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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036雙贏經濟

  兄弟倆又聊了一陣子,蕭文康忽然說:“文生,我現在有個疑惑,希望你能幫我拿拿主意。”


  蕭文生哈哈大笑,“咱們是兄弟,客氣什麽,你說。”


  蕭文康笑著說:“亞洲金融危機之後,中國成了外資投資的熱土,除了全球幾大貨運巨頭來中國開辟運輸線,一些大中型貨運公司也趨之若鶩地來中國淘金。但他們不像貨運巨頭們資金雄厚,不能在中國有自己的貨運點和運輸線,想和本土貨運公司合作,一來相互不信任,二來麵臨著利益分配的問題。”


  蕭文生笑了,“你想和他們合作,但又怕影響我們開辟全球貨運線?”


  蕭文康福否認地說:“咱們盡管也有了國際航線,但和幾大貨運巨頭相比,仍然不是一個檔次,像咱們和香港航運競爭,全靠沈老先生的鼎力支持與加帥精確詳細的情報,不然,咱們早輸的一敗塗地了,咱們現在的主要競爭對手是這些大中型貨運公司。”


  蕭文生又笑了,“競爭對手很多時候也是合作夥伴,競爭也能雙贏。”


  蕭文康愣了愣,“雙贏?”


  蕭文生微笑著點點頭,“咱們盡管有了十幾條國際航線,但缺少在國外的運輸線,他們又缺少中國運輸線,咱們又有著幾大貨運巨頭這些共同的敵人,即便以往有些過節,也能放下成見,衷心合作,共同對抗全球幾大貨運巨頭。”


  蕭文康苦笑著說:“我將我心趙明月,怎奈明月照溝渠。”


  蕭文生哈哈大笑,“咱們既然要和他們合作,就要放下成見、推心置腹地合作,不然各懷鬼胎,即便勉強合作,也很容易被幾大貨運巨頭各個擊破。”


  蕭文康想了片刻,“好,我找他們好好談談。”


  蕭文生笑了笑,“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你叫他們看清大夥的優劣勢,然後借助對方的長處來彌補自己的短處,最終實現雙贏目的。”


  蕭文康又想了一會,也笑了,“沒問題,他們和本土貨運行業合作,國內運輸歸本土貨運企業,海外貨運歸他們,但配合非常不便,交接地方隻能在港口,不是晚點了,便是丟失或漏發貨物。”停了停,“何況咱們現在也有了西美貨運。”


  蕭文生繼續笑著說:“貨運行業競爭最終的勝利者在於市場、成本和服務,咱們北方貨運是中國國內規模最大和贏利最高的貨運公司,如果有了他們在海外的運輸線,很快能和全球幾大貨運巨頭抗衡。”


  蕭文康想通了,讚同地說:“以後咱們有了自己的貨運點和運輸線,他們想和咱們繼續合作也行,想加盟咱們也行,隻要能雙贏,我們少一點利潤有什麽。”


  蕭文生看他躊躇滿誌,非常高興,“不僅僅一個貨運行業,以後咱們所有行業都要和人家雙贏發展。”停了停,“咱們北方集團不能掌控所有行業,即便在自己的行業內也有著許多不擅長的技術,行行通的意思也是行行不精,但咱們能和人家合作,人人把自己的行業做強做精,然後大家聯合,共同發展。這樣既減少了不必要的浪費,也能把自己的資金和技術效用最大化。”


  蕭文康想了想,符合說:“咱們以後能拿咱們的技術和人家技術交換,傳播我們技術的同時,也能獲取了人家的技術,這樣咱們的進步能夠一日千裏杆頭日上。”停了停,“但總有一些狹隘的人,他們想抱著自己的一點技術吃一輩子。”


  蕭文生哈哈大笑,“這好像中國故事後的一些技術,傳男不傳女,傳媳不傳婿,但有一天,他們猛然發現,自己這一套技術早落伍了。”停了停,“隨著經濟全球化的趨勢,以後誰能和人家分享雙贏,誰更具有競爭優勢。誰要保守和自私,誰的路將越走越窄越走越短。這種雙贏不僅在於技術,也在於市場,甚至在於贏利。”他停了停,又問:“香港航運呢?”


