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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027班師回城

  安妥好了兄弟們,蕭文生看看時間,已經七月份了。他們去年十月份出來,已經大半年多了,這大半年,蕭文康派人送了七八次信,匯報了北方貨運的進展情況。北方貨運在蕭文康的管理下,擴展很快,已經在長江以北的省會城市和地級城市有了貨運點,下一步是縣級城市、鄉鎮和東部沿海城市。他非常高興,蕭文康終於慢慢地展現他的能力了。西部的交通線已經鋪好,下一步是開辟內陸和沿海領域了。


  梁俊勝也帶著兄弟們回來了,這十幾天他們收獲頗豐,從一些牧民手上收購了百十隻鷹隼,也有十幾隻金雕。他們原來在郝金文手上也收獲了不少鷹隼和金雕,現在,他們猛禽繁育中心已經有了兩百多隻鷹隼和幾十隻金雕。


  蕭文生非常滿意,讚揚和鼓勵他們一番,然後叫來秦俊忠、房世良、魏天英、張誌坤和王延平,“俊忠,世良,延平,俊勝,我出來差不多快一年了,牧場和繁育中心以後交給你們了。”停了停,“牧場和繁育中心的管理和經營歸俊忠和世良,兄弟們的訓練和管理歸延平和俊勝。”


  他接著和梁俊勝說:“俊勝,你的兄弟新加盟,和兄弟們有些陌生和隔閡,我想叫你在這兒呆兩年輔助延平,兄弟們熟悉了,你再回西城幫我。”


  梁俊勝急忙笑著說:“延平是一個一流的軍事指揮官,我也想跟他學習學習軍事指揮能力。”


  蕭文生故作不高興地說:“我不同意,你什麽時候見過情報人員上戰場衝鋒陷陣呢?”停了停,“孫濤很有情報天賦,你好好地培養培養他。”


  梁俊勝急忙應下,“孫濤的情報天賦不亞於我,缺少的是個係統學習,我和加帥會對他進行一個係統地輔導。”停了停,“蕭先生,我也想請張國偉和餘曉光過來幫忙。”


  蕭文生讚同地點點頭,“很好,我們的目標是全球,需要大量專業情報人員。”


  秦俊忠忽然問:“蕭先生,咱們來西疆,僅僅是搞個牧場和繁育中心嗎?”


  蕭文生反問他:“打通了西部交通線,又能給兄弟們提供了一個隱藏之地,不夠嗎?”


  秦俊忠哈哈大笑,“這點小事,需要你親自出馬嗎?”


  蕭文生也笑了,“我看過一篇文章,二戰之後,RB人的個子一下子增高了十幾厘米,原因是RB人一天一杯牛奶。”


  秦俊忠恍然大悟,“你也想進軍奶業市場。中國經濟的高速發展,隨之而來的是人們對生活要求的提高,咱們早點著手,更有市場優勢。”


  蕭文生讚賞地點點頭,“這次回去之後,我會留意內陸的奶業市場,有了合適的機會,咱們立即進軍奶業市場。”說著,又看看房世良,“世良,咱們要想進軍食品市場,必須有自己的貨源,我安排你在牧場,是想叫你學習如何健康、快速地飼養牛羊。”


  房世良笑了,“蕭先生,我以前讀過胡雪岩的故事,胡慶餘堂的藥材全部是定點種植和定點采購,所以,他們的藥效和供貨量有保障,其他比出名的中藥堂也是一樣。”


  蕭文生非常高興地說:“以後人們對食品的要求會一天比一天高,一天比一天健康,一天比一天營養,咱們不僅僅要有自己的食品公司,也要有自己的養殖基地,你在這兒,值當積累經驗好了。”停了停,“你在這兒積累兩年,然後帶著西疆的牛羊前往內地開辟市場。”


  秦俊忠接口說:“文治武功,咱們已經在西疆創下了威勢和聲望,又有貨運公司相助,一兩年後,這兒都是咱們的貨源和基地,他們的牛羊會源源不斷地從咱們手上銷往中國大地。”


  蕭文生笑著點點頭,“這些年,西疆和安西牧民生活在郝金文的淫威之下,苦不堪言,咱們要想長治久安,不能靠武力,要靠懷柔政策,要叫他們心甘情願地和咱們合作。”


  房世良崇拜地說:“蕭先生,你想的夠遠的,和他們談生意的時候,我們以誠信為本,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蕭文生笑了笑,“以後有空了,你們也多讀點書,咱們不讀大學,不表示咱們靠著蠻力打天下。”


