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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015學習騎術

  這一帶有水有河,牧草非常豐富,牧民們也像內陸的農民一樣,家家戶戶有自己的牧場,牧民們也少了顛簸流離的生活,他們在自己的牧場內,放牧著自己的牛羊。


  加爾洛老人盡管已經七十多歲,但他身體健壯,養了兩百多隻羊,他待人原本很熱情,一聽來者是蕭文生,更加高興了,叫蕭文生和他的兄弟們休息,他親自抓了四隻羊出去宰殺。蕭文生也不推辭,叫秦俊忠帶兩個兄弟幫加爾洛老人。


  京京今年八歲了,她原來在西疆市讀書,她爸爸被郝金文殺害後,來了西疆跟著爺爺,然後在附近的一所小學讀書,周末的時候回來陪爺爺。這一帶地廣人稀,她也很少有同伴,今天忽然來了六十多個年輕的叔叔,非常高興,跟著蕭文生不停地問長問短。


  蕭文生也非常同情這個沒爹沒媽的孩子,尤其他看著京京,想起了小弟蕭文彥,他讀高中的時候,蕭文彥差不多和京京一樣大,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自己和蕭文雨,他不停地給京京講故事。


  京京也像一個崇拜者一樣不停地問蕭文生東問蕭文生西,蕭文生一一回答,她看蕭文生除了回答她的疑問,也旁征博引地講了很多故事,更加崇拜了,拉著蕭文生的手,不願意離開他一步。


  王延平帶著兄弟們紮了帳篷,然後幫著加爾洛老人架了鍋,把羊肉放進鍋內,又把帶來的幹菜放進鍋,然後拿出罐頭和白酒,鋪了坐墊,打開礦燈,坐等吃飯。


  羊肉的香味很快從鍋內彌漫出來,眾人饞的留下了口水。蕭文生早餓的肚子咕咕叫,拉著京京在坐墊上坐下。眾人也依次地在坐墊上坐下。


  加爾洛老人帶著兩個兄弟把羊肉從鍋內盛了出來,放進坐墊中央的不鏽鋼盆內,又給眾人一人盛了一碗新鮮的羊肉湯。


  蕭文生舉起酒碗,笑著說:“兄弟們,今天多謝加爾洛老爹的盛情款待,我們敬老爹一杯。”秦俊忠房世良王延平張誌坤急忙和兄弟們舉起酒碗感謝加爾洛老人。


  有酒有肉,兄弟們一掃幾日奔波的疲累,盡情地吃肉喝酒。


  加爾洛老人今天也非常高興,他喝了幾碗酒,臉紅撲撲的,有些醉意,他笑著問蕭文生:“文生,你們北方貨運剛剛成立,你不好好地留在西城,怎麽來了這麽偏僻的西疆呢?”


  蕭文生不想隱瞞他,笑著說:“老爹,前年,郝金文兄弟搶了我們的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今天來找他報仇來了。”


  加爾洛老人經曆了多少是是非非,自然不相信他,“我聽人說,馬家才兄弟被人伏擊後,有人想請你的兄弟做河西省老大,但你拒絕了,你說你是個生意人,不想卷進江湖的恩恩怨怨,怎麽想來找郝金文報仇呢?”


  蕭文生又笑了笑,“西北盡管偏僻落後,但資源豐富,我是生意人,賺錢是第一目的,我不希望有人威脅我們的生意。”


  加爾洛老人又看看激情四揚的王延平張誌坤眾人,低聲說:“你這幫兄弟個個鷙狠狼戾,你收留他們,不是簡單地做生意吧?”


  蕭文生幹了一口酒,笑著說:“老爹,宋朝是中國經濟最發達的時代,東京的GDP曾是全球的九分之一,但被人們稱作弱宋,這是什麽原因呢?”


