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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hapter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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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時安娜將那位湯姆·西林的事情告訴了卡列寧。


  “我讓他暫時在馬廄那裏打打雜。”安娜一邊戳著盤子裏的雞蛋一邊著。抬頭時瞧見卡列寧的眼神後,她眨了眨眼睛把雞蛋吃下去。


  “這會影響你嗎?”她想了想又, “我覺得你最好查一下, 他是個德國的退伍士兵。”


  “我會做的。”卡列寧沉吟了一下道, “這應該沒什麽要緊的。”


  “那就好。”安娜開心地笑了一下,“雖然我不希望見死不救,可是, 我也不希望我有時候的好心腸給你帶來麻煩。”


  卡列寧的聲音變得溫和了幾分:“你不需要擔心這個。目前這樣已經足夠了。”


  “你是在間接地自己能力強大嗎?”安娜抬頭玩笑道。


  “我並無此意。”卡列寧沒有順著她的玩笑下去,他看了一眼懷表上的時間,他必須得去上班了。


  安娜趕在對方話之前道:“走吧, 我會把它們吃完的。”


  卡列寧點點頭:“不要總是節食。”


  “適當的節食對我的身體是有好處的。”安娜,然後抱怨了一句, “辛虧我足夠瘦, 你知道我去李迪雅伯爵夫人或者培特西他們那裏的時候,總不能太出格。那些裙子讓我喘不過氣。”


  “過段時間會好的。”卡列寧了一句, 安娜也沒放在心上, 因為她全部的注意力已經被丈夫的吻給奪走了。


  卡列寧離開後,安娜繼續把早餐吃完。


  她原來以為卡列寧沒注意到這點, 所以之前為了不被這個時代的裙子勒死,她總是有意識的不讓自己吃得太多。


  “還要牛奶嗎?夫人。”安奴施卡問道。


  安娜搖搖頭。


  她把早餐吃完後又休息了一會兒, 然後去馬廄那邊找昨那位湯姆·西林先生。


  她過去的時候,那位先生正給一匹棗紅色的馬駒洗澡。


  因為是夏, 這位德國人難得的放鬆了自己的領口,穿著白色的襯衫和吊帶工作褲,還穿著堅硬地馬靴。


  卡列寧家裏的馬算不上脾氣溫和, 盡管還算聽話,但整個過程還是讓這位先生的上衣有些打濕了。


  安奴施卡有些臉紅地微微轉過頭。


  “您覺得還行嗎,西林先生。”安娜提高嗓音問道。


  金發的男人停下了給馬刷背的動作,扭過頭,發絲還滴著水,看到安娜後,笑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還不錯,夫人。”


  安娜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停住,她看到彼得叼著一根茅草走過來,就故意斜了對方一眼:“您現在就樂得輕鬆了是嗎?”


  彼得走過來,並不害怕:“您總得讓我這把老骨頭也輕鬆輕鬆啊,年輕人嘛,有的是力氣,多做點也是沒壞處的。”


  西林先生聳了聳肩膀:“我力氣大,做的來。”


  “會話啊,子。”彼得拍了對方的肩膀,然後拿過刷子,“先去夫人那裏,她有話和你。”


  金發的男人也不執著,順勢把東西給了彼得,自己去水裏洗了洗手,安娜觀察到對方還用簡易的肥皂搓了搓手心。


  “您找我要問什麽呢?夫人。”西林先生走到安娜麵前,他笑得溫和又無害。


  盡管這個男人比卡列寧還要高而且健壯,但安娜從對方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壓迫性的氣息。如果不是他行走間的一些舉止,安娜幾乎不會想到對方是一個退伍兵。


  “我想彼得應該和您了關於我丈夫的身份,西林先生。”


  “是的。”男人點了下頭。


  安娜看向對方:“我聽您過,您在世界各地到處走,是為了找您的未婚妻。”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希望您別介意,但顯然因為我丈夫的身份,還有您退伍兵的身份,這其中總會有些敏感。”


