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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093以史為鑒

  蕭文生拿著選票,看看眾人,“這是大家選擇的結果,現在慧麗唱票,素梅統計,也請天英、延平、誌坤和俊勝監督。”


  秦俊忠笑著說:“蕭先生,從跟著你去西北,我們就相信你。”


  蕭文生笑了笑,“大家信任我,我很感謝大家,但北方集團是大家聯手創造,我也希望大家都能有參與權和選舉權,以後也是這樣。”停了停,“大家都期望公平民主,但到了關鍵時刻,誰有願意真正的公平民主呢?像一個企業老板,他天天標榜著公平民主,員工們有什麽建議有什麽不滿盡管提,但員工們一提漲工資,他立即不幹了。我不僅希望我給大夥一個公平民主的平台,也希望你們能給你們的員工們一個公平民主的平台。”


  眾人一陣哄笑。房世良笑了,“蕭先生,咱們北方的整個發展規劃,都是你一手策劃,你是戰略部署,我們是執行者,你說什麽,我們聽什麽。”


  蕭連雯笑著說:“二叔,這樣吧,以後有了大事,仍然投票表決,你有一票否決權。”


  眾人紛紛讚同。


  陳嘉良笑著說:“連雯是人民大學的高材生,想法比咱們高明多了。”


  他們說著話,票數統計了出來,除了何金誌棄權,一共十三票,北京六票,西城一票,省城一票,上海五票。北方集團的總部定在了北京。


  蕭文生笑著點點頭,“好,總部的地址選好了。下麵我想給大夥說說我的第二個想法。這三天,我讀了太平天國,我想問問大夥,太平天國為什麽能夠快速發展,又在短短的時間內覆滅呢?”


  秦俊忠笑著說:“他們能發展,靠的是拜上帝教的信仰;他們覆滅,是內訌,像楊秀清意圖篡權、韋昌輝濫殺無辜,洪秀全任人唯親、石達開率軍出走。”


  蕭連雯接話說:“不僅僅是內訌,也有外敵。原來他們在偏僻的南方,像流寇一樣,一旦有了落腳點,清廷立即派遣軍隊和組織地方武裝圍剿他們,除了八旗軍和綠營,也有像曾國藩、李鴻章、曾國權、左宗棠他們的湘軍和淮軍。”


  蕭文康也笑著說:“生活腐化和脫離群眾,像洪秀全,他自己有幾千個老婆,卻不容許士兵結婚。民心失去了,怎麽能不土崩瓦解呢?”


  眾人有了話題,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自己的見解。


  王慧麗聽著眾人的發言,笑著說:“太平天國的失敗,總結下來有五點。第一,不思進取,他們占領南京之後,除了象征性地派了一次軍隊北伐外,再也不思進取;第二,兄弟內訌,東王楊秀清意圖篡權謀位,北王韋昌輝濫殺無辜;第三,迷惑百姓,他們靠著拜上帝教起義,然後,但建立太平天國後,他們依然推崇這一套,而不是從本質上贏的民心;第四,迫害賢良,重用奸臣,像洪秀全封他哥哥洪仁發信王和洪仁達勇王,從而逼石達開這樣有才華的將領活,怎麽能叫士兵和百姓忠於他們,跟著他們打天下。”停了停,“蕭先生舉太平天國這個例子,是希望兄弟們到了北京之後,不要像洪秀全和楊秀清眾人生活腐化和內訌,我們北方集團也不要像太平天國一樣曇花一現。”


  何金誌驚呆地看著王慧麗,這個容貌清麗的女人,不僅記憶力過人,邏輯也很清晰,組織能力也強,眾人說了半天,她幾句話,簡單扼要地表達出來,也能傳達蕭文生的意思,這樣的人才,隻有蕭文生才能征服。


  王慧麗接著說:“第二,蕭先生希望大夥多多讀書,讀好書。”


  蕭連樹苦笑著說:“二叔,你上次推薦給我們的書,我都沒讀完呢,現在又要我們讀書了。”


  蕭文生哈哈大笑,“這次不是讀書,是學習,北京是中國高校雲集之地,我們既然選擇了北京,就要借助北京高校優勢,全線提高兄弟們的理論知識,這叫與時俱進。”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弄不清蕭文生的用意,也不知道如何回應。


  蕭連樹笑著說:“二叔,我們都三十左右了,隨便拉出來一個,下麵都有幾萬人幾十萬人,和一群十八九歲的毛孩子一塊上課,是不是太紮眼了?如果被女生欣賞了,又會破壞我們的家庭。”


  眾人聽了,一陣哄笑。


  蕭文生笑了,“連樹,從高中你就不愛學習,不行。咱們出道的時候,大學生很吃香,現在大學生遍地都是,咱們不學習新的管理理念和經濟思想,管理手段和經營思維就會落後於這個社會,也就不能接受和吸收新知識新事物新理念,這點,文康做的很好。”


