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精神問題
“你在騙我,對吧!”白嬌嬌自欺欺人看著鍾晴,“你就是嫉妒我懷的是男孩,怕我的孩子會搶走你的一切,所以你故意這麽說,是在試探我?”
鍾晴無奈,平靜地扯了扯嘴角,“白嬌嬌,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肚子裏的孩子真是我爸的嗎?”
“是,就是易剛的。”白嬌嬌心虛地回答著。
“好,你這麽說,那就是我爸的,你去找他改遺囑,就說我同意了,什麽都讓給你肚子裏的孩子,看他什麽反應?”鍾晴話一落,白嬌嬌卻不敢像以往那樣理直氣壯地去找易剛。
她一個人怔怔地立在原地,或許她膽怯了,怕自己過去後等待的是另外一個可怕的結果。
鍾晴見白嬌嬌沒有離開,她上前,沉聲道:“這樣吧,我自己親自跟我爸去說,你不是最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如你所願。”
鍾晴說完,她離開房間去了書房。
剛推門進去,易剛下意識地摘掉眼鏡,問道:“怎麽樣,問到了嗎?鍾晴喜歡吃什麽?”
“我喜歡喝西北風。”鍾晴聲音一落,易剛背著光,沒看到鍾晴的臉,但聽到聲音後,他立馬知道來的人是自己的女兒。
“白嬌嬌不是去問你想吃什麽嗎?怎麽,問完之後人都失蹤了?”易剛不解地問著。
“爸,我……已經跟白嬌嬌說了。”
“說什麽了?”易剛不解,麵對突如其來的話,他有點莫名其妙。
“我說你不能生育。”鍾晴坦誠。
易剛震驚,破口直接就罵道:“你懷孕後,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那個毒婦我用了多少錢來麻痹她,你現在一句話,把所有的事情都毀了。”
“爸,你到底在計劃什麽?”鍾晴不解,“既然知道她懷的不是你的孩子,把她趕走就好了,不要再做違法的事情了,好嗎?”
“違法的事?”易剛嘲諷著,“鍾晴啊,知道嗎?沒有人敢耍我的,那個女人要為她的愚蠢付出代價。”
話落,易剛從書房出來,他算準了白嬌嬌會攜款離開,於是第一時間來到房間,果然這個女人在收拾行李。
白嬌嬌看到易剛的時候,整個人都錯愕住了,不過很快她又裝得若無其事,淡定地笑道:“你怎麽突然回房了?”
“收拾行李去哪兒?”易剛冷聲,目光銳利地瞟了一下行李箱,又迅速地轉到白嬌嬌的臉上,“想離開易家?”
“沒有。”白嬌嬌慌亂地回答著,“我隻是想家了,想回去看看我爸我媽,我不會離開的,我……”
白嬌嬌話還沒說完,易剛上去直接甩給她一巴掌。
“賤貨,從鍾晴的嘴裏知道了一切,現在想逃啊?”易剛的臉色還有氣息變得有些危險,白嬌嬌能夠嗅到這種危險的味道。
她哽咽地朝易剛求饒道:“易剛,看在我盡心盡力照顧你的份上,你讓我離開好嗎?我把銀行卡留下,把現金留下,我把值錢的一切都留下。”
“把命也留下吧!”易剛微眯著眼眸,越發的深邃滲人。
“我錯了,對不起,我求你饒了我這一回,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跟了你那麽久都沒懷上,我是急了才會想到這個辦法。”白嬌嬌希望自己的坦誠能讓易剛消點氣。
沒想到他不但沒消氣,怒火反而燒得越來越旺。
他上前,伸手用力地扯住白嬌嬌的一頭卷發,用力地揪著,使勁地往牆上一撞。
白嬌嬌整個人感覺到天地都在旋轉,繼而直接倒了下去。
此時鍾晴剛好來到,目睹了這一切,她立馬上前,望著昏迷的白嬌嬌,她探了一下鼻息,再看到額頭鼓起的大包,不解地質問道:“爸,你在幹什麽,你知不知道這樣會鬧出人命的?”
“一條賤命而已。”易剛譏諷,話落,他離開房間。
鍾晴望著易剛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她現在有點懷疑易剛的精神問題。
他似乎有兩種性格,一種是正常的,而另一種是偏激而可怕的。
鍾晴現在有點後怕,易剛能夠把蕭金蓮推下樓,造成她變成植物人,那他會用什麽手段對付白嬌嬌。
她幹嘛多嘴呢,早點告訴這個野心的女人,讓她早點離開那個有野心的男人,這樣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白嬌嬌?”鍾晴輕拍著她的臉,輕聲呼喚著,使勁地摁著她的人中。
白嬌嬌緩緩地睜開眼,估計是撞得太用力,有腦震蕩的後遺症,她望了鍾晴兩眼,嘴裏冒出一句話,“救我,求你。”
鍾晴想送白嬌嬌去醫院,手機還沒撥打電話,就被突然又出現的易剛給奪了過去。
“幹什麽,叫救護車啊?”
“爸,你把人傷成這樣,不送醫院會有問題的。”鍾晴厲聲提醒著。
“多條人命而已。“易剛冷笑著,“怎麽,你想去警局舉報我啊?”
“把手機還我。”鍾晴伸出手掌,冷聲提醒著,“我今天不住家裏,我要離開這個家,永遠地離開這裏。”
“這裏是你的家,我不讓你離開,你能離開嗎?”易剛挑眉,“別忘了,是誰保釋你出來,所以你最好待在我的視線裏。”
“好,我乖乖聽話,你讓人送白嬌嬌去醫院,她懷孕了,剛剛這樣對她,有可能會造成流產的。”鍾晴懇求著。
“關我什麽事。我隻知道,你,鍾晴,是我唯一的女兒,你可以對不起全世界,但別做對不起我的事。”話落,易剛將手機遞給鍾晴,“我是相信你,所以才把手機給你的。”
鍾晴心裏發怵,接過手機的那一刹那,她恐懼地抬眸看了一眼易剛,以一個醫生的角度,她可以判斷出來易剛的精神的確是出了問題。
如果她現在打電話報警,有可能連她也會有危險,所以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現在程洛出差,她又剛好遇上寧致遠母親這個事件,整個人仿佛被束縛住一般,沒有任何動彈的餘地。
易剛緩緩地低下身上,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鍾晴的臉,不解地問道:“我的寶貝女兒,你好像很怕我?”
“爸,別這樣好嗎?”鍾晴雙眼通紅。
“別怎樣?”易剛歇斯底裏地笑著,“知道嗎?我本來都計劃好的,等這個賤人的月份一大,我就生剖了她,讓她親眼看著孩子如何從身上剝離出來,這樣她才會懂得什麽叫婦道,什麽叫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