  蕭文康有些憤然地說:“咱們有了國際航線後,蒲懷恩一心想打擊我們,幸好沈老先生鼎力支持,加帥的情報做的也好,我們盡管沒輸,但也沒贏多少。如果我們和這些國外貨運公司聯合了,保證能在兩年之內擊敗香港航運。”


  蕭文生看他躊躇滿誌,非常高興,“你不要急於和他短兵交接,穩紮穩打地做好基礎,北方集團成立後,咱們再好好地收拾這個狂妄自大的土鱉。”


  蕭文康愣了愣,“亞洲金融危機之後,香港航運的生意一下子降了50%多,咱們不抓住這個機會打壓他們,莫非坐等他們恢複了再動手?”


  蕭文生反而笑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香港航運再不景氣,也是全球幾大貨運巨頭之一,何況其他幾大貨運巨頭虎視眈眈,我不想咱們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給人家做了嫁衣。”


  蕭文康懂了,“你想北方集團成立後,以整個北方集團的實力即壓倒性地打擊香港航運,又警告幾大貨運巨頭不要有非分之想,不然以後要麵對著整個北方集團的報複。”


  蕭文生笑著點點頭,“這是其一,你不是說香港航運聯合歐洲幾大貨運巨頭打擊南洋貨運嗎?我宣布北方集團成立之後,消息傳至南洋,咱們想打擊香港航運的時候,南洋貨運能置之不理嗎?”


  蕭文康差點拍桌子叫好說:“妙,香港航運和南洋貨運盡管都是華人企業,但一山不能容二虎,積怨很深。這次亞洲金融危機之後,香港航運變本加厲地打擊南洋貨運,即便沒有你和大奶奶的這層關係,咱們要和香港航運開戰,他們保證絕對支持。擊敗了香港航運,即便沒有南洋貨運,咱們北方貨運也能和全球幾大貨運巨頭平分秋色。”


  蕭文生又笑了,“咱們也不能小覷香港航運,蒲懷恩在中東和歐洲頗有影響力,即便再不濟,也能保住中東和歐洲的部分市場,至少也是個橫跨亞非歐三大洲的航運公司。”


  蕭文康哈哈大笑,“他們也能和索馬裏的海盜們稱兄道弟,幫海盜們運運贓物了。”


  又聊了一會,蕭文康又說:“這幾年,我在全國各地跑,西城適合咱們創業,但咱們想發展壯大,必須離開西城。像咱們北方貨運,借著西北的特殊條件創立和發展壯大,但這幾年,西北的地理環境和政治條件已經慢慢地製約咱們的發展,所以,我想換個環境。”


  蕭文生愣了愣,“你想去哪兒?”


  蕭文康不假思索地說:“上海。”停了停,“上海盡管不過一百多年,但英法美日德俄意大利葡萄牙瑞典奧地利西班牙和荷蘭租借了這一百年左右成了中國人了解和學習西方經濟、文化和製度的一個窗口,PDX區也是中央政府重點扶植的一個經濟特區,上海又是中國的經濟、貨運、金融、貿易、商業等發展中心。”


  蕭文生點點頭,歎口氣說:“你這樣想,我很高興,但現在,時機不成熟。”


  蕭文康也愣了愣,“時機不成熟?”


  蕭文生又點點頭,“這幾年,盡管咱們在煤城、西城、堯州、狄州、東北等地都有了公司,但咱們依然不能這麽早宣布動態方向。”


  蕭文康也點點頭,問:“社會瞬息萬變,你說什麽時候呢?”


  蕭文生想了想,“最多後年,我便組建北方集團,一旦北方集團成立,咱們便能名正言順地擺脫西城政府的控製,也能在全球範圍內大展手腳。”停了停,“不過你能在上海成立辦公中心,慢慢地把業務中心從西城轉移至上海。”


  蕭文康看他同意了,非常高興,“我想到了上海之後,全力發展海外市場。中國是個出口導向型國家,也是全球的製造工廠,咱們要抓住這個機會,從國內轉移全球,與全球幾大貨運巨頭一較高下,共分全球貨運市場,同時幫助整個北方集團走向全球。”


  蕭文生讚賞地笑著說:“很好,你現在有全球的發展思維了,我們的未來是全球,甚至是整個宇宙了。”


  蕭文康笑了,“我不如你呀,你在西城的時候,已經和俄羅斯中東人做生意,咱們收購堯州鋼鐵的時候,你假借與克萊夫鋼鐵合作,慢慢地往全球擴張。”


  蕭文生得意洋洋地說:“我三歲多的時候,我爸帶我去了南洋,一個小孩子,一下子給了一個全球知名企業,所以,我自然比你們的眼光長遠了。”


  蕭文康也樂了,“克萊夫鋼鐵是一頭貪婪的餓狼,咱們不能做一個一退再退的屠夫吧?”


