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心理博弈
“莫非閣下就僅僅隻有成為天下普通劍師的覺悟?”
在徐驍的耳朵裏仿佛多聽出第二句。
“劍師的強大在於內,化於形,一柄劍的成就從持劍者拔出那一刻就已經明了,”硬漢最後的話更多像是勸告,“先生如果隻想追求從最初的強大,大可到奔雷城邦內求劍。”
“不必!就按照你們店的規矩辦。”
不得不說,硬漢的說法把徐驍深深打動,先不論他自身有多高的劍師造詣,其理解卻是相當深厚。
和無名店鋪的黑澤師傅敲定各項鍛造事宜,負責進行客卿登記的仆人帶徐驍辦理手續,包括住宿事宜。
依據黑澤師傅給出的時限,用徐驍給的血器鍛造出的劍會帶有極強的吸血屬性,所以在鍛造的兩日內需要他不斷用鮮血澆灌。
這樣在日後用劍時才不會遭到劍的反噬。
回到客房休息快到午後五點,徐驍躺在柔軟的床鋪享受著文明帶來的舒適。
無奈客房和客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不怎樣,睡到半夜讓隔壁房悉悉索索的討論聲給驚醒。
“羅斯裏克伯爵,我剛得到消息,王子已經成功帶著人馬偷偷潛伏到天使神界,預計三日後便可開始行動。”
“但是公主,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哪位天使神王才是‘世界最美麗女人的詛咒’的真實原主,”羅克斯克伯爵覺得行動得再謹慎些,“而且我們讓黑澤鍛造的劍還差三日,能來得及嗎?”
“必須來得及,”白雪公主言辭強硬,“且羅斯裏克,無論你用什麽辦法,後日我必須拿到劍。”
“是,公主殿下!”
能聽出,羅斯裏克話語裏夾雜幾分擔憂。
與此同時,隔壁屋的徐驍同樣眉宇緊皺,聽紫羅師傅說天使神界在往後遭遇危機,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思緒再三,徐驍打算現在就去奔雷城邦打探消息前往天使神界報信。
二十分鍾後。
哢嚓——客房的門悄悄的咯吱打開。
徐驍已經收拾包裹把腳邁出房門,誰想冤家路窄,恰巧在這時候伊溫妮穿著詭異的夜晚行服從屋頂落下。
兩人的眼神瞬間在某刻間產生強烈的電流,極其的默契。
“去死吧!”
“是你去死才對!”
伊溫妮凝練出血矛便往徐驍的胸口刺,後者亦是用掌心爆發出小型紫火烈焰柱迎擊。
最終仍是伊溫妮敗下陣,畢竟一個小小八十階的血術師反應再強在百階巫術師麵前都得吃硬虧。
看著再而昏厥過去的伊溫妮,徐驍能怎麽辦,隻能把她給抬到客房內然後又是一頓搜刮。
雖然沒有再搞到像血器那樣名貴的東西,錢財倒是搜到不少,細細算來竟有二十個金幣,其餘的銀幣和銅幣就更多了。
合格的做完一名勝利者該做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就很頭疼。
帶著伊溫妮前去天使神界報信是不現實的,萬一背後捅刀自己該怎麽辦;把她獨自留在客房,她掙脫後向白雪公主報信、或者給餓死怎麽辦,她本來就不剩多少時間,自己良心過不去。
“你說你啊,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愁苦凝視昏厥中的伊溫妮,也許是狗急跳牆,他想到一個極其具有心理博弈的想法。
既然不能解決掉她,那就把她給征服。
然後,徐驍把伊溫妮給抱到床上,配合某種假象故意把她的服飾給弄亂,甚至在脖子上留下用胭脂塗的紅印。
做完這些,徐驍光著上身便坐在客房中心的座椅。
等待了大概有三個小時。
伊溫妮可算醒來,漸漸她也發現一個極其可怕的事情,自己竟然衣衫襤褸的躺在床上,而徐驍同樣是放浪形骸的樣子。
“你,你居然……”
伊溫妮想破口大罵,可惜手給捆綁住,嘴裏也塞著布團。
“唉,雖然我並不想寵幸你,但……畢竟是熱血男兒,所以難免會有失手的時候。”徐驍不由間捂住腦袋,完全是副演帝的模樣,“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剛好自己也比較缺。”
“呸呸呸,你個無恥敗類混蛋.……”
依舊是伊溫妮的無聲呐喊,實際徐驍聽到的唯有嗚嗚聲。
“什麽?你居然答應,你,溫妮,你再說一遍?”徐驍故作激動的模樣,甚至浮誇的捂住嘴巴,以示自己有多麽感動。
“你在胡說什麽.……我沒有答應啊!”
伊溫妮甚至都快用嗚嗚聲給氣哭,她忽然想到基督山男爵大人,心念都是那混蛋自作多情,自己從來、甚至到死都不想背叛您。
見伊溫妮這般情緒,甚至都快真摯到流淚。
徐驍一本正經的來到伊溫妮的身前,然後鄭重的回:“溫妮,什麽都不用再說,你想說的我全部都懂,放心,以後我們就是傳說中的神雕俠侶,永遠都不會分開。”
說完,徐驍故作帥氣的轉身,臆想著留給伊溫妮一個滄桑有故事的背影。
實則徐驍差點笑出淚滴,心裏想:“可別怪我用出這樣的下三濫的招術,要怪就怪你太倒黴。”
漸漸地,伊溫妮下意識陷入徐驍編造的誤局。
尤其再見到自己脖子、手臂的一些紅印,她都不敢想象眼前的混蛋在自己昏厥的時候究竟做了些什麽畜生事情。
盡管拚命的想讓自己忘掉,而那種羞澀的情景像是夢魘總纏繞在腦海。
“自己真的給施暴了。”
當伊溫妮意識裏的最後防守城牆倒塌,她不得不選擇接受眼前的事實,把腦袋埋在被子裏悲痛的哭泣。
而一切都徐驍的掌控之中,確切點得益於幕後的徐梟雄操控。
能量塊房間內,徐梟雄發現隨著自己的勞務角色成長值越高,兩者間的匹配度就愈加的默契。
有時甚至會有種錯覺,自己和勞務角色似乎就是同一個人。
從C級胚胎星球的巨魔族,B級星球的精靈族.……再到S級星球的豪豬人,重生的勞務角色無不有個雷同特點。
智商很低下,分明就像個沒有靈魂的外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