  “我明白,夫人,您可以問的,我不介意。”西林先生又笑了一下。


  “好吧。也許您不介意把這個故事再清楚一點,如果您確實沒什麽問題,也許我們還可以幫您尋找一下。”


  “如果您真的願意幫我的話,我將感激不盡。”西林先生道。


  他開始講述那個故事,其實也沒有多曲折,隻是有些遺憾罷了。青梅竹馬,本來都準備結婚了,但西林先生不得不去服役。


  “我探親回來的時候她母親她失蹤了,,所以我打了退伍報告,用了點關係,我後來查到她是被一夥人拐走了。”


  “你找了多久了?”


  “差不多五年了。”男人靜靜地著。


  安娜看著對方,有些驚訝。如果那個女孩兒那一年差不多十六歲了,五年的話,現在也二十一歲了。對一個女孩兒而言,這五年可能會發生特別多的事兒。


  西林先生笑了一下:“五年是有點久了,但我想,隻要還沒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就還是個好消息,總是有點希望的,不是嗎?”


  自這番談話後,安娜對於西林先生,心裏就有了點敬畏之情了。


  下午卡列寧從部裏麵回來,安娜給對方泡了一壺紅茶,然後慢慢地講了一下上去的事情。


  “五年來都沒消息,結果可能都不怎麽好。”卡列寧呷了一口茶後道,他放下茶杯。


  “要不她已經去世了,要不她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也知道,隻是,如果可以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幫幫他。”安娜,“這對你會很困難嗎?”


  “動靜不能太大,可能會有點消息的。你答應那位先生了嗎?”


  安娜搖搖頭,笑道:“雖然我是有點濫好心沒錯,但我又不傻。我隻想先問問你。”她眨了眨眼睛,“還有,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讓他幫我暫時看管一下鋪子也好,那麽大的個子打跑幾個壞蛋應該還不成問題。”


  “非常明智的做法。”卡列寧難得給予了誇獎。


  過了一會兒,卡列寧又道:“過段時間,尤斯波夫公爵先生的宴會上,安娜,尤斯波夫公爵夫人偏好打扮,而且熱衷於接受新事物。最重要的是,她的話語對公爵頗有影響力。而我知道的一件事是,她的家庭醫生已經勸告她必須暫時舍棄那些束腰的東西。”


  “你是想……”


  “是的。”卡列寧點了下頭,“這也不是什麽稀奇事兒了,不少貴族姐以肺結核時臉若桃紅為追逐指標,我向來認為這是極其瘋狂的。但我原先本無意去幹涉它們。”


  “任何事物都會有它的興衰時期。一個時代的審美指標想要改變並不容易,而它們的沒落也絕不是因為“美”的觀念被改變了,不過是人為的幹預到極致後的一種反彈而已。當這種服飾上的做法致使太多人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後,被舍棄就容易得多了。”


  “所以,我是你想去幹預的理由,對嗎?”安娜從這一堆理性的話語中摘出了她覺得重要的重點,笑意盈盈地問道。


  卡列寧啞然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接著快速道:“安娜,你要知道,我一直強調的就是健康是非常重要的。服飾再過華美也不應該淩駕在人的生命之上。這是極為不道德的準則。”


  “啊,是的。”安娜點點頭,沒有被帶跑,而是牢牢地堅持她的重點,甜甜地,“所以啊,你就是舍不得我難過對不對?”


