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投入激情和本能,各自滿足身所需
過了將近半個月,才子坐在辦公室電話響了,才子接起是趙亞娟打來的。
趙亞娟說:“下午你再去一次我父母家唄?我還有點事。”才子滿口答應。
下午,才子開著車到了趙亞娟父母的家裏,才子敲大門,趙亞娟出來開門。
進屋後,卻隻有趙亞娟一個人,她的父母不在。
才子問:“怎麽就你自己?”
趙亞娟說:“爸媽回關裏老家了,得三兩個月才能回來呢!我現在在這看家。”
聽了這話,才子感覺很親切,趙亞娟沒把自己當做外人。
才子笑了一下,說:“老爺子退休了,回老家看看,應該的。你老家是哪的?”
趙亞娟說:“是河北邯鄲。”
才子說:“你們家過來多少年了。”
趙亞娟:“是我爺爺那輩過來的,我小時候聽爺爺說是爺爺年輕時跑來東北謀生,大概有五六十年了吧。現在河北我的三爺爺、老姑奶還活著呢!這次我父母就是看他們去了。”
才子說:“這真是一家一個故事啊!我們家是河南登封的,都過來三百多年了。”
兩人嘮了一會,才子看看趙亞娟才想起來問:“你電話裏不是說有事嗎,什麽事啊?”
此時,趙亞娟臉有些泛紅,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死盯盯看著才子的俊臉,才子急忙避開了這勾人的眼神。
趙亞娟溫柔地說:“才子哥,我真的很想你,就連做夢都在想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知道我不知量力……!”
說完,她低下了頭,眼淚劈了啪啦的掉著。看見女人的突然間流淌的眼淚,才子心立即軟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嗎?就怕女人的眼淚,特別是這種場合的這種眼淚!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單薄的肩膀說:“亞娟,你別這樣說,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哥已經是個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了,不值得你愛,你的丈夫不是對你很好嗎?”
趙亞娟並沒有回答,而是不顧一切地紮到了才子的懷裏,喃喃的說:“他不要我了,那次出國後就沒回來過。三個月前他寄來了離婚協議書,我們已經離婚了。”
才子一聽,全明白了,為什麽這個女人現在瘦成了這個樣子,才子撫摸著趙亞娟的後背,關心地說:“你這麽瘦,是不是因為這個?”趙亞娟點點頭。
緩了一會,趙亞娟把頭抬了起來,看著才子說:“倒不是因為離婚我才想你,那次在我家我是真心的想給你,可你卻不要我……”
才子沒吱聲,這個問題他不好回答。才子抹了抹趙亞娟臉上的淚痕,剛想說點啥。
此時,趙亞娟已經抑製不住自己,她開始瘋狂的吻著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脖頸。
這種瘋狂,對於任何一個健康的男人都是無法抗拒的。
於是兩人進入了更深的層次,這雄性的高級動物開始暴露出動物的本能。
在大汗淋漓之中,她嗅到了這個雄性獵物那種甜腥的氣味,她正在體會這個充滿了青春力量男人的猛烈。
汗已經濕了床單,當他喘著粗氣躺在她的身邊時,她想起身依偎在他的胸膛,卻發現已經沒了氣力。
這樣瘦弱嬌小的她,承擔了這樣的體力和精神的付出,自然不會馬上恢複過來。
才子起身看看她說:“我全身都是汗,有水沒有?我得洗洗。”
她深情的看著他說:“外屋暖瓶裏有熱水。臉盆裏有涼水,兌點熱水,毛巾是剛洗過的很幹淨,放在臉盆裏。”
才子到了外屋,臉盆裏半盆涼水上麵飄著潔白的毛巾,暖瓶就放在臉盆的旁邊。他抬手提起暖瓶倒了一些熱水,用另一隻手試著水溫,之後就是一陣的擦洗。
完了,才子心想,這趙亞娟事先已經做了準備啊!
回裏屋,才子穿好衣服,坐在床邊。趙亞娟依偎在他的懷裏說:“才子哥,我終於得到你了!這是我做夢都想要的。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隻要你有時間陪陪我,我就滿足了。我就這點奢望,其他的都沒有。”
才子卻沒有說話,他知道,雖然趙亞娟是結過婚的女人。可是她現在是孤身一人,又沒有個孩子,又很年輕,將來會發展到什麽程度,他不好預測。
她說的不管真假,卻讓自己覺得很是寬心。
靜下來,一種愧疚感,還是不時的襲來。
他思索了一下說:“亞娟,我不會辜負你的,謝謝你能理解我,看中我。”
趙亞娟說:“才子哥,我說的是心裏話。”
這時,才子的BP機叫了起來,才子一看是公司的電話。他說:“可能公司有事,我得回去了。”
就這樣,趙亞娟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才子。
這幾天,才子很是鬱悶,對於和趙亞娟之間的事他很懊悔。心裏一直忐忑不安,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
對於這些,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他知道這是一種錯愛。可是,他又低檔不住這強烈的誘惑。這其中的是與非在他的內心中艱苦的交戰著,一直沒有個勝敗。
而趙亞娟那裏就不一樣了,這幾天她覺得很充實。從原來的一天吃一頓飯,到一天吃三頓飯了。
這也許一種願望的滿足或是某種期待的實現。使人心胸開闊的結果吧?她確實感覺到了一種精神上的依托,總是覺得有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他無時無刻的發射出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使她感到了安全、不在孤獨。
她覺得,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生活了,每當自己坐在辦公室或家裏時,總想給他這位身後的男人打一個電話。
可是,往往又剛撥幾個號碼又撂下了,這樣反複了好幾次。她現在有些不敢聽到他的聲音,這種雄性的聲音,她會受不了的。她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然後繼續著那種快感。
就這樣,她這些天一直抑製著自己,她很努力的抑製著自己,然而人的抑製力是有極限的。
終於這天,她已無法控製自己,撥動辦公室的電話。電話是別人接的,他又放下電話撥了他的傳呼號碼。“嘟”的一聲預示著電話通了,她馬上放下電話。
她不知所思的等待著,過了一會,電話鈴聲響起,他抓起電話把聽筒放在耳邊,這是他的聲音。她隻是說了一句話:“一會到平房去吧?我想你了!”
話很簡單,但是預示著又一個欲望的實現。她放下電話整理了一下頭發,急忙出了辦公室。打車就回到了那裏,她怕他等她,免得他著急。她忙亂的準備好一切,就等君入甕。
她站在窗前,眼睛一直盯著那扇黑漆漆的大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終於他推門而入,反手插上大門的門閂。
此時,她的熱血像要燒開的水在嘩嘩作響。也許是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倒是很快進入高潮。
就這樣,這兩個多月,幾乎每個星期,兩人都要在這幽會一次。漸漸地趙亞娟也改變了,她身體慢慢地恢複到了從前。不再那樣瘦弱,不再像個麻杆,女人的魅力漸漸呈現出來。
也許是公司那邊很忙的緣故、也許是有了趙亞娟的緣故,才子最近確實瘦了,憔悴了許多。
趙亞娟的父母從老家回來了,兩人的約會地點轉移到了趙亞娟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