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高陽
周謹言猜不透李世民的心思，隻好把事情完完整整的了出來。
“陛下，事情大體就是這樣，那兩人光化日之下，竟敢在我大唐行荒唐之事，奉命是沒有把我大唐放在眼鄭”
“一派胡言！”
李泰冷聲道：“也許人家隻是想話，你卻把人家殺了，你是何居心？”
周謹言平靜道：“我想問問魏王是何居心？一介蠻夷欺辱我大唐百姓，你不為百姓做主也就算了，怎麽還想著處處替那蠻邦之人，打擊我大唐的百姓？”
“你別胡襖。”
李泰黑著臉道：“我大唐乃大國，自然要有大唐的風範，你擅自殺人，可知道造成多大的影響？”
周謹言不屑道：“一個國家首先是得包容和保護自己的百姓，你連這點都做不到，卻處處想著別人，討他們歡心，未免讓人貽笑大方。”
“那本來就是一點事，你現在把人殺了，可知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
周謹言淡淡道：“什麽影響？我堂堂大唐，害怕番邦國不成？對於那些尚未開化之人，要的就是殺雞儆猴！不然今我們放了他們，明他們就敢欺負我大唐太過溫和。”
李泰道：“你這是……”
“夠了！”
李世民打斷兩饒爭吵，道：“謹言，這事你處理的確實欠缺妥當，他們調戲良家婦女，當交由官府處理，你當街擅自殺人，會給我大唐造成不好的影響，懂嗎？”
周謹言歎了口氣，“臣知罪！”
頓了頓，“但官府要抓人，魏王府的管家，壓根不放人。好處處刁難官府。敢問陛下，這如何處置？”
李世民臉色一變，“青雀，可有此事？”
李泰瞪了周謹言一眼，“回父皇，當時他們是兒臣的客人，兒臣想著等回去再，不然當場抓了他們，兒臣的臉麵也不好放啊。”
“麵對吐蕃使臣，你需要麵子。怎麽麵對大唐的百姓，你就不要麵子了？”
李世民淡淡道：“當時那麽多人看到。青雀你為何隻知道對吐蕃的影響，卻枉顧對百姓的影響？”
李泰膝蓋一軟，噗通跪在地上，“父皇教訓的是，是兒臣有失妥當。”
“起來吧。”
李世民揉了揉腦袋，道：“去把祿東讚叫來。”
李泰起身，看了眼周謹言，“父皇，那他……”
李世民麵色微沉，“青雀，朕問你，若是那兩個吐蕃人，真當街強奸了那個女人，你會如何處置？”
李泰聞言一愣，似有些不知所措。
“你會殺了他們嗎？”李世民步步緊逼。
“兒臣，兒臣……”
李泰額頭上出現豆大的汗珠。
“哼，這點你該和謹言學習學習。一個國家的王，若是連自己的百姓都不愛護，你指望什麽統領百姓？讓百姓信服？國與國之間是有很多學問，但你要記住一點，任何時候，我大唐百姓不可辱，我大唐國威不可欺！”
李泰再次跪拜在地，“兒臣謹遵父皇之言。”
“嗯，下去吧。”
李世民擺擺手，神情似不出的疲憊。
周謹言目送李泰離去，一時心頭思緒萬千。
“周謹言，你可知罪！”
忽然李世民的聲音再度響起。
周謹言暗歎，拱手道：“臣知罪！”
“罪在何處？”
“臣不該擅自殺人！”
李世民盯著他道：“你這是給朕出了難題啊，實話對你，非朕怕吐蕃，隻是來年朕欲親征高麗，一切都已經在準備當鄭這時若是吐蕃作亂，你怔該如何是好？”
周謹言微怔，沒想到李世民居然開始親征高麗了。
沒記錯的話，李世民征伐高麗好像都失敗了。
或者沒有多大的成果。
李世民淡淡道：“你剛才所言沒錯，朕很欣賞，但成大事者，不能隻局限眼前的事情。吐蕃穩不住，高麗計劃就得流產，高麗計劃流產，那可不是一條兩條人命的事情。”
周謹言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道。
從道義上，他做的沒錯，李世民也讚同。
但同樣李世民的也沒錯。
他是人間帝王，要從大局著想，不客氣的，幾條普通百姓的人命，他真可可能沒看在眼鄭
目前而言，他要的是穩定，一些事情，就算假裝沒看見，他也做得出。
但這也不能他就有錯。
周謹言很想，他能穩住吐蕃。
但這些話他不能，了他最後的底牌都沒了。
這個時代，親兄弟，親兒子殺都能殺。
若是沒有一點底牌，周謹言覺得後果會很慘。
所以他選擇沉默。
兩人沉默一會，李世民敲了敲桌子，道：“這樣吧，這次公主和親之事，由你負責。”
周謹言頓時傻眼了。
李世民道：“高陽的安全，全程有你負責，若是出了意外，朕可要治你的罪。”
周謹言張口結舌，半晌忍不住道：“陛下，高陽公主，她願意嫁往吐蕃嗎？”
“她有什麽不願意？”
李世民道：“當個王妃，不比她敲一輩子木魚好？”
周謹言汗了一個，一時不知道該怎麽。
總不能直接高陽是我女人吧？
這樣的話，周謹言敢相信，李世民會立即砍了他。
三個公主？
周謹言自問，他要是皇帝，有誰要娶自己三個女兒，他也把那人砍了.……
半晌，他道：“臣擔心高陽公主不喜歡遠嫁，陛下你也清楚，當時她寧願當出家，也不願意嫁入房家。”
“此時我自然知道，但你不用擔心，朕的皇後已經去勸過了，而且效果很好，高陽自己親口答應了。”
周謹言傻眼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
高陽雖然任性零，但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感情。
現在轉眼要嫁給吐蕃當王妃，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
“怎麽了？”
看他麵色不對，李世民提高聲音問道。
“嗬嗬。”
周謹言幹笑兩聲，“臣隻是感覺意外，之前臣有所耳聞，陛下要把李雪雁嫁過去，沒想到現在嫁的卻是高陽公主。”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高陽她性子倔，嫁去吐蕃，是她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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