  卡列寧沉默了一下,然後起身:“浪費糧食是非常不好的行為,安娜。”然後像是逃跑一般,男人快速地走了,隻留下笑得東倒西歪的安娜。


  待安奴施卡進來後,隻瞧見自家夫人笑得不行的樣子。


  “發生什麽事了嗎?夫人。”安奴施卡問道。


  “的確是發生了點事兒。”安娜擦了擦眼淚。


  安奴施卡等了一會兒,見安娜沒繼續後,遂不再詢問。她一直就是這麽穩重安分的人。


  安娜看著安奴施卡一會兒,然後偏頭示意後者過來,聲地在對方耳畔邊問了起來。


  “您……”安奴施卡有些羞澀地望著自家夫人,在對方肯定的視線下後,隻能放棄扭捏,也聲地回答對方。


  晚上,卡列寧從公文前抬起頭來,他先是按了一下有些酸澀的肩膀,然後才意識到一件事。


  書房裏安安靜靜的,他的妻子沒在對麵。


  卡列寧收拾了一下桌麵,他剛準備打開臥室的門,就發現門先他一步打開了。


  卡列寧略微低頭看著妻子:“你在做什麽?”後者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差點蹦了起來,直到確認是他後,又有些臉紅起來。


  “我,我正打算去找你。”安娜清了清嗓音道。


  “怎麽了?”卡列寧剛完就發現自己被拉進了臥室裏麵。


  現在是他的妻子貼近門邊了,而他站在一側。他看到妻子仔細地關好了門,她平時可不是這麽細心的人。這明接下來的事情她不想要別人看到。


  因為是夏夜的原因,月光總是顯得格外明亮。雖然不點蠟燭也能看得清人的輪廓和側影,但沒有蠟燭照明依舊會有些奇怪。


  “怎麽不點蠟燭。”卡列寧問道。


  他完後打算去吧燭台點亮,但安娜阻止了他。


  “別點。”


  卡列寧聽到了妻子聲音中有一點點顫抖。


  他遲疑了一下,握住了對方的手,關心道:“你生病了嗎?”


  “沒有,隻是想給你看點東西。”妻子聲道。


  “那更應該把蠟燭點亮,安娜,不然我會看不清楚。”聽到妻子並不是生病後,卡列寧再一次鬆了口氣,他又打算去把蠟燭點亮,因為實在的,雖然妻子她沒事兒,但他還是必須看一下才能確定。


  “別點。”


  他又被拉住了。


  “我了,要給你看點東西,亞曆克塞。你,你讓我做點準備。”最後那句話幾乎是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又帶了點顫音兒。


  卡列寧轉身,借著月光抬起手,放在了安娜的額頭上。


  “我真的沒生病。”有些哭笑不得的聲音。


  在卡列寧擰起眉毛,準備再一次詢問的時候,他被輕輕地推坐在床尾上。


  透明的紗簾被夜風輕輕地撩起,從陰影裏走到月光下,卡列寧終於可以完整的看到妻子的模樣了。


  不知為何,安娜的臉上有著無法掩飾的紅暈。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月白色的緞子做了鑲邊,上麵用銀色的絲線繡製了金盞花的紋路。


  卡列寧沒見妻子穿過這樣的睡袍,比起晨衣的保暖來,這睡袍顯得輕便,仿佛沒什麽重量一般,懶懶地掛在人的肩頭上。


  領口明明沒有開得太多,甚至比不上一些晚宴上貴婦們的華貴著裝,此刻,卻似乎有著某種魔力一般。


  “你要告訴我什麽?”他低聲問道。


  做妻子的沒有立即回答,隻是抬起右手,有點顫抖的把頭發散開了。然後她走近了對方,彎腰,右手捉住卡列寧原本放在膝蓋上的手。


  “你可以自己看看。”她幾乎是用有些鼓勵地語氣道,然後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以掩飾自己的羞澀。


  那隻手帶著溫度,比起安娜自己的顫抖,那手顯得鎮定多了。就在她不確定的時候,男人的手指動了動,解開了她衣服上的活結。


  當衣帶被解開,過多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安娜地顫抖了一下。


  這並不是害怕或者寒冷,畢竟,這是夏,而且,坐在她麵前,碰觸她的是她的愛人。


  那隻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堅定地抬起,右手輕輕地將衣領拉下,劃過肩頭,左手拉住安娜的右手,將她拉到懷中,然後,緩緩往上觸碰,到達腰際的地方,停了下來。