  蕭文生哈哈大笑,“他們不是一頭餓狼,是一頭黔之驢罷了。”


  蕭文康愣了愣,也笑了,“他們是一頭大象,咱們即便是東北虎,想吃了它,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不然象肉沒吃著,反而成了大象的玩物。”


  蕭文生又是一陣大笑,“我不與他們反目,是在靜候一個機會。這好比一個劍客,和敵人交手的時候,不在於招式和場景,在於能否能夠一劍封喉。”


  蕭文生笑了笑,“現在不是機會,我們要等待機會,不然,這好比一個劍客,”


  蕭文康也是哈哈大笑,“文生,咱們小時候,你便是一個劍客,和人家打架的時候,你很少出手,但你一出手,便沒有敵人的反擊機會。”停了停,“我想買幾架飛機回來。”


  蕭文生吃驚地看著他,“買飛機?你也太膽大了吧?”


  蕭文康反而笑了,“咱們有了歐洲和亞洲航運後,一些比較貴重或緊急的商品必須空運,咱們現在的航空業務全是租賃飛機,什麽時候發裝運多少都要看人家的航班,又昂貴又不便利,很不利於我們擴展生意。”停了停,“隨著人民的生活水平逐漸提高,他們對生活質量要求也越來越高了,像上次金業集團老總穆錦森的兒子結婚,婚宴上的海鮮全是從濱海包飛機空運來的。不少有錢人也在效仿,紅白喜事的烹飪材料都包飛機從原產地空運而來。”


  蕭文生暗暗歎口氣,普通老百姓剛剛解決溫飽問題,一些有錢人已經不計成本地追求奢華的生活,不過這些人的追求恰好能能帶動大眾效仿,給他們帶來一個又一個商機。“好呀,咱們已經不僅要供應他們濱海的海鮮,也要供應法國鵝肝,伊朗魚子醬,RB牛肉,波士頓龍蝦,新西蘭布拉夫生蠔,加拿大三文魚。”


  蕭文康哈哈大笑,“你這是幹一行愛一行呀,掌管商業之後,也滿腦子商業意識了。”


  蕭文生也樂了,“最好的資源屬於最優秀的人,像一瓶80年的拉菲給了一個喜歡酩酊大醉的老酒鬼,不是暴殄天物嗎?”


  蕭文康收了笑容,建議說:“馬斌經營商業七八年了,你不能老不放手,何況以後成立了北方集團,你要掌管整局,不能天天糾纏在北方商業吧?”


  蕭文生歎口氣,“馬斌管理一家生產型公司綽綽有餘,但要掌管一個瞬息萬變的商業,他仍然差點火候,穩重有餘,魄力不足,眼光不夠長遠。”


  蕭文康也歎口氣,“論商業敏銳性,白家祥最好;論采購和作價,張火箭最強;論膽量和魄力,金時立最狠;論機警和善變,賀柞林最精;論內勤和運營,馬斌最穩;他們五個人聯合,恰好能撐起一個商業,現在白家祥、張火箭和賀柞林犧牲了,金時立也去了非洲,剩下一個馬斌撐著一個諾大的商業,也有點勉為其難了。”


  蕭文生苦笑著說:“我也看出了他的弱點,所以暫時掌管著商業,以後有了合適的人,或者輔助他,或者替代他。”


  蕭文康有些擔憂地說:“不管如何,馬斌是跟著咱們一塊去西城創業的老兄弟,也在北方商業七八年了,沒功勞也有苦勞,你找人替代他,我怕他會有想法。”


  蕭文生又苦笑著說:“職位留給庸碌的人,是對有才華的人不尊重,也是對所有人不尊重。”


  蕭文康想了想,“連樹、紅旗、嘉良和我與馬斌是高中同學,我們做他的思想工作。”


  蕭文生非常感動,“謝謝你,文康。”


  蕭文康笑了,“咱們是兄弟,客氣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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