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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035撤回西城

  狼肉的香味很快傳遍了大草原,蕭文生和兄弟們一手拿著狼肉,一手端著酒碗,盡情地享受勝利之後的狂歡。


  秦俊忠草草地喝了幾口酒,帶領後勤兄弟們幫蕭文生和眾兄弟煮肉和倒酒,同時也派幾個兄弟小心地巡邏。


  赫布裏幹了幾碗酒,有些醉意地和蕭文生說:“兄弟,上次你說你有了一家貨運公司,也在西域經營一個牧場,但從你和你這幫兄弟看,你們不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


  王延平和梁俊勝聽了,目露殺機,看向蕭文生。


  蕭文生衝他們輕輕地搖搖頭,笑著說:“大哥,生意有大有小,不管我的生意有多大,我是個生意人。”


  赫布裏和他碰碰酒杯,低聲說:“兄弟,如果你僅僅做生意,你需要這麽多兄弟,需要耗這麽大的精力來追殺狼群呢?”


  蕭文生幹了一口酒,哈哈大笑,“我的夢想是創立一個橫跨全球的商業帝國,自然需要這麽多兄弟幫我了。”停了停,“狼群騷擾我的牧場,我自然要反擊了。我也要告訴天下人,不管是誰,敢不利於我做生意,我像消滅狼群一樣消滅他們。”


  赫布裏也幹了一口酒,“你的想法和做法很危險。”


  蕭文生看了看藍天,笑著說:“我們來西城的時候,東部馬家才兄弟左右著貨運進出,西部郝金文團夥不時襲擾百姓,南部也有不少人魑魅魍魎。我們來了之後,東部的貨運道路通了,西部百姓安全了,南部平定了,除了老百姓生活好了,天上和地下的飛禽走獸也多了,我們做錯了嗎?”停了停,“像這次消滅狼群,它們活著,即便不停地禍害牧民兄弟們,或許對我的生意有一點點影響,但我消滅它們,是想給牧民兄弟們一個安全環境,叫他們安心地飼養牛羊。我們做錯了嗎?”


  赫布裏苦笑著說:“兄弟,這一年多,我也經常留意你的情況,你是個生意人,但在西北卻有著非常好的口碑,這也是我和兄弟們幫你剿殺狼群、和你說這麽多話的原因。我怕的是有些人拿你做的事大做文章。”


  蕭文生冷笑著說:“任爾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


  赫布裏又苦笑一下,“我祖上是蒙古大族,祖宗留下不少金銀財寶,我想贈送給你,人家查你的時候,你也有理有據。”


  王延平和梁俊勝聽了,暗暗慚愧,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差點壞了一個好人。


  蕭文生非常感動地和赫布裏碰碰酒碗,“謝謝你,大哥。我是南洋人,也是南洋集團繼承人,我突然多個三億五億十億八億的錢,沒什麽怕他們查的。”


  赫布裏不知道南洋集團,但聽他隨意說幾億資金,暗暗吃驚,“兄弟,你做的事有利於西北百姓,我不是幫你,是幫西北百姓。”


  蕭文生笑了,“大哥想幫我,不如幫我聯絡聯絡蒙古族的牧民兄弟們,我們采購牛羊的時候,有些便利。”


  赫布裏看他又婉言拒絕,有些不滿地說:“兄弟,我已經說出來了,你再拒絕,是不是不拿我當兄弟了?”


  蕭文生苦笑著說:“大哥,我做人和做生意一樣,一是一二是二,這些錢是我借你的,日後你需要,我除了全部還你,也附帶利息,你不要拒絕了。”


  赫布裏和他碰碰酒碗,笑著說:“你這個兄弟,太較真了。好,我答應你。”他說完,站起身,衝他的蒙古兄弟們喊:“兄弟們,我兄弟以後想做牛羊生意,咱們是不是要幫他?”


  蒙古兄弟們已經和王延平眾人喝的麵紅耳赤,紛紛站起身,“他們是赫布裏大哥的兄弟,也是我們的兄弟,以後我們蒙古兄弟的牛羊都是他們的。”


  “這次他們消滅狼群替我們牧民兄弟們除了大害,我們有恩報恩,以後的牛羊全賣給蕭先生和兄弟們。”


  “我們也要通知東部草原的兄弟們,大夥全部支持蕭先生的生意。”


  秦俊忠聽著,暗暗高興和感動。這一年多,他拿著赫布裏的寶刀跑了北方省西部草原,蒙古兄弟們盡管給赫布裏麵子,但從骨子內排斥他們這些漢人,他隻能以日久見人性和真情換真情的方式慢慢地贏的他們的信任。今天之後,蕭文生和赫布裏的一番談話,他們不僅贏的了北方省西部的人心,也贏的了中部和東部的人心。他看看蕭文生,蕭文生示意他過來和蒙古兄弟們喝幾杯酒,演講幾句。