  安娜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


  她過於白皙的肌膚因為太多的羞意而泛起了粉紅色,衣服被帶下來,滑落到肘部。


  她整個人像是被打開的,心跳聲像是要衝出胸口一般。


  “我想這應該可以拯救大部分的女性。”她聲,突然想要把睡袍穿上了。


  其實這件胸衣根本算不了什麽,它非常普通,沒有把胸口擠得高高的,也沒有多暴露什麽。它隻是更舒適,在下圍的地方就不再有布料,如果這是在以前,它甚至可以是一件非常樸素的內衣。


  “這可以對吧?”她快速道,右手想要抽出來,但被按住了。


  “如果你在向我尋求意見,”男人低聲道,然後停頓了一下,藍色的眼睛略微抬起,望向她,“我認為最好再等一會兒。”


  “我……”安娜呼吸一窒。


  卡列寧又把她拉近了一會兒,他還穿著長褲的大腿緊貼著她的膝蓋彎,安娜可以感覺到那裏的肌肉是如何繃緊的。


  那隻手,帶著點薄繭的大手遊動了一下,以一種有點麻癢的方式來到了她脊椎的地方,來到了肩胛的中心位置,在凹陷處停留了下來。


  安娜驚了一下,灰色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她分明……什麽也沒……


  也許有些事情本就是無師自通的,在摸索那個的搭扣後,安娜感覺到她的丈夫試著去解開,不過沒有成功。


  一絲困擾的神情出現在卡列寧的臉上,原本專心致誌的表情現在擰起了眉毛。


  安娜有些不忍心,她幾乎就想告訴對方了,但顯然還是那句話,某些事情,與時代無關。


  作為本能,卡列寧決定抬起他另一隻手,這就使得他更加貼近了自己的妻子。


  安娜自己的手早就被鬆開了,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麽做,隻是站著,在感覺到搭扣被鬆開後,突然就害羞得閉上了眼睛。


  她原以為卡列寧會有什麽動作,但他沒有。


  像是時間停止了一般,她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可以嗎?”


  “當然。”她聲地回答,然後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


  “你當然可以,亞曆克塞。”安娜輕輕地道,像水一樣溫柔。她克服了羞怯,雙眼望向自己的丈夫。


  她那灰色的雙眸與卡列寧藍色的眼睛在半空中相遇,她瞧見了一些別的東西,但還有更多的東西是絲毫沒有改變的。


  卡列寧永遠不會是那種可以露出明亮溫煦笑意的人,他藍色的雙眸不可能再澄澈入少年,有著不諳世事的懵懂。他是個男人,此刻,安娜可以清楚地瞧見對方的眼睛依舊流露著某種隱秘的深沉。


  眉峰會略微蹙起,明他在思考。實際上,這也明理性還未完全消散,使得他耽溺其中。


  但正是如此,這才是他。


  安娜微笑了一下,將手臂從束縛中解脫出來。


  動作間,長長地卷發散落著,遮蓋了胸前的某些風光。她也不再因此而彎著身子,害羞地掩飾什麽,反而輕輕地撩開了烏發,左手臂搭在右手肘部內側,光滑的肌膚在月光下,如羊脂一般,帶著順滑的誘人馨香。


  安娜的雙頰緋紅,如薔薇一般,她站直了身體,卻又不會死板。她濃密的睫毛眨動著,等待著將要落在她身上的觸碰。


  一點,指腹間柔軟的碰觸,然後是中指和無名指的指腹,貼近她平坦地腹部。那裏柔軟,被碰觸的時候會有點點麻癢,幾乎讓她有些想要發笑。


  她真的差點笑出來,但卡列寧的左手又貼向了她敏感的腰後,在她做出什麽反應之前,她被抱住了。


  突如其來的旋轉,後腦勺貼近了床鋪,整個身體都陷落進去。


  安娜咽了口唾沫,灰色的瞳孔略微睜大,眼神在男人的臉龐上移動著,然後聚焦在對方的雙眼上。


  “我……”她想點什麽,但雙唇卻被卡列寧的拇指指腹給輕輕壓住。


  那指腹緩慢移動,從人中間的凹槽移動著,到了嘴角的地方,輕輕摩挲著,然後順著那裏的紋理走向,又劃至了下顎處。


  “我是什麽,安娜?”卡列寧低沉的嗓音傳來。


  “丈夫。”


  “還有呢?”