  秦俊忠笑了,“好的,這兩年,我很少看書,現在來了西疆,要把這兩年的時間補回來。”


  蕭文生看看王延平,“延平,兄弟們在牧場和繁育中心的主職是隱藏練兵,兼職是幹活,你不要舍本求末,忘了兄弟們的根本工作。”停了停,“你是三軍統帥,不管是你的戰友,誌坤的兄弟,俊勝的兄弟,你都不要重此薄彼。”


  王延平急忙笑著說:“你把兄弟們交給我,我怎能不公平待人呢?軍心不穩,以後怎麽能打勝仗呢?”停了停,“不僅我們這幫兄弟,維克托夫在俄羅斯和中亞的兄弟,我也都一視同仁。”


  蕭文生讚賞地說:“我希望有一天,我們的商業走向全球的時候,咱們有一幫團結又善戰的兄弟做咱們商業的後盾。”


  秦俊忠忽然問:“蕭先生,西北挨著蒙古、哈薩克斯坦、阿富汗和俄羅斯,咱們已經打通了西部交通線,也有自己的車隊,何不抓緊時間做國際貿易呢?”


  蕭文生笑著點點頭,“你有這個想法很好,現在時機尚未成熟。”


  秦俊忠吃驚地看著蕭文生,沒有說話。


  蕭文生接著說下去,“咱們剛剛消滅了郝金文團夥,接著做國際貿易,很容易給人留下口舌,咱們要隱忍一段時間。”


  魏天英讚同地說:“在中國,不能太鋒芒畢露,即便有一步登天的能力,也要想著被人一腳踢下來的後果和退路。”


  接下來的一天晚上,蕭文生叫王延平和梁俊勝叫兄弟們來繁育中心聚集,他們在練武場上站好,“兄弟們,一晃我出來快一年了,明天回西城籌劃下一步的行動,以後牧場和繁育中心是兄弟們的隱藏之地,你們除了飼養牛羊和喂養鷹隼金雕,也要跟著延平和俊勝特訓,不要忘了我們的根本。”


  兄弟們一聽蕭文生要回西城,非常不舍,但他們也清楚,蕭文生的目標是全球商業,西疆僅僅是他從西部走向全球的一條道路,他們也從內心盼著蕭文生早日成功,他們也能功成名就地回家炫耀。


  “兄弟們,俊忠和世良是我的兄弟,以後牧場和繁育中心的事,交給他們倆了,你們要聽他們的安排。”


  從西城來的兄弟們和秦俊忠房世良熟識,很多人都佩服秦俊忠,一聽他留下,紛紛鼓掌讚同。


  梁俊勝的兄弟們看著秦俊忠和房世良帶著近視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書生樣子,露出不屑的表情。即便有幾個人表示讚同,也是低低的聲音。


  梁俊勝非常不高興地說:“蕭先生安排的事,你們誰敢不服,出來找我。”


  眾人無奈地說:“我們聽從秦先生的吩咐。”


  秦俊忠和房世良急忙笑著說:“都是自己兄弟,有什麽吩咐不吩咐,大家有事商量著來。”


  第二天早上,蕭文生、魏天英、張誌坤、加爾洛老人與秦俊忠、房世良、王延平、張誌坤和眾兄弟分手,他們沒有騎馬,而是前往阿爾塔縣城乘車前往加爾洛老人家。


  從阿爾塔縣沒有直達加爾洛老人家的汽車,隻有五六班前往省城的過路車,也是又破又舊的中巴車。四人買了車票,上了車,乘車的人不多,有不少空位子,中巴車在阿爾塔縣城轉了幾圈,最後心有不甘地發車了。


  四個人前後排坐下,張誌坤笑著問:“蕭先生,這車又破又舊,顛顛簸簸,氣味也大,車速也沒騎馬快,你怎麽想著乘車呢?”


  蕭文生微笑地指著公路兩旁浩瀚無垠的大草原,笑著問他和魏天英:“誌坤,天英,你們有什麽看法?”


  張誌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除了一片片草原和一群群牛羊,我沒什麽感覺。”


  蕭文生哈哈大笑,“鐵木真封賞將軍們的時候,叫他們騎著馬,什麽時候跑累了,什麽時候回來,他所跑的地方,都是他的封地。”停了停,“心有多大,天下有多大,草原是咱們的,牛羊是咱們的,物產是咱們的,整個大西北是咱們的,整個北方是咱們的,整個全球是咱們的。”


  張誌坤又問:“俊忠和世良能搞定他們嗎?”


