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他們不敢
這樣的話,要是換做是別人,估計早就生氣了的吧,但是這人是商辭燁,他不會,他凡事都不在乎,會在乎這麽一個人杠自己?前麵說那話也不過是來了興致想要逗這人一下。
如果這人知道,商辭燁抱著的是那樣的心思,估計吐血的心都有了吧。
商辭燁知道自己是在為商執樺做事,是為了東靖做事,如果不是,那他這會兒當真也不會理人,更不會專門的解釋什麽。
因為自己解釋了,這些人也是不見得會相信的,所以多說無益,既然如此,那自己又為什麽要說呢?
不過現在,自己這也算是要給商執樺麵子的,所以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這些人誤會自己可以,但是不能誤會商執樺才是。
“本王也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各位這麽開不起玩笑。”
商辭燁這話一出,瞬間有好幾個人臉色漲紅,顯然也是被氣的,什麽叫做開不起玩笑,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這麽嚴肅的事情,國家大事,他作為王爺竟然在這開玩笑。
給他這麽一說,倒是顯得是他們的氣度小了,這也算是貶低他們了吧,又這麽可能不生氣。
隻是礙於對方畢竟是王爺,畢竟是身處高位之人,就算是看不起,那也是斷然不能得罪的。
他們很清楚自己要怎麽做,所以這會兒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不過那邊商辭燁的話也是沒有說完的,這會兒,自然也是繼續道:“再說了,加快速度是皇兄的旨意,又不僅僅是本王的意思,說有人在等本王的也是皇兄,難不成本王的話說錯了?還是你們說皇兄不認真?”
這樣的話,那可是天大的罪名了,他們哪裏敢質疑商執樺的旨意啊,更不可能說商執樺不認真的啊。
一下子那人也就被震懾住了:“下官不敢。”
這回的不敢,那是真的想都不敢想的啊。
商辭燁難得這麽正兒八經的去說別人,這次也不過是因為給商執樺麵子,所以才多解釋了幾句,至少證明商執樺的選擇是沒有錯的。
除此之外,自然也沒有人再多說什麽了,畢竟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而且他們剛剛也不是沒有聽那個人到底說了什麽,所以也知道商辭燁說的這話也是**不離十的。
不過,現在也是更多的人想要知道,邊城到底有誰,到底是誰在等商辭燁,讓商辭燁趕緊去,而且還是商執樺親自發話。
所以這個人肯定也是不簡單的人物,他們好奇歸好奇,但是也知道他們問肯定也不會有結果的,既然如此,好奇也就這麽好奇著就是了。
這些人這會兒也是說不過商辭燁的,所以也就隻能先回去了,他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商辭燁的話糙理不糙,事情的確是要趕緊進行的。
這不僅僅是他的意思,也是商執樺的意思,所以皇上的話,他們又怎麽能不聽呢?
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商辭燁一個人坐在上首,看著下麵空蕩蕩的大殿,一時間也有些想笑,這人啊……
不過想來,自己也是很久都沒有見到赫連若了,皇兄指的自然是赫連若在邊城等他,應該也是有話要和自己說的吧。
他不是商執樺,他猜不到那麽多,隻是知道赫連若想自己趕緊過去,既然這樣,那麽他也不能不努力,肯定是要稍微拚一點的,就為了能早一點的見到赫連若。
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競爭之力了,既然這樣,那麽也就當個朋友就好,和赫連若當朋友,好像也是不錯的。
商辭燁的心思,商執樺還當真也能了解到一些,這也就是為什麽自己讓人傳話回東靖說趕緊搞的原因。
真的要說起來,這隻是一個麻煩的事情,而不是一個很難解決的事情。
其實上,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穆景行的身上,是能很快的解決的,按照穆景行的本事來說,和商執樺雖然是差不了太多的。
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區別在於商執樺必須要在意東靖的百姓們會想什麽,但是穆景行不會,所以如果是穆景行遇到這樣的事情,要殺也就是直接殺了的,哪裏是會管別人說什麽的啊。
商執樺卻是不一樣的,因為商執樺要在意自己做出的那個決定是不是能讓東靖的百姓們接受的。
所以相比較來說,商執樺也是不能更多的做一些什麽了,隻能一步一步的來解決,給天下一個交代。
他這樣的皇帝,做的還當真是不容易的。
然而,他們這邊做的事情加快了速度,也是為了大家好,但是穆景行和赫連若這邊,可能也就沒有那麽順利了,因為他們等得起商執樺,但是其他人是會有一定的質疑的。
自然有人過來進言,說要趁東靖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趕緊動手,這麽好的時機,怎麽可能錯過呢?
穆景行早就已經做好了打算,已經是讓閆華傳遞下去了,總之總結出來就是一個道理。
東靖會不知道這是最好的時機嗎?說不定這就是一個陷阱,動手了,可能也就輸了,所以雙方都不會願意先動手。
這樣的說法,雖然不至於徹底的說服人,但是也是**不離十的了,至少信了大半。
隻要這些人信了一些也就足夠了,一下子自然也是沒有人逼他們動手了,畢竟,誰又是敢去質疑穆景行做的決定的呢?
所以赫連若和穆景行有了閆華的助力之後,也算是得了一點清閑日子,說到底,閆華還是很重要的存在啊。
這個時候,整個天下,真正忙活的人,真正忙活的地方,當然是在西疆和北閱的邊界上,那邊可是實打實的打起來了的。
這會兒,自然也是有人跟著赫連郅稟報赫連若和穆景行的情況的,先不說南庭和西疆是聯合的關係,再說了,赫連郅也是絕對的擔心赫連若的。
所以不管怎麽樣,赫連郅都是要多多過問赫連若的事情。
“說吧,若兒那邊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