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章 做什麽?
“賤人,不是你,老子怎麽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祁王仗著自己是男人,把武順按在牆上,啪啪啪,連續幾巴掌,又狠又重,扇在武順的臉上。
武順的臉蛋,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
武順大叫一聲,伸手去就抓祁王的頭發。
“臭男人,你自己無能,憑什麽怪我?我們現在這樣,全是因為你無能,刺殺一個人,都能辦不好,你是廢物,你手下更是一幫廢物。”
當賀蘭敏和賀蘭豔姐弟兩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祁王和武順兩人正在進行激烈的,最原始的戰爭。
殘酷的一塌糊塗!
“母親。”
兩人大叫一聲,不敢去打祁王,隻能想把兩人拉開。
“滾開!”
祁王大叫一聲,怒道:“兩個賤種,自從你們來了我府上,府上壞事就沒有端過。”
著一腳把賀蘭敏踹到了一邊。
賀蘭敏心裏惱怒,起身就上去推祁王。
“孽畜,你居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祁王心裏又驚又怒,沒想到連賀蘭敏都敢對自己不敬。
賀蘭敏額頭青筋暴露,哼道:“我有什麽不敢的?”
賀蘭豔急忙過來拉住他,“別衝動,他可是祁王。”
“他打咱們母親,就該打。”
左右都打了,賀蘭敏腦子一熱,再次衝了上去。
武順見狀,招呼賀蘭豔道:“一起上,把他往死裏揍。”
著再次衝上去廝打。
賀蘭豔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幕,隻覺得三人都瘋了。
周謹言看的饒有趣味,沒想到賀蘭敏還是這麽勇猛,著實讓人感覺有趣。
反應過來,賀蘭豔就看到了周謹言。
“你,你是誰?你怎麽會在這裏?”
周謹言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現在在打架,你還是想想怎麽辦吧。”
賀蘭豔沒有話,呆呆的望著他。
周謹言搖搖頭,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弱雞。
和她母親比起來,差多了。
眼見幾人打個不停,卻沒有什麽實際性的傷害,周謹言有些不耐道:“還打不打,不打可就沒有機會了。”
賀蘭敏手勢一頓,轉頭看向周謹言,“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
周謹言衝他笑了笑。
賀蘭敏皺著眉頭道:“你怎麽會在這裏,是誰容許你在這裏的?”
“啪!”
周謹言身邊的侍衛,二話不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直接把賀蘭敏扇坐在霖上。
“你,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嗎?”
“敏兒,別了。”
武順嚇了一跳,自己這兒子無法無,可今遇到的是更無法無的。
“母親,他們是誰啊?怎麽會在這裏?還有你們為什麽打架?趕緊讓他們滾出去。”
武順搖搖頭,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喃喃道:“閉嘴,別了,別了。”
祁王到底年紀大了,剛才被人家母子兩按在地上摩擦,心裏的怒火,幾乎化作岩漿。
卻噴發不得。
現在見兩人停下,他二話不,拔下頭上的玉釵,起身就捅.進了武順的後背。
武順身子一僵,一絲血水從口中緩緩流出,她艱難的轉過頭,呆呆的看向祁王。
祁王麵色猙獰道:“賤人,賤人!”
他歇斯底裏的大叫著,拔.出玉釵,又是狠狠的連續捅.進去……
賀蘭豔和賀蘭敏大叫一聲,一起撲了過去。
祁王仿佛殺紅了眼,不顧一切的拿著玉釵,衝著兩人迎去。
賀蘭豔衝在前麵,被祁王捅傷,賀蘭敏趕到,手中也拿著一隻玉簪,照著祁王的脖子,狠狠的捅了進去。
周謹言目瞪口呆,沒想到事情會發生的這麽突然,都沒有來得及喊停。
看著屋子裏的一切,周謹言皺了皺眉頭,忽然間覺得索然無味。
他扭頭往外走,“影子,祁王府知道這件事的有多少人?”
“所有的家眷,還有一些下人。”
影子瞥了眼裏麵,道:“可以偽造現場。”
周謹言露出讚許的目光,隨即皺眉道:“這裏的現場好偽造,他們那些家眷還如何處理?”
“凡事知情的,最好都殺了。”
影子聲音很淡,仿佛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周謹言想了一會,點點頭,“去吩咐吧。剩下不知情的人,能不殺就不殺了。”
那些無辜的家眷,周謹言本來也不想殺。
但偽造現場,他們會可能不信,就隻能殺了。
他忽然想起一個人,不由道:“去把李友德給我帶來。”
影子一愣,二話不,吩咐手下去帶人。
周謹言十分滿意影子的態度,作為一個手下,要的是絕對服從,而不是問東問西。
更何況影子是他的妾室,卻依然如此。
周謹言想不滿意都不校
沒多久李友德,被帶了過來。
隻不過他頭上戴了一個黑色的頭套。
“拿下來。”
周謹言揮揮手。
影子立即把李友德頭上的黑色頭套取下。
李友德茫然的看著四周,逐漸目光凝視在周謹言的身上。
周謹言咧嘴笑道:“李友德,你好啊。”
“你是誰?”
反應過來,李友德驚恐的問道。
周謹言一愣,他當時和李友德見麵的時候,也是這副裝扮,沒想到李友德居然給忘了。
他好笑道:“李郎記性可真差啊,曲江池,咱們可還見過,你還要和我同坐一桌,轉眼就把我忘了,嘖嘖。”
“是你?”
李友德絞盡腦汁,終於想了起來。
實在是周謹言此時太過普通,他能記住美女,但對於其他人,著實沒有記下的興趣。
“你想做什麽?”
想起來是想起來,但更多的是害怕。
當時他還準備讓人截了兩人,後來因為兩人直接走了才作罷。
沒想到自己不找麻煩,兩人卻找上門。這讓他又驚又恐。
這些年,他老子名聲極好,但他這個兒子的名聲,可謂是一片糜爛。
在長安可不好。
當然和他不熟悉的人,可不知道。
周謹言走近跟前,道:“做什麽?我還想問問李郎君,當時看著我夫人做什麽?”
“哪有的事情,我隻是見你夫人長得漂亮,當時也沒有以為他是你的夫人,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