸口處,深情款款道:
“盈盈小姐可不要輕賤了自己,雖說你我身份有別,但那些不過是外在之物,唯有這內心之情是真實的,你聽,我的心在為你跳動著。”
撲通,撲通,撲通……
盈盈嬌羞了臉蛋,連忙將手抽離回來,又背過山櫻晚道:“先生說笑了。”
“自然不是的……”山櫻晚想與盈盈說話,說真心話,可她又轉過身去,但無妨,依舊不妨礙他甜言蜜語道:“盈盈,我對你一見鍾情,或許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可我就是你情根深種,若是你不信,我可將心剖出來給你。”
“先生,可不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叫旁人聽了笑話。”盈盈低垂著腦袋。
“盈盈,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可要相信我才是啊!”山櫻晚直接抱住盈盈。
盈盈應是被嚇著了,直接掙脫開來他的懷抱,道:“先生,盈盈出身卑微,自是配不上您,但盈盈絕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子,先生,還請自重些。”
“是是是,是我唐突了你,盈盈。”山櫻晚還有理智在線。
“先生,盈盈出來許久了,夜風又吹得我冷,盈盈先告退……先生?”
山櫻晚直接又抱住她,不是,他是脫下自己的外衣,將其披在盈盈的身上,剛剛所見的抱不過是環,而且一披上,他就遠離盈盈了。
“先生,這不可。”盈盈要脫下衣服。
“我送你。”山櫻晚摁住盈盈那放在外衣上的手,又是一番的心神動蕩。
“先生,盈盈不值得。”盈盈還是堅持脫去了外衣,道:“盈盈就是一舞姬,擔不起您的厚愛,盈盈先走一步了。”
→↓←
宛如一陣風,盈盈款款而行,身影即將消失在眼前,山櫻晚哪能控製得住,先前倒是還有理智存在的,但現在,壓抑在心中多年的情感失衡爆發了。
“盈盈,我愛你!!!”
山櫻晚喊出這樣的話來,或許他以為是真愛,但可能就是一時衝動。
“先生,盈盈聽過不少這樣的話,當然,這些話不是對盈盈說的,盈盈就是旁觀者,但盈盈沒見過有誰是真的愛,沒有的,還請先生不要再拿盈盈說笑了。”
盈盈毅然決然的,她先前走去,紗衣輕薄得舞動,猶如蝶,看似美麗卻異常殘忍,正如同生命之短暫,隻為百花而不為誰所停留,山櫻晚覺得難受。
山櫻晚要承擔家族興旺,這一直是他的初衷,但潔潔對他的不是愛,而他對妻子的喜歡也早就變質,現在的感情更多是畏懼,因為她的身份能保證很多事情不會發生變化,偏偏就是這樣才讓他壓抑苦悶。
盈盈的出現就是救贖,像是春風融化了冰川,但他遲疑了,山櫻晚覺得自己好失敗,好懦弱,他不該如此,應當要勇敢地掙脫枷鎖。
那瞬間,山櫻晚不再猶豫,他要拉住盈盈,親吻她,告訴她,自己的愛意。
“盈盈,我不知道你見過多少負心漢,也不知道你曾經經曆過什麽痛苦事,但我隻想告訴你,無論未來有多麽的艱難,我都想與你走下去,當然的,我不會要求你現在回答我,我會等你的,不管有多久,我也要愛著你直到天崩地裂,不過哪怕是天地變色,我也要愛你,這就是我的決心,盈盈……”
“先生?”
“我聽著。”山櫻晚莫名激動,許是覺得這些話深情得能打動盈盈吧。
“先生,您剛剛說過,若是我不相信您所說的話,您就將心剖給我看來表示心意,這是真的嗎?”
盈盈依舊是背對他,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悅耳動聽,如春風化冰川時湧動的水流,嘩嘩的,那是春天回歸而萬物複蘇的聲音。
盈盈這樣就是同意了,山櫻晚心情愉悅,不假思索道:“便是自然的,我絕對願意為你這麽做的,盈盈,隻要你不離開我身邊,任何事,我都願意的。”
“那……”
盈盈緩緩轉過來,身體在動作,山櫻晚很是期待她接下來的話語。
“先生,不如先將你剖出來吧!”
“啊——”
正麵與反麵一樣,長發飄飄的,掛著銀飾點綴,或許她腦袋沒動呢!!!
“盈盈,你這是玩得哪門子情趣?”山櫻晚努力克製自己的驚慌。
“先生,盈盈是想看你的心有多真啊!”盈盈慢慢抬起手來,聲音低沉著,說:“可惜了,盈盈雙手都讓人給砍了,隻怕是沒辦法親自取出您的心來,先生,若是您不介意的話,不妨就自己來吧,盈盈期待著呢。”
那雙手,果然沒了手掌,光禿禿的一截腕部,傷口還沒有愈合,可以清晰見到骨頭與血肉和經脈的布局,山櫻晚瞬間想起那一夜,他看到那手掌時的情況,醉意全消,隻餘畏懼,內心由衷感到驚恐,至今記憶猶新。
“你……”
“先生,盈盈在等著你剖心呢!”盈盈向他走過去。
“不是,你不要過來,走開啊!”山櫻晚顫抖著身體向後退。
盈盈進一步,山櫻晚就退一步,直到逃無可逃,他要崩潰了。
“先生,不是要剖心給盈盈嗎?為什麽現在還不辦呢?盈盈等得好著急!”
“不是,你,我,你不要再靠近,我……我會打你的!”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