  蕭文康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接觸的人多,學的也多了。”


  秦俊忠點點頭,“蕭先生,你這個建議,我很讚同。如果咱們能請一些知名教授來咱們公司上課,大家集中一個時間,又能交流工作又能學習知識,一舉兩得。”


  李紅旗笑著說:“最好給個學曆,我現在招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人家一拿學曆證書,都是碩士博士,我一個高中生,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推推陳嘉良,“嘉良多少有個大專學曆,比我們高一個層次。”


  陳嘉良笑著和李紅旗說:“北方鋼鐵再招人,你告訴他們,別看我是高中畢業,但我在高中就開始學習煉鋼,有著豐富的實際經驗。”


  秦俊忠愣了愣,“紅旗高中學習煉鋼?”


  陳嘉良哈哈大笑說:“他高中上課,在下麵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眾人一陣大笑。


  蕭文生看看蕭連雯,“連雯,你有什麽好建議?”


  蕭連雯想了想,“我回了北京,好好問問,咱們北方集團旗下的公司在國內多少也有名氣,清華北大也會樂意和我們合作的。”


  秦俊忠擔憂地說:“咱們不過是一些高中生,人家是名牌大學的教授,個個自命清高,即便咱們再出錢,人家也不願意和咱們合作。”


  蕭連樹笑著說:“咱們北方集團成立之後,個個都是總經理,在全球,也是知名人物,咱們能讀他們的學校,是他們的榮幸,咱們越成功,對他們越有利,他們越能借咱們的名聲來提升他們的名聲。”


  蕭文生叫過羅素梅,笑著和眾人說:“以後羅總是咱們北方集團的後勤總監,你們現在都有自己的後勤部,大事小事,都有你們自己做主,以後,你們的後勤部,有了什麽事,你們和羅總商議,羅總負責整個北方集團的後勤保障和統籌安排。”又叫過王慧麗,“慧麗以後是咱們北方集團的秘書長,依然是北方集團的事務工作,我不在的時候,能夠替我行使權利和主持會議。”說完,鼓掌慶賀。


  這麽多年,羅素梅和王慧麗一個主管後勤一個主管秘書,蕭文生盡管沒宣布,但大夥也從心底上承認他們是未來北方集團的後勤總監和秘書長。眾人也急忙鼓掌慶賀羅素梅和王慧麗。


  羅素梅笑著和王慧麗說:“北方集團一成立,咱們倆也升官了,都是中央部委的人,和他們同級別了。”


  蕭連樹笑著和秦俊忠開玩笑說:“以前羅總是內務府總管,屬於有權無品,現在是內閣大臣,官居一品,以後你這個掌管咱們北方集團奶業和糧油的封疆大吏要被羅總管轄了。”


  秦俊忠也笑了,“我是早習慣了,宰相府裏七品官,她是蕭先生的紅人,我是國事家事,事事被管。”說著,也忙鼓掌。


  眾人紛紛鼓掌,表示支持。


  蕭文生叫眾人停止鼓掌,笑著說:“俗話說,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連雯,素梅,慧麗,小張,你們四位巾幗英雄辛苦一下,去北京租一棟大樓做咱們北方集團的總部大樓,最好三十至五十層,交通便利,實際情況,你們便宜行事。”


  蕭連雯、羅素梅、王慧麗和張佳妮急忙應下。


  蕭文生接著說:“咱們去北京,不是去遊玩,也不是去趕考,是為了今後的大發展。大家休息兩天,然後回公司籌劃總部和今後的工作事宜。總部大樓租好了,我通知你們過去。”


  蕭文生看看眾人,笑著說:“兄弟們,咱們這次離了西城,以後再回來的機會寥寥可數,我想和眾位最後一次好好地騎馬馳騁草原,你們意下如何?”


  蕭連樹苦笑著說:“騎馬,我不行了,開寶馬我能湊合。”


  蕭文康笑著說:“我也是,原來120斤的體重,現在180斤了,我怕把馬壓成了駱駝。”


  秦俊忠哈哈大笑,“我有次去一個奶牛場,和老板說我在西域放馬五六年,很想回味一下騎馬的感覺,他說他家有頭公牛,非常強壯,結果,我們晚上吃了燉牛肉。”


  眾人哈哈大笑,但計劃依然定了下來。


  何金誌聽著眾人肆無忌憚地開著玩笑,內心一陣感動,這兒不是一個集團公司,這兒是一個家庭,大家同心同力地做著事,也能盡情地說說笑笑。


  秦俊忠忽然說:“蕭先生,咱們去北京,不與西北省委高書記和陸高官打個招呼嗎?”


