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知道的太多了
“算了,我隨時可能走,而且不要把我的身份暴露。”
程處默左右看了兩眼,低聲道:“大哥,那祁王府的事情,你是?”
周謹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我的事情,你就別瞎關心了。”
程處默不悅道:“大哥,你這是不把我們當兄弟啊,有好事,你先想到我們,有壞事,就不給我們,這可不校”
周謹言心裏感動,口中卻道:“我能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不能解決的,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你們快點。”
高陽又回頭催了一聲。
周謹言努了努嘴,跟了上去。
程處默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宴,人不多,就他和高陽以及周謹言。
高陽對此非常滿意,她雖然喜歡熱鬧,但不熟悉的人一起,多少不喜。
吃著熟悉的菜肴,一時不亦可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程處默一口一個嫂子,把高陽哄得團團轉。
就差點把程處默認幹兒子了,對程處默的好感,那是直線上升。
程處默一杯酒一杯酒的喝著,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給高陽敬酒,順便一些周謹言之前的事情。
周謹言的事情,高陽大部分都知道,但仍舊有一些不了解。
一時來了興趣。
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迷迷糊糊的喝醉了。
周謹言勸了幾次,都被高陽攔了下去。
想著晚上的事,周謹言暗暗搖頭,沒有再多勸。
忽然高陽嘀咕兩句,頭一歪,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周謹言忙把她攙扶起來。
程處默笑了笑,叫來丫鬟,道:“幫我把嫂子攙扶去客房休息。”
周謹言隻好又坐了下來,他已經知道程處默要做什麽了。
果然見高陽一走,程處默就邀功道:“大哥,這次我可是幫人幫到底了,這大明星你要是拿不下,可不能怪我啊。”
“什麽時候怪你了?”
周謹言搖頭道:“我過來隻是為了和你敘敘舊,壓根就沒那心思。”
程處默微微一笑,你要沒有那個心思,當初就不會帶著那麽多大美人離開了。
全長安人,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周謹言呢。
程處默也羨慕,畢竟當初的四大花魁,據全都跟著周謹言走了。
便是連長安四大美人中的三人,也都跟了周謹言……
這等豔福,哪個男人不羨慕?
他輕咳兩聲,拍了拍手。
房間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一群身穿長裙的女子,一湧而進入。
中間還包圍這一個女子,很快這群女子,似水中漣漪一般,朝著中間散開,露出了中間的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身段玲瓏,凹凸有致,雖用紙扇遮住了眼麵龐,卻仍然擋不住那絕世風姿。
周謹言心裏暗讚,同時有些疑惑,怎麽這身段看著有些熟悉?
很快女子解決了他的困惑。
隻見女子轉了個圈,緩緩把紙扇從麵龐上拿開,露出了精致的麵容。
周謹言什麽眼神?
他瞬間就知道這女人是誰了。
但從眼神,他就能看的出來。
更別女子看到他的時候,也有一瞬間的錯愕。
雖然轉瞬即逝,掩飾的很好。
跳舞依舊在繼續,周謹言和程處默也不吃喝了,看這李令月跳舞。
一曲舞罷,看李令月要退下去,程處默忙道:“李令月等等。”
李令月腳步一頓,看向周程處默,語笑嫣然:“不知道程二郎有何指教?”
程處默許是喝多了,醉醺醺的指著周謹言道:“這是我大哥,你給他敬杯酒。”
他脫口而出,周謹言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隻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程處默話出口,立即意識到不對,臉色有些難看。
周謹言三下五除二的讓他保守秘密,哪知道馬尿喝多了,舌頭一大,就把消息給抖了出來。
他強笑道:“大哥,他可能不知道我大哥是誰呢?嗬嗬。”
周謹言冷著一張臉,看著李令月的目光沉了下來。
李令月眼睛一亮,“你是周駙馬?”
程處默頓時啞口無言,十分尷尬的僵在了那裏。
李令月渾然不覺有異,緩緩走了過來,微笑道:“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見到周駙馬。”
周謹言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該怎麽話。
李令月顯然不如表麵那般清冷,笑著和周謹言話,接著斟滿一杯酒,敬酒道:“周駙馬,這杯酒我敬你。”
周謹言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李令月喝完,水靈靈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敢問周駙馬,你不是在雅州嗎?怎麽到了長安?”
“夠了!”
程處默越聽越不是滋味,忍不住喝了一聲。
李令月嚇了一跳,麵露驚恐的望著他。
程處默沉著臉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知道的,李令月,記住你的身份。”
李令月心裏委屈,是你讓我過來敬酒,自己這是哪裏做錯了?
想到這裏,心裏有些氣憤,強忍不悅,斂衽道:“若此,那妾身告退。”
言罷,轉身往回走。
“站住!”
程處默喝道。
李令月麵無表情的再次轉過身,強製鎮定道:“程二郎,你什麽意思?”
程處默借著酒勁,指著周謹言道:“你有兩條路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李令月臉色十分難堪,她隱隱知道,程處默打算是用強了。
果然接下來程處默提出了要求。
“陪我大哥,以後做她的女人,今的事情,當什麽都沒有發生。”
程處默麵無表情的道:“其二嚒,那就是你意外消失或者落水。”
周謹言喝了一杯酒,沒有話。
他很討厭強迫別人,也不會因為李令月美若仙,就如何如何。
但今他的行蹤絕對不能透露,李令月是個不穩定因素。
雖然陰差陽錯,但這都不是借口。
李令月隻有兩個選擇。
跟著他,或者死!
辣手摧花雖然大煞風景,但比未知的泄露機密,顯然是更讓人滿意的一個選擇。
程處默完後,李令月一張臉,已經完全變色。
蒼白無比,渾身顫抖的站在那裏。
但她仍舊昂著頭,目泛淚光,死死的盯著程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