  加爾洛老人愣了愣,“宋朝皇帝聽信讒言,昏庸無道,又膽小怕事,重用奸臣,像嶽飛一帶英雄,卻被秦檜以莫須有罪名殺害風波亭。”


  蕭文生淡淡地笑了,“我熟讀了宋朝的曆史,宋朝重文抑武,沒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做後盾,所以,他們的滅亡是早晚的事。”


  加爾洛老人也幹了一碗酒,苦笑著說:“文生,他們心黑著呢,這些年,不知道多少金雕、獵隼、雪豹被他們殺害,也不知多少警察犧牲。”停了停,“上次他們住在海努克,半夜有警察和軍隊來剿殺他們。他們逃了,懷疑海努克有人通風報信,回來報複,一個村的人,大人小孩,每一個活著的。”


  蕭文生哈哈大笑,“老爹,我這幾十個兄弟,不敢多吹,但個個能以一敵十,又不要命,不要說郝金文,即便是全球知名的盜匪,我們也不過拿他們是嗷嗷待殺的羔羊。”


  加爾洛老人依然有些擔心地說:“郝金文一幫人在西疆混了一二十年,像狐狸一樣狡猾,像狼一樣凶殘,有槍有炸彈,個個又是心狠手辣不要命的主,除了軍隊,警察都不敢惹他們。”


  蕭文生又笑了,“老爹,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是小鬼,我們是惡魔,他們是豺狼,我們是虎豹。”停了停,“老爹,你的兒子被郝金文殺害了,你不恨他們嗎?”


  加爾洛老人沒有回答他,反而說:“文生,你們既然敢騎馬來找郝金文,必然有些能耐,我老了,也不行了,想和你們比較一下馬術,不知道你們敢不敢?”


  蕭文生愣了愣,端著酒碗站了起來,看著眾人,笑著說:“兄弟們,老爹說我們馬術不精,咱們敢不敢和他老人家較量較量?”


  眾人一聽加爾洛老人小瞧他們,非常憤怒,酒也不喝了,有幾個性子比較急的人非要和加爾洛老人一較高下。蕭文生攔住他們,約他們明天上午和加爾洛老人比賽馬術。眾人忿忿地吃了晚飯,回帳篷休息。


  蕭文生又陪著加爾洛老人喝了幾口酒,京京困了,加爾洛老人帶著她進帳篷睡覺,留下蕭文生和秦俊忠眾人。


  秦俊忠這幾日騎馬也非常疲累,今晚也放開了,他幹了兩三碗酒,臉紅撲撲的,有了醉意。他和蕭文生碰了碰酒碗,笑著問:“蕭先生,西疆除了荒山和草原,什麽都沒有,咱們來這兒開牧場嗎?”


  蕭文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秦俊忠想了片刻,“你想利用西疆的平原,發展畜牧業,以後借助咱們的貨運公司,運輸和銷售肉製品和毛織品。”


  蕭文生笑著點點頭,“西疆除了有著一望無垠的大草原和無數的羊群牛群,給咱們以後進軍奶業和食品業打下堅實的基礎。”停了停,“西疆西靠哈薩克斯坦阿富汗,北有蒙古俄羅斯,咱們有了基礎,開拓國際業務,西城對咱們來說,是第二個上海和南城。這些國家盡管經濟不發達,但資源豐富,糧食短缺,咱們要是能打開這個市場,等同打開一個寶藏,中國經濟發展的成果,會成為咱們迅速積累資金的鑰匙。”


  秦俊忠和房世良有些驚呆地看著蕭文生,他的想法,太遠大了,他的做法,看似天馬星空,實際上,卻有著密切聯係。這是天生的戰略家,也是天生的冒險家,以後不僅僅整個西北,甚至整個中國,整個世界,也都是他們的天下了。


  “你故意刺激兄弟們,是不是想請加爾洛老爹傳授我們一些馬術?”


  蕭文生幹了一口酒,笑著說:“在地上,兄弟們個個以一敵百,但在馬上,我們的騎術和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哈薩克牧民相比,恐怕相差甚遠。”


  王延平不解地問:“郝金文他們都有吉普車和摩托車,咱們幹嘛騎馬呢?”


