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簡單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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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說這些公路,都很難說了。
更讓人他擔心的是魏王。
這小子現在鬼知道他什麽心思。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事情,躲不開,他也不想多想。
“來就來吧,讓大家都準備準備。尤其是高陽那裏,你親自去和她說,解釋解釋,就說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外出。”
“我明白。”
周謹言甚至想過給高陽,再做易容,但易容簡單,開口易跪啊。
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府裏為好。
因為李淡月要來的緣故,中午眾女回來吃飯的時候,一張碩大的圓桌上,眾人濟濟一堂。
商量怎麽應付館陶公主的考驗。
眾女嘰嘰喳喳,也沒有說出什麽好的辦法。
周謹言搖搖頭,應對李淡月的事情,他拿主意就行了。
和眾女說多了,也沒什麽太大的效果。
當天下去,周謹言就讓人給影子送去了一封信。
把前往滎陽的事情給推後。
就在周謹言等人想著如何應對李淡月的檢查的時候,一場風暴也在長安醞釀著。
“砰砰砰!”
書房內,李世民把書桌上的書籍扔的到處都是。
“廢物,廢物!”
“朕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你們就查出這點沒用的消息?”
李世民眼睛發紅,憤憤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還有何臉麵來見朕?在長安,在朕的眼皮底下,在你們的監察範圍內,祁王讓人給全家滅口,你們吃白飯的嗎?”
兩個身著黑衣黑甲的男子,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李世民深深吸了口氣,“朕不管你們用什麽法子,你們必修在半個月內,給朕查出來,祁王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否則後果如何,你們周謹言看著辦。”
“陛下.……”
一個黑甲男子正要說話,立即被李世民打斷。
“朕不想聽任何狡辯,朕隻要結果,要你們給朕一個交代,朕給天下一個交代。”
“滾!”
兩名黑衣人立即狼狽的退了出去。
長孫皇後從書房的裏間走了出來,輕聲道:“陛下,消消氣。”
“心口堵著一口氣,難消氣啊。”
李世民板著臉道:“真是氣煞我也,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朕抓到他們,一定給他們千刀萬剮。”
“陛下.……”
“皇後,你想想,祁王是什麽身份?天下誰不知道朕和祁王的關係?可祁王還是被殺掉,他們敢對付祁王,就敢對付咱們。這是在挑釁朕!”
“我明白,但陛下,你不覺得這事情有些奇怪嗎?”
李世民皺眉道:“奇怪?”
長孫皇後點頭道:“你說祁王最近和誰過不去?”
“這我哪裏知道,”李世民顯得有些不耐煩,“祁王他一輩子老好人,誰會和他過不去?”
長孫皇後笑道:“陛下可還記得上次謹言和祁王的事情?”
李世民猛地一震,緩緩張開嘴巴,“你,你的意思是……”
“沒有。”
長孫皇後輕聲道:“我隻是感覺有些事情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
此時李世民冷靜下來,覺得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事按道理,最讓人懷疑的其實就是謹言。”
李世民沒有說話,長孫皇後說的沒錯。
認真想想,周謹言嫌疑最大。
“但謹言的脾氣,你我都清楚,他若是有不高興的地方,一定會當場就報仇,當場結束。”
李世民微微頷首。
長孫皇後接著道:“上次祁王對付他,他就敢直接把祁王給抓了威脅,按說這事也就過去了。”
李世民隱隱抓到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
長孫皇後道:“謹言仍舊洗脫不了嫌疑,但很有可能就是祁王派人去了雅州。”
李世民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作為皇親貴族,那般去報仇,太正常了。
祁王能幹的出來。
“而在這個過程,祁王的人,一定觸怒了周謹言,這才導致……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還有其它可能。”
長孫皇後神色緊張的望著李世民。
她隱隱猜出就是周謹言搞的鬼,殺的祁王。
之所以剛才那麽說,無非是給周謹言一個台階下。
要知道他哪裏,可是嫁了自己兩個女兒.……
祁王和她們相比,顯然不如。
“這事要是真的,那謹言這小子可就觸犯了朕的底線,朕一定判他一個死刑。”
李世民氣哼哼的說道。
長孫皇後這次沒有說話。
“陛下,祁王的幼子在宮外求見。”
內侍走了進來,低著頭說道。
李世民揉了揉腦袋,擺手道:“讓他進來。”
片刻後,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嚎啕大哭著走了進來。
他是祁王的最幼子,李文誌,妾室所生,不甚得寵,和祁王的關係很是一般。
這次出事前,他沒在家,因此逃過一劫。
但現在得寵不得寵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祁王這一脈,就隻剩下他一個。
他這個孝順的幼子,心裏無論是什麽想法,此時都要表現的悲傷。
因此他一進入書房,立即匍匐在地,先哭個痛徹心扉再說。
李世民歎了口氣,說道:“快起來吧,你父親的事情,朕一定徹查到底,給你一個交代。”
李文誌悲戚道:“陛下,我,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殺死父親。”
李世民微微皺眉,人都死了,不是故意的,還是什麽?
這小子莫非悲傷過度,哭傻了?
“你慢慢說,別急。”
李世民安慰了一句。
李文誌哭哭啼啼的道:“我父親平日間和別人都相安無事,沒什麽深仇大恨,唯一有間隙的就是周謹言,肯定是他讓人殺了父親。”
李世民麵露不悅,“文誌,沒有證據,不許胡說。”
李文誌搖搖頭,堅定道:“我敢肯定,一定是周謹言,之前父親對付了他幾次,這次是他來報仇的。”
“你可有證據?”
“我……”
直接的證據,李文誌拿不出,但他知道父親和周謹言之間的過節。
說白了,已經到了生死相像的時刻了。
他父親早想弄死周謹言,周謹言若是知道後,再反過來對付他父親,太簡單不過。
但有些事情,縱使父親死了,他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