  “蒙古兄弟們,我在這兒替蕭先生和兄弟們謝謝你們,我也以我的人格向你們保證,以後和你們做生意保證價格公道童叟無欺,你們有了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我能給你們一塊錢,絕不掖著五毛錢。”


  赫布裏非常高興,端著酒碗和秦俊忠碰了碰,“秦兄弟,以後你也是我們的兄弟,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盡管說話,我們要說掖著藏著,也不配做你的兄弟。”


  秦俊忠非常高興,也放開胸懷,與赫布裏和蒙古兄弟們一塊開懷暢飲。


  慶功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眾人都有了醉意,赫布裏看看天,太陽快要落山了,急忙帶領兄弟們回他們的部落。蕭文生也和兄弟們收拾了殘局,返回西域。


  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風得意馬蹄疾。這一年多,兄弟們在王延平的帶領下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和勝利,但他們依然掩蓋不了成功剿殺狼群的喜悅和興奮,他們騎著馬,不停地談論著自己斬殺惡狼的光輝過程。


  蕭文生和秦俊忠王延平梁俊勝並肩騎著馬,“俊忠,你這個牧官的日子要結束了,回西域安排兩個兄弟管理牧場和養殖場,你和我回西城接受新的任務。”


  秦俊忠早有預感,笑著說:“馮華騰比較適合管理養殖場,裴茂政比較適合管理牧場。”馮華騰原來是郝金文偷獵團夥的人,被蕭文生俘虜後,跟隨了蕭文生。裴茂政是秦俊忠去年從西北一家牧畜飼養公司招聘的一個西北大學牧畜專業的大學生。


  蕭文生聽完秦俊忠的陳述,高興地說:“咱們的隊伍越來越大,什麽事都靠咱們這些老兄弟親力親為,大家一天七十二個小時都不夠,你們多培養一些幫手,除了戰略性的決策,剩下的交給他們來管理。”


  秦俊忠非常高興,“蕭先生,這次剿殺狼群,除了收攏西北百姓的心,也贏的了北方省牧民的信任,咱們下一步是不是進軍奶業和肉製品行業?”


  蕭文生笑著點點頭,“我已經派加帥前往狄州,我的下一步計劃是收購狄州牛奶廠。”停了停,“你們來西城也快五年了,現在根基已成,今年春節,我給你們放個假,你們回家好好地和家人團聚,春節後,咱們再大展手腳。”


  秦俊忠感動地說:“上次給我媽打電話,她哭了,問我今年過年回不回家?”


  蕭文生歎口氣,“以前不給你們放假,怕你們回家後,軍心動搖,現在盡管沒有功成名就和衣錦還鄉,也不至於兩手空空,給大夥放假,也能收攏人心和鼓舞士氣。”


  秦俊忠歎服地說:“蕭先生不僅是個無敵的統帥,也是個心理學家。”


  蕭文生哈哈大笑,“我高中的時候,原來想以後讀了大學,選修一門心理學。”


  王延平笑著問:“蕭先生,你回家嗎?”


  蕭文生苦笑著說:“我回了家,我爸媽必然要求我回南洋,兄弟們初有根基,我怎能因個人感情而廢了兄弟們的努力和付出。”停了停,“俊忠,你和素梅回去的時候,也看望看望她爸媽。”


  秦俊忠臉紅了,“我們僅僅是同學。”


  梁俊勝打趣說:“同學?你們一個星期一封信,內容非常甜蜜,是淳樸的同學關係嗎?”


  秦俊忠臉更紅了,“你偷看我們的信?”


  王延平哈哈大笑,“俊勝是情報高手,他需要看你們的信嗎?”停了停,“兄弟們,你們希不希望素梅嫁給俊忠?”


  兄弟們非常高興,齊聲說:“希望。”


  蕭文生也哈哈大笑,“俊忠,這叫眾望所歸,你不要推辭了。”


  加爾洛老人也插言說:“俊忠,你要是不好意思,我這個老頭子幫你們說媒。”


  行了兩夜一天,第三天早上到了西域牧場。牧場留守的兄弟們看他們大勝而歸,非常高興,附近哈薩克部落的兄弟們也紛紛過來祝賀。


  蕭文生和秦俊忠眾人停留西域三天,一來給兄弟們一個休整的時間,二來與牧場兄弟們和哈薩克兄弟們慶祝。他也抽空找馮華騰裴茂政聊了聊,兩人非常有想法,也願意好好地管理養殖場和牧場。蕭文生鼓勵和慰勉他們一番,要求他們好好地管理養殖場和牧場,有什麽事向秦俊忠匯報。


  加爾洛老人盡管有些不舍秦俊忠眾人回西城,但他也知道,蕭文生他們的誌向不是西域,也不是西北,是整個中國,甚至整個世界,他叫蕭文生和秦俊忠盡管放心回西城發展,他留在西域幫他們照看著牧場和養殖場。