  “我愛的人。”安娜回答道。


  她的答案像是取悅了對方,又或者別的什麽,總之,在她話音落下來之後,男人的手指就輕輕地張開,撫弄著她的下顎處,然後是親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這個吻是如此地不一樣,時而輕柔,時而強勢。


  她也從未在卡列寧麵前袒露過這麽多,當布料磨蹭到她敏感的肌膚上時,有些無法控製的□□就輕輕地從嘴唇邊流瀉出來。


  當安娜自己意識到後,她有些無措地閉上了眼睛,然後,有一個吻落在她的眼尾處,帶著點誘哄的低沉嗓音呢喃道:“我想看著你。”


  這話語是如此地具有誘惑力,在安娜的理智還未意識到之前,她已經睜開了眼睛。


  清冷的月光灑落進來,星星點點的光亮照亮了一半的床鋪,正好讓人的身影變得有些朦朦朧朧的起來。


  安娜可以看到在她上麵的丈夫,有一半的身影在月光下,另一半隱秘在灰色的陰影中。


  人們對未知的領域總是會有些發自內心的害怕,她也是。可是,怕過之後,當對方的溫度貼近她,當那雙眼睛自始自終都在認真地注視著她的時候,她就什麽都不怕了。


  “我知道你喜歡規則,喜歡理性,喜歡僅僅有條的安排,但是現在,我想要你抱我,亞曆克塞。”她輕聲道,嗓音細細地顫抖著,卻認真又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感情。


  男人瞧著她,理所當然地混雜著yu念,卻又極其克製。


  在安娜完那句話後,那原本撐在床鋪上的右手抬起,輕輕地為妻子梳理著額邊的一縷頭發。


  他貼近對方,一陣低低的笑聲突然就在她耳側間響起,伴隨著笑聲,還有柔柔地呢喃聲,像夜間的月光,又輕又亮。


  “你就是總喜歡打破我的規則,對嗎?”他的鼻尖貼著安娜的鼻尖,輕輕地磨蹭著。


  安娜鼓起勇氣道:“因為我愛你啊,亞曆克塞。”


  “我也愛你。”男人呢喃著。


  “隻為你,安娜,我的妻。”


  細細地啄吻在她頸側灑落,他似乎尤其鍾愛那裏的皮膚。薄薄地,肌膚底下是溫熱的血液在裏麵流動,那麽暖,好像用力太大,都容易留下淤青。可正因為這樣,那些獨占的心理才有地方安放,通過親吻,烙印在另一個人身上。


  安娜沒有反抗他這有些野蠻人的行徑,實際上,她幾乎是縱容的。


  她總是如此,盡管年齡上比他了那麽多,但她的確像一位縱容一個孩子一樣在縱容她的丈夫。


  所以,在她的縱容和允許之下,他的克製逐漸變得放肆起來,以至於不久之後,就在她嬌柔嫩的身體上,留下了許多濕漉漉的痕跡。


  “你的衣服……”她輕聲,灰色的眼睛帶了點從未有過的迷蒙。


  男人起身,在妻子的目光下,不緊不慢地解著衣扣。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更多的肌膚暴露在月光下。


  那一直喜歡被嚴實包括在衣服中的軀體一點點地袒露出來,像是一場無聲的表演。


  當卡列寧把襯衫丟棄在一旁,他手臂抬起身側略微偏向床的外側,為了丟棄那件襯衫的時候,他那在安娜心中一向以瘦削為代表詞的軀體就徹底展露了出來。


  肌肉不能強健,但足夠結實。比手背的肌膚要略微白皙一點,但對比安娜自己而言,依舊是一種男性的膚色。


  他的胸膛並不薄弱,肌肉的分布可以漂亮,那上麵甚至還散落著一點雀斑,不會很大,也沒有很多,在靠近腹部的地方,有一顆褐色的痣,就在臍下一寸的地方,某些象征著男性生命力的毛發就在那兒袒露了一點點出來。