  蕭文生笑了笑,“眾樹動者,來也;眾草多障者,疑也;鳥起者,伏也;獸駭者,覆也;塵高而銳者,車來也;卑而廣者,徒來也;散而條達者,樵采也;少而往來者,營軍也。郝金文在西疆經營十多年,根深蒂固,咱們要想消滅他,隻能出其不意,戰馬速度盡管不如吉普車和摩托車,但便於隱藏,也利於突襲。”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蕭文生和兄弟們帶著馬匹在加爾洛老人帳篷外的草原上集合,加爾洛老人也牽著他的馬匹。


  第一個比賽的是張誌坤,他的坐騎是一匹黃驃馬,體高腿長,他有些輕蔑地看著加爾洛老人的坐騎,他的坐騎比自己的坐騎低了一頭,也有些老態龍鍾精神萎靡。


  秦俊忠和房世良是今天的裁判,他們到了兩千米外的終點,看張誌坤和加爾洛老人就緒後,開了發號槍。張誌坤一縱坐騎,不停地揮舞著馬鞭,抽打著坐騎往前奔。他的馬匹不愧是寶馬良駒,一個衝刺奔了一百多米,但又過了五百多米,被加爾洛反超了。加爾洛老人也不看怎麽抽動馬鞭,他的黑馬如同閃電一般奔向了終點。


  張誌坤輸了,但有些憋屈,衝蕭文生打個手勢,希望他能扳回來。


  蕭文生一縱韁繩,騎著他的坐騎來了起跑線。他的坐騎是一匹渾身透白的高頭大馬,馬市的牛馬販子說,這是一匹少見的寶馬良駒。


  加爾洛老人回來了,他的坐騎像沒事一樣,低著頭慢慢地奔跑回來。


  蕭文生看著忿忿不平的兄弟們,縱馬來了起跑線上。他希望贏,幫兄弟們掙點麵子,但也希望輸,能夠跟著加爾洛老人這個哈薩克老牧民學習騎術。


  秦俊忠發了號令,兩匹馬衝向了終點線。蕭文生的白馬不愧是寶馬良駒,像箭一樣地衝了出去,很快拉了加爾洛老人二三十米。他不想和張誌坤一樣大意,不停地抽打馬鞭。但加爾洛老人的坐騎忽然一聲吼叫,他的白馬像被使了魔咒一樣,立即停止不前,任由他怎麽抽打,都不一動不動,眼看著加爾洛老人衝向了終點線。


  這一場他們又輸了,兄弟們非常不甘心,說加爾洛老人使詐了。


  蕭文生沒有生氣,叫兄弟們冷靜下來,笑著問加爾洛老人:“老爹,這是怎麽回事?”


  加爾洛老人笑著說:“文生,你們的坐騎個個都是一流的馬匹,但它們不是戰馬,在戰場上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一點點外界的幹擾它們就自亂陣腳,怎麽能上戰場打仗呢?”


  王延平有些不服氣地說:“蕭先生的坐騎是千裏挑一的寶馬良駒,是你使詐了?”


  蕭文生攔住王延平,笑著問:“老爹,我們如何才能有一匹不管戰場上多麽混亂而保持冷靜的戰馬呢?”


  加爾洛老人笑了笑,“戰馬需要從小飼養和訓練,你們的馬匹已經過了訓練的時候了。”停了停,“我們哈薩克人從小訓練馬匹,即便它們不是戰馬,也能像戰馬一樣衝鋒陷陣,我找他們購買一些他們自己訓練的馬匹。”


  蕭文生暗暗高興,“老爹,我們的事業剛剛起步,不想惹人耳目,你幫買戰馬的事,盡量不要太招搖,一來被政府注意,二來給郝俊文他們防備。”


  加爾洛老人嗬嗬笑著說:“你放心,憑我在草原的威望,不要說三五十匹馬,一兩百匹也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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