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她沒錯
夏岑兮無聲的掉著淚水,綁匪們雖然煩躁,但是,也沒有一個敢出聲的。
很快的,夏岑兮來到了李亦銘所在的地方。
站在門前,身後的人在夏岑兮被上狠狠的一推,將她推進了房間內。
“好久不見,南宮小姐……岑兮?”李亦銘坐在椅子上,緩緩的轉過身來,本來臉上還帶著陰冷,在看到夏岑兮那張臉時,忽然變得驚喜。
“岑兮,你怎麽來了?”李亦銘沒有想到夏岑兮此時會主動來找自己,有些驚訝。
“放了南宮曉!”夏岑兮麵無表情,此時的她比任何人都要冷靜。
“她還在工廠裏,無論你之前發了怎樣的命令,現在都立刻停手,她不能出事!”
她雙眼犀利,看著坐在麵前的李亦銘,此時的她,已經對這個男人沒有了一絲的情分。
李亦銘做事向來謹慎,驚喜之餘,他也在推測為什麽送過來的會是夏岑兮。
聽到夏岑兮的這番話,李亦銘一下子明白了。
他微微一笑,表情還是那般的隨意:“夏岑兮,你去送她上飛機了?”
夏岑兮默不作聲。
忽然,李亦銘忍不住笑出了聲:“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被抓的倒黴蛋,是你吧?”
“救南宮曉!”夏岑兮再一次喝聲,心裏忍不住的慌張,現在她不知道南宮曉的狀態,越是這樣,她心裏越沒底。
“還好你沒事。”李亦銘勾唇,心裏穩定了些,說實話,他有些後怕.畢竟他剛下令了,讓那些人隨便處理被抓的那個倒黴蛋。
要知道,他找的那一群人,可都是社會的渣子,都是能活活玩死一個人。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是如何,不過看著夏岑兮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就夠了。
對於南宮曉,他可沒有什麽同情心,反而倒有些惋惜:“隻可惜了,沒把南宮曉接過來,我還有很多安排,想邀請她體驗一次呢。”
他說話的聲音格外的陰冷,語氣雖然溫柔,但是卻讓人忍不住的渾身一顫。
沒有人知道,他所說的體驗是什麽。
夏岑兮睜大了雙眼,語氣更加的急促:“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救南宮曉!”
“你沒出事,就好。”李亦銘依舊是一臉的溫和,那張溫柔的皮囊下麵,隱藏的是他惡魔一般的靈魂!
“還好南宮曉夠蠢,臨時救你,否則的話,我可就要後悔的以死謝罪了。”
他的眼神之中帶著哀傷,好像格外的擔心夏岑兮。
“你確實該死!”夏岑兮不會聽信李亦銘說的任何一句謊言,如今的她,所有心思都撲在了那個留在工廠裏的南宮曉。
“兮兮,你怎麽這樣說我呢?夏岑兮在國外我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嗎?我那樣的照顧你,你也很依賴我,他們都說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李亦銘眼神中流露著憂鬱,活脫脫的像極了一個憂鬱王子。任何一個女人看到她現在這副麵孔,想必都忍不住的為他傾心。
“好,你聽不懂是吧?那我回去!我要回工廠救南宮曉!”夏岑兮看著和她在這裏協商,簡直就像是在做無用功,索性不想再浪費時間背過身去,就準備大跨步的離開這裏。
時間緊迫,她一刻也不能多待!
“夏岑兮!你要我說多少次做人不要這麽善良,否則是真的會受委屈的。”
“你要殺的,是那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倒黴蛋,是我!不是南宮曉!”
夏岑兮揚聲,“所以我要回去救她,我不能再虧欠她!”
再晚幾秒,她可能虧欠的,就是她的一條人命!
她走到房門口,用力的掰著門把手,卻發現,門已經從外麵讓人給鎖死了,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打開
她轉過身去,眼神冷冷的看著李亦銘:“什麽意思?囚禁我?”
坐在原位上的李亦銘攤了攤手,眼中帶著憐愛,嘴角卻帶著嘲諷:“夏岑兮啊夏岑兮,你要我說你什麽好?”
這間房子小小的,像是一個審訊室。整個房間內隻有一扇小小的窗戶,有光亮順著窗戶照進來,灑在了李亦銘所在的位置上。
光芒打在他的側臉上,他陰沉的臉龐,顯得更加的恐怖。
“什麽時候,你能不要這麽善良呢?再這樣善良下去,毀的,是你自己!”
夏岑兮抿唇,優雅一笑:“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毀了自己,但是善良。總是沒錯。總比某些人,殺人不眨眼要好的多!”
李亦銘直接忽視掉了夏岑兮語氣之中的挑釁和侮辱,深深的歎息:“你是善良的想要救南宮曉,可你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嗎?她可是喜歡靳珩深,想要和你搶奪靳珩深的人,我替你把她殺了,難道不是為你好嗎?”
“你閉嘴!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外人來插手!”夏岑兮失聲尖叫,她沒想到麵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看著夏岑兮聲嘶力竭的模樣,李亦銘隻覺得替夏岑兮可憐。
“有時候啊,善良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李亦銘微微勾唇,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覺得有些玩味:“前段時間,南宮曉原來聯係過我,他想讓我幫她一個忙。”
“她說,讓我們兩個一起合作,我得到你,她得到靳珩深。你說,這樣一個有城府的女人,值得你現在救她嗎?”
“夏岑兮,清醒些!能認真對你好的,隻有我!”
李亦銘沉聲,說到了他在意的地方,他的語氣也帶了些許的怒意。
“謝謝,但是大可不必!”夏岑兮眉毛一擰,不避讓的回瞪了回去:“南宮曉的為人,我不需要從別人的耳朵裏麵聽到!”
這麽多天的相處下來,夏岑兮當然明白南宮曉是個怎麽樣的人!
南宮曉敢愛敢恨,性格率真,沒想到去找李亦銘合作並不意外,她也絲毫沒有怪罪她的想法,人人都會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這沒有什麽稀奇的,況且,也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來影響到她,她又何來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