  蕭文生笑了笑,“俊忠要是沒這個能力,以後怎麽管理大公司。作為一個管理者,不僅要高智商,也要高情商。我相信俊忠和世良。”


  魏天英頭靠著後座,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有延平和俊忠在,不出一年,整個西域的牛羊都是咱們的,咱們也能借猛禽繁育中心和中東富豪們搭上線,替咱們以後走上全球鋪好路。”


  中巴車晃晃悠悠了十來個小時,天快黑的時候,在離加爾洛老人家七八公裏的公路上停下。四個人下了車,步行回加爾洛老人家。


  這大半年,加爾洛老人沒在家,他家的牛羊有鄰居照看著,京京也有鄰居幫忙帶著。京京比去年大了一歲,個頭高了不少,也漂亮了,她在幫著鄰居往羊圈內趕羊,看見加爾洛老人和蕭文生回來了,非常高興,急忙跑了過來,“爺爺。”喊著摟住了加爾洛老人,眼淚掉了下來。


  加爾洛老人也是老淚橫流,他輕輕地撫摸著孫女的頭,“京京,想爺爺了吧。”向鄰居道謝後,牽了一隻羊,帶著京京和蕭文生魏天英張誌坤回他家。


  回了他家的帳篷,加爾洛老人叫蕭文生陪著京京玩耍,他親自宰殺羊做晚飯。


  蕭文生拉著京京在帳篷的地毯上坐下,看著她嫩白如雪的臉蛋,柔聲說:“京京,郝金文已經被消滅了,你爸爸的骸骨也找回來了,以後你要好好學習,做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京京不知道說什麽好,不停地點頭,眼淚順著她雪白的臉蛋流了下來。


  蕭文生接著說:“你爺爺叫我帶你回西城讀書,你願意嗎?”


  京京高興地點點頭,“我願意,爺爺呢?”


  蕭文生摸了一下她的臉蛋,“文生叔叔在阿克塔有個牧場,你爺爺過去幫忙,那兒有很多叔叔,他們會照顧爺爺。”


  加爾洛老人宰了羊,拿鍋燉好,又拿了一些酒,和蕭文生魏天英張誌坤一塊吃晚飯,他也和京京說了,以後叫京京喊蕭文生幹爹。京京非常喜歡蕭文生,以後又要跟著蕭文生在西城讀書和生活,她挨著蕭文生坐下,不停地問長問短。


  吃了晚飯,京京睡覺了。蕭文生和加爾洛老人在帳篷門口的草原上坐下,加爾洛老人忽然問:“文生,有件事我想問你,你出生在什麽樣的一個環境內,你看是一個平民,但你的言談舉止,卻非常高貴。”


  蕭文生看著天上的星星,“老爹,我出生於一個大家族,盡管現在已經沒落,但依然有著存正和傳統的文化。”


  加爾洛老人愣了愣,“你有著一股高貴氣質,這不是任何金錢和培養能出來的氣質,這是一種潛在的高貴。”停了停,“你來西城兩年多了,也有了自己的公司,算是功成名就,你怎麽不叫你爸媽來西城住幾天呢?”


  蕭文生苦笑著說:“我小的時候,他們把我送給了我南洋的奶奶,我不想他們催我回南洋。”


  加爾洛老人又愣了愣,“我兒子報考警校的時候,也是瞞著我,我恨生氣,我就他一個兒子,從小既當爹又當媽,含辛茹苦地把他養大,但他卻瞞著我當了警察,這是個多危險的職業,我就他一個兒子,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半輩子,又依仗誰,所以,我很少和他來往,他接我去城裏和他一塊生活,我也不去,”停了停,“後來,我兒子沒了,我非常後悔,沒有好好地理解他,原諒他,陪伴他,他被人殺了,但他的內心,不能瞑目,所以,京京她媽說要改嫁,我立即帶京京回來,不像她被人欺負。”


  蕭文生一震,長長地歎口氣,“離家的時候,我爸要我回南洋,奶奶也快七十歲了,我三歲多的時候,我爸帶我去了南洋,但後來又帶我回來了,發生了什麽事,他們不說,但奶奶盼我盼了三年,我終於到了南洋,她依然願意叫我爸帶我回古城。”他說著,鼻子有點發酸。


  加爾洛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個有雄心的人,既然你來了西北,好好地實現你的夢想,然後早點回南洋,叫你奶奶也早點享享清福。”


  第二天早上,加爾洛老人帶著兒子的骸骨前往墓地安葬,然後又在家呆了幾天,把他的羊群牛群和牧場轉讓給鄰居,乘馬前往阿克塔。蕭文生和魏天英張誌坤也帶著京京回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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