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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老婦人報社爆料,苦命的老丫浮出

  才子和老海也回沈陽了,海額爾正在琢磨是否要繼續報導時。報社來了一位老婦人,看樣子這位老婦人年齡在五十多歲,她進門就找海額爾。


  海額爾將這位老婦人讓進了辦公室,他隨便的問了一句,你是找我嗎?老婦人說:“我找你,你不是寫了找老丫的報紙嗎?”


  海額爾一聽笑了,說:“是我寫了找老丫的報紙。”


  老婦人說:“我叫烏雲其其格,我家住在希拉穆仁草原北麵,我們的村子叫沙日烏蘭。前些天,我兒子從北京回來,在火車上看到了你寫的報紙。他說,你寫的報紙就是他老嬸。他說,她老嬸一家太可憐了,應該和她家人聯係,這樣也好讓她的老嬸和他們家人團聚,如果報紙上找的人真的是他老嬸,也了卻了我這些年的一個心願!”


  海額爾說:“大嫂,你還是長話短說,你說的你弟妹具體情況吧!你沒看見我很忙嗎?”


  老婦人看一眼海額爾,接著說:“聽我兒子一說,開始我沒怎麽相信,可是,我兒子把報紙讀給我聽,我也覺得他老嬸就是報紙上要找的人。我兒子要給報社打電話,我當時沒同意。因為我還有個擔心,我怕她的家人一旦知道她在我們這,她的家人會把她接走,那她的孩子和我的傻小叔子怎麽辦?就這樣,我猶豫了一個多月,現在我想通了,我把報紙上的事和他老嬸說了。結果她搖頭,她哭著說,她不是報紙上的人。我隻好給我大兒子打電話,商量該怎麽辦?我大兒子態度很堅決。他說,報紙上的人就是他老嬸,我感覺也是,所以我背著她老嬸就來找你了。”


  海額爾並沒有重視老婦人說的這些話,因為,前階段都是這方麵的線索,開始說的都很像,可是結果都一一查否了。


  老婦人看看海額爾說:“報紙上要找的人就在我們草原上,她就是老丫。”


  海額爾漫不經心地說:“那你說說,她長得什麽樣啊?”


  老婦人說:“她現在已經沒人樣了,她身體不好。”


  海額爾沒好意地拉長音說:“長……長的沒人樣了?你怎麽說她是老丫呢?”


  老婦人說:“她對她女兒說過她叫老丫,她家是遼寧鐵嶺的。”


  海額爾又問:“她是什麽時侯說的?”


  老婦人說:“那是前幾年的事了,那年她病了,而且病的很很重。她整天的咳嗽,吐痰都帶血了。那時,她對她女兒說的,後來她兒女無意間告訴了我。可是後來她好了,我再問她時,她怎麽也不說家裏具體是哪的了。”


  此時,海額爾對於這位老婦人說的還真的來了興趣。他倒了一杯水給她,說:“喝點水吧,大嫂,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老丫是怎麽到你家的。”


  老婦人說:“二十年前吧?當時,我們家還住在赤山的騰旗,我丈夫和他傻弟弟去赤山左旗諾爾他姑姑家參加婚禮,兩人為了省錢是騎馬去的。


  因為那天,他倆喝多了酒,加之遇到了沙暴,他倆回來的路上迷迷糊糊的走錯了路。天快黑時,兩人走到了一片林子,隻好去避風也歇歇腳,就這樣兩人睡著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風小了。在這時,我丈夫聽見有女人喊救命的聲音,他開始以為是聽錯了,就叫醒傻弟弟,又聽了一會,結果他傻弟弟也聽到了聲音。


  他倆打開手電筒提著馬鞭就去找,找了老半天,他倆隻看見兩隻狼,卻沒看見人,他倆用馬鞭趕跑了狼。


  他弟弟傻乎乎繼續往前找,我丈夫害怕馬被狼吃了,回去看馬。等了一會,聽見他弟弟喊他,他就牽著馬趕過去。


  結果看見他弟弟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正往回走呢!到了跟前,他仔細一看,竟然是個女孩子。


  他摸摸這女孩子,覺得還有一些呼吸。他給她做了簡單的包紮,可是她的臉已經被狼掏爛了,皮都快沒了,已經看不出模樣了。”


  嗨-——!說到這,老婦人歎了口氣喝了口水,接著繼續說:“我丈夫看到她的傷很嚴重,如果不馬上送醫院可能她會死。他倆隻好打著手電筒摸黑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也不知走到了那裏,終於看到了人家。叫開門,問明了去醫院的路。


  兩人繼續往前走,天亮時,才找到正經的路。


  到了一家醫院,結果他們也無能為力。因為那是一所小醫院,大夫告訴我丈夫,那個女孩子失血過多,加上傷勢太重,他們那裏沒辦法處理。醫院隻對那女孩進行了重新包紮,簡單的處理一下。