  蕭文生叫一個兄弟拿來狼王的狼皮,笑著和加爾洛老人說:“老爹,狼王狼皮火性,冬天鋪在床上,不用燒炕,你年紀大了,留著鋪床吧。”


  加爾洛老人急忙說:“文生,我已經挑了兩張狼皮,這是你的戰利品。”


  蕭文生擺弄著狼王的四顆獠牙,笑著說:“這是我的戰利品。”


  加爾洛老人又推辭說:“我年紀大了,鋪不了幾年,浪費。”


  蕭文生笑了笑,“你身體這麽硬朗,我怕狼皮破了,你依然能訓練戰馬呢?”停了停,“你要不願意鋪,留給京京做嫁妝也好。”


  王延平笑了,“將來京京結婚了,嫁妝是狼王皮,估計沒人敢欺負她。”停了停,“蕭先生,我想把這些狼獠牙炮製了,以後一個兄弟一顆狼牙,表示咱們比狼更凶狠比狼更團結。”


  蕭文生笑了,“好主意,不過,我這四顆狼牙,你們不要打主意。”


  王延平也笑了,“誰敢打你的主意,不怕狼牙沒撈著,反而牙被你拔了。”


  蕭文生和秦俊忠眾兄弟又停留了兩天,離春節剩下十多天了。他們除了留下幾個兄弟看守牧場和養殖場,剩下的兄弟全部放了假,他們也乘車回了西城。


  回了西城後,蕭文生叫來兄弟們,告訴他們今年春節全部放假,過了元宵節之後再回來歸隊,來回車費全部報銷。他也叫羅素梅和王慧麗幫兄弟們籌備了回家探親的禮品。兄弟們非常高興,急忙給家人打電話告訴他們今年春節回家過年。


  一晃過了臘月二十三,兄弟們陸陸續續地離了西城。蕭文生送京京回了西域後,婉言拒絕了加爾洛老人的挽留,回了西城。


  這幾天天色非常陰暗,天氣預報有雪。他回了北郊小院,發現於靜沒有回家,暗暗歎口氣,想了想,找她談談心。


  兩人在院內站下,蕭文生看著一顆顆飄落的雪花,笑著問於靜:“於靜,你來西城四年多了,也該回家看望看望你爸媽了。”


  於靜看著他,幽幽地歎口氣,“你呢?”


  蕭文生伸手接了一顆雪花,笑著說:“離家的時候,我和文雨約好,十二年之後,我們一塊回家,光宗耀祖。”


  於靜又幽幽地歎口氣,“文生,我們何必欺騙自己呢?”


  蕭文生反而笑了,“人活著,便是戴著一副麵具,這副麵具,有悲歡離合,也有喜怒哀樂,它遮住了我們的內心,保護著我們脆弱的內心。”


  於靜也接了一片雪花,很快融化了,“文生,這片雪花落在地上,不至於立即融化,但我們接了它,它立即融化了。你這樣做,不僅害了你,也害了文雨。”


  蕭文生又笑了,“即便天山的積雪,到了夏天,也會慢慢地融化,我們的選擇,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罷了,根本改變不了結果。”


  於靜轉臉看著他,“文生,你爸媽是愛你的,他們把你送給你奶奶,也是無奈之舉,你奶奶一個人在南洋,沒有兒子,沒有孫子,是多麽的孤獨。”


  蕭文生哈哈大笑,“她在南洋,有南洋集團,有她的老兄弟們,有娘親,也有琳姐姐和瑋姐姐,她怎麽會孤獨呢?”


  於靜輕輕地歎口氣,柔聲說:“她的內心是孤獨的,她需要的是兒子和孫子的陪伴,不管有多少外人侍立左右,繁華過後盡是寂寞。”


  內心?蕭文生一驚,他從未從深層次替蕭大釗、母親和老夫人著想,總是恨蕭大釗和母親送他給老夫人,又恨老夫人把他送回古城,“你呢?”


  於靜低聲說:“你說呢?”


  蕭文生看著羞紅的俏臉,苦笑著說:“我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和蕭蓉從小有婚約,即便我在中國結了婚,回了南洋,依然要征求奶奶的意見。她老人家非常喜歡蕭蓉,我怕她老人家不接受我在中國的妻子。”


  於靜緊緊地看著他,堅定地說:“我不在乎呢?”


  蕭文生一震,旋即苦笑著說:“我沒有回南洋,已經愧對奶奶,不想再叫她老人家傷心了。”


  於靜微笑地看著他,“文生,你背負了太多的責任,是不是也要替自己好好地想想呢?”


  蕭文生也看著他,猛然問:“如果回了南洋,奶奶不同意我在中國的婚事呢?”


  於靜臉紅了,“一個愛你的人,隻會默默地支持你,不會在背後拖累你。”


  蕭文生伸手抓住她的倩肩,看著她的眼睛,“好,不管回了南洋,奶奶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即便不要整個南洋集團,我也和你一塊承擔。”說著,重重地吻了於靜。


  於靜也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兩人親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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