  蕭文生笑了笑,“我從澳洲回來後,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他們將在省政府賓館給我們送行。”


  秦俊忠愣了愣,“我們撤離西城,對西北經濟有所影響,他們怎麽會給咱們送行呢?這會不會是個鴻門宴?”


  蕭文生笑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們自然懂這個道理,既然做不成生意,不如做個朋友,何況,咱們去的地方是北京,大家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不給大家留下好聚好散的情義呢?”


  蕭連樹笑著插言說:“咱們盡管從西北創業,但除了北方貨運和北方食品,剩下的都遍布全國,他們即便擺個鴻門宴,又能如何?”


  蕭文康笑了,“我這個本地企業總經理都不怕,你們怕什麽,這些飯菜,是我們的交稅錢,不吃白不吃。”


  第二天早上,羅素梅、王慧麗、蕭連雯和張佳妮離了西城,前往北京找北方集團以後的辦公大樓。蕭文生帶著眾人租了十幾匹駿馬,離了西城,前往大草原上馳騁。眾人除了韓國和和何金誌,來西城的時候,都陪著蕭文生騎馬馳騁過大草原,但一口氣騎了二十多公裏,房世良和陳嘉良李紅旗勉強縱馬緊追,蕭連樹和秦俊忠眾人已經不行了,慢慢地縱馬在後麵跟著。


  蕭文生勒住戰馬,跳了下來,拿出一袋馬奶酒,慢慢地喝著。過了二十來分鍾,眾人慢慢地舉起了。蕭文生看著眾人,哈哈大笑,“天天叫你們鍛煉身體,你們都不聽,現在不過二十公裏,你們都撐不下去了。”


  蕭連樹喘口氣說:“二叔,我天天陪著客戶吃飯喝酒拉單子,哪有時間鍛煉,”


  蕭文生沒有說話,騎著戰馬,來回幾個衝刺,猛地勒住戰馬,伸手拔出寶刀,望天一舉,仰天一陣長嘯,“我們要的,不是戰鬥的身體,是戰鬥的意識,我們來西城,靠著我們的戰鬥意識和意誌,一步一步地創下了今天的事業,即便我們離開了西城,也不能忘了這種戰鬥意誌。”


  何金誌看著戰意昂揚的蕭文生,暗暗欣慰,他是一個真正的戰士,他的骨子內流淌著一股戰鬥的血液。他盡管不是出生於軍人世家,但他的外公和舅爺是軍人,他的骨子內,也自然藏著一種天生的戰鬥欲望,他這股戰鬥欲望,恰好是他們創業的關鍵。安逸是人最大的敵人,多少朝代,多少名人,在功成名就的時候,他們貪圖安逸,小富則安,不思進取,貪圖享樂,戰鬥意誌全部慢慢地消失了。像滿清,他們所謂的滿人不過萬、過萬無人敵是否屬實,沒有資料來作證;但到了滿清後期,作為生擒林鳳祥李開芳的“湍多巴圖魯”僧格林沁卻在八裏橋之戰中法軍傷亡5人、清軍傷亡萬人,不管英法聯軍武器多麽精良,但也充分說明了滿清人的戰術力是多麽差勁,這些英法聯軍的武器不是機關槍或衝鋒槍,僅僅是火槍火炮,即便這是幾十萬頭豬,也不至於輸個萬比一的戰爭。至於滿清能夠統一中原,背後有什麽故事,或許有小冰河期有關,或許和某係詭異事件有關。


  蕭文生接著說:“人人都說,騎馬打天下,不能騎馬坐天下,咱們北方集團基本是騎馬打下來的,我不相信,咱們不能長久地坐天下。”


  秦俊忠笑了,“戰爭都是勝利者來編纂,誰能贏,誰能輸,全靠他們一張嘴一支筆罷了。”


  蕭連樹哈哈大笑,“這些不過是忽悠人罷了。任何一個朝代,不都是經過一次又一次戰爭,消滅了敵人,侵吞了國土,然後建立了一個有一個國家。”停了停,“反而,他們坐了天下,功德已滿,不思進取,最後慢慢地腐化墮落,朝代被人家推翻或者外族入侵。”


  李紅旗符合說:“漢朝的時候,中國打匈奴,唐朝的時候,中國打突厥,打敗了他們,反而不想往外擴張了,自稱天可汗,然後滿足了,卻不知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的道理。”


  蕭文生笑著說:“不管以後,咱們都要有一顆騎馬打天下的心,不能被平淡的生活侵蝕和腐化,隻有咱們不停地進步,我們才能不被時代淘汰。”


  蕭連雯笑著說:“二叔,像你這樣好戰,以後,中國絕對裝不下我們,甚至,全球也容不下我們,我們的未來是整個宇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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