  觀察到這兒的時候,她的臉又變得通紅起來,偏過頭,咬著嘴唇有些不還意思的移開視線。


  但做丈夫的顯然不打算讓她這麽逃避。


  他的右手又抬起,扶著她的臉,嗓音很低,帶著溫和與誘惑,讓她瞧著他。


  安娜再次張開眼睛望著對方,卡列寧已經坐直了身體。


  他的大腿半跪在床沿上,肌肉繃得緊緊的,腹部的肉也較為緊實,長長的胳膊拉著安娜的手,然後略微彎下身,讓她的手去觸碰他的胸膛。


  “這真奇怪。”安娜想。


  在克服了又一輪羞怯之後,卡列寧的手已經放下去,她正歪這頭仔細地打量著丈夫的身體。


  她不是沒見過男性的軀體,比這□□更多的她都見過,可是,這是不一樣的。


  她的視線在對方不具有實用性的RU 頭上劃過,但還是沒敢去用手指尖碰碰看看。


  手指從胸膛中間的肌肉紋理劃過,到達肚臍上方,這整個動作中,卡列寧並沒有笑,安娜覺得對方也許不怕癢。


  她的視線隨著自己的手指往下,也越發下去,最後到達那顆痣的地方,有一點顫抖的去觸碰了一下。很快地,那裏的肌肉收縮了一下,她自己也嚇得縮回了手指,然後看向他。


  她看到他藍色的眼眸重新變得深沉起來,像是讀懂了什麽,安娜又輕輕地點點頭。


  男人彎下身來,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沒有了衣服的阻隔。那些親吻和體貼變得更加容易,也更不知饜足。


  夏日的汗水在皮膚上,有點粘粘的,卻並不會讓人難受,隻是,高熱。但她的身體並未抗拒。


  過多的荷爾蒙分子像是從皮膚中被蒸騰出來,溫柔繾綣地在人的眼皮上撫弄。


  那些吮吸還有親吻,是如此地自然,以至於後來,羞意還是緊張什麽的,早已在這場溫柔的QING事中被悄悄地撫平和安慰過去。


  零碎的SHEN YIN聲中,一個人的QING 動變成了兩個人的HUAN 愉,在輕微地搖晃中,唯一能記住的色彩,不過是那一抹深藍而已。


  當所有生物都幾乎陷入沉睡的時候,藍色的雙眼輕輕睜開。


  絲質的薄被掩蓋下,是交纏的軀體。


  肌膚的溫熱,釀造了另一種屬於愛情的馨香。


  卡列寧借著月光,安靜地注視著妻子的睡顏。


  她像一顆包裝華美的糖果,被送到他的身邊。他那麽迫切地想要她,但在碰觸的時候又唯恐傷害了她。所以心翼翼地,會親吻會擁抱,卻又不敢輕易地再上前一步。


  他原以為這就是生活,褪去了少年時的青澀和青年時的莽撞,一切都將按部就班。他喜歡規則,喜歡理性,此刻,卻也鍾愛這種無法自控。


  滿足和溫暖讓他把妻子再次攏進了懷裏,他閉上眼睛,從未有哪一刻覺得入眠是一種幸福,因為他確定自己已經抓到了它,而且他相信,他在它手心裏,會停留很久很久……


  作者有話要: 肉無能啊,從白寫到黑夜,我都不敢去吃飯,怕吃飽喝足後卡列寧的腹肌就在我酒足飯飽的眼神下,變成一塊~

  PS這篇文,應該還有15-0萬字。


  PPS下篇文我打算寫維多利亞女王和阿爾伯特親王,大家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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