  沒辦法,他倆隻好往最近的騰旗趕,一直到了下午才看見騰旗。這時馬也有些走不動了,兩人隻好下馬,牽著馬進了騰旗。到了大點的醫院,醫生說得馬上做手術。可他倆身上都沒有錢,隻好把馬先押在那。我丈夫到騰旗的親屬家借錢,他傻弟弟留在那看著。


  醫生給她的兩隻胳膊和前胸的傷口縫上了。因為臉上剩下的皮不多了,縫不上,就包上了。可是她一直沒有醒過來,醫生說,可能她的當時失血過多加上腦部也受了震蕩或者驚嚇過度,具體怎麽個情況得到大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


  到大醫院,他倆那有錢啊?這個女孩子又不知道她叫啥,家是哪的,無法通知她的家人。


  在醫院住了兩天,我丈夫心眼好,把她帶回了草原。我每天喂她羊奶,我們都以為她不會活過來了。可是過了一個星期,她奇跡般醒了過來。醒來後,我們發現她的左胳膊不能動。


  當她看見自己的臉和前胸都抱著紗布,她隻是哭。我隻好勸她,我們問她家是哪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麽的,她隻是搖頭,就是不說自己叫啥,家是哪的。


  由於我們是牧民需要到處放牧,我們說,把她送回家,可是她就是不幹。


  結果,她天天不出屋。就這樣,在我家住了將近5年,她經常自己一個人躲在蒙古包哭,她的臉已經不能見人。她每天用紗巾蒙著臉,她幾次自殺都被我們救了過來。”


  說到這,老婦人有些梗咽,喝了口水。


  這時,海額爾聽的正來勁,他又給老婦人倒滿水說:“大嫂,你別著急,慢慢說。”


  老婦人緩了一會,她又接著說:“我小叔子小時候得過大腦炎,好了後有點差勁,也就是傻。正常女孩子是不會給他做媳婦的,他當時都三十四五歲了,我們以為他這一輩子隻能打光棍了。另外,考慮那女孩子被狼毀容了,一隻胳膊還抬不起來,就連奶子也沒了一個,我們覺得她也沒人會要了。雖然傻小叔子大她10多歲,但是他除了有些傻,別的倒也沒什麽。這樣,我們從中撮合,她竟然同意了。


  可是,他倆一直不生孩子,我們以為她是因為那次被狼咬嚇著了,影響了她生孩子,一直到他倆結婚的第5年。她才懷孕,生下了一個女兒。


  那些年,因為我們那的草場沙化嚴重。光靠放牧很難維持生活,我們隻好帶著他們全家,投奔我丈夫的一個朋友到了希拉穆仁。


  但是,她左胳膊好像神經斷了,不能動。左胳膊已經殘廢。右手到能動,但是拿不起重物。


  根本不能勞動,就連生火做飯都得我去做。我那傻小叔子隻會放牧,其他的什麽也不會。


  可是5年前她又懷孕了,又生下了一個兒子。本來生了兒子應該是高興的事,可是這一負擔使他們的生活更加困難了。


  我丈夫3年前年又病逝了,我又這麽大歲數了。兒子在北京打工一年也不回來一回,兩個女兒都嫁到很遠地方了,她倆也幫不上什麽忙。


  他們家過得很苦,本來兒子兒媳婦要接我去北京,可是我考慮到小叔子一家的情況,我就沒去。


  去年冬天冷,火爐又不好燒,要不是我到他家看看,他們四口就凍死了……”


  說完,老婦人“嗚嗚……”哭了起來,她再也講不下去了。


  海額爾聽著這些,眼淚也模糊了眼睛。海額爾抹抹眼淚說:“你別哭,不管她是不是報紙上的老丫,我們都會幫助她的。”


  此時,海額爾感到老婦人講的這個女人應該是老丫,她還沒死。他認為這一消息十分重要,這個故事還沒等在問個詳細,幾步之遙的主編辦公室他都沒過去,想都沒想就撥了主編的電話。


  樓上的主編,聽到海額爾的匯報也很激動,疾步下樓。


  到了樓下,主編又問了老婦人一遍,老婦人又複述一遍……


  主編聽完,也覺得很像,當即對海額爾說:“讓才子立即坐飛機趕來,我們馬上去她家核實情況。”


  此時,海額爾立刻回到辦公桌,撥打才子的手機。


  由於激動,結果撥了兩次都撥錯了號。第三次,才正確的打通。


  主編喊配合海額爾報導的年輕記者到海額爾的辦公室。沒多時,全報社的人都知道老丫找到了的消息,大家來海額爾的辦公室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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