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天圓地方
周謹言問:“你押(壓?)我多少。”
“一萬五千貫。”
李恪說完笑眯眯的轉身離去。
“握草!”
周謹言無助的呻|吟一聲,這是好朋友嗎?這是搶錢啊!
他正無助著,就看到一個老頭緩緩而來,手裏拿著一張紙。
是許久不見的顏師古。
“你小子坑了王家和崔家不少錢,轉眼拿出這些錢,是什麽意思?”
周謹言盯著他手中的紙,“這不是心裏愧疚,想把這些錢全都散出去,分散愧疚嚒。那麽多錢,說是橫|財也不為過,心裏愧疚啊。”
“你老準備押誰?押多少?”
顏師古笑道:“我準備押王家,但一想,押了也不少意思找你要錢,索性押你吧。你小子運氣不錯,押了說不定能賺上不少。”
周謹言臉色無比難看:“押多少?”
“不多,是我女兒押的十倍,五千貫。”顏師古慢慢的往上走,“女兒押你,我總不能押外人,不然女兒又說我胳膊肘往外拐。”
周謹言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心裏狂怒,老|子不需要支持啊。
文琪揚聲道:“押王家七萬貫八千貫,押周府十二萬又五百貫。”
押周謹言的,居然多出了兩萬多,讓眾人又是興|奮又是吃驚。
周謹言心裏納悶,再來幾個冒險的,錢也沒有辦法賺了。
正要讓文琪宣布結束,就看到王境擇急急忙忙的跑了上來。
走到周謹言身邊,瞪了他一眼,然後趾高氣揚的上了舞台。
周謹言用看二筆的眼神,看著這位王家仁兄,卻意外的發現這位仁兄,果然二筆。
押了自己家後,居然又押了他。
這氣的他險些吐血。
“王家二十七萬八千貫,周府十二萬兩千貫。”
王境擇下|台階的時候,文琪正好把具體的數字讀了出來。
周謹言一陣失神,這是押了二十萬?
王境擇看著失|魂落魄的周謹言,冷笑道:“玩錢?我們王家玩死你!你那十萬貫一會都準備還回來吧。”
說著,揚長而去。
周謹言掐了自己一把,耳中聽著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知道賠率的改變,一會押他的肯定不少。
當下果斷的給文琪使了個眼色。
果不其然,他眼色剛使完,就看到有人又要衝過來。
擺明了衝著周謹言這邊過來。
“現在增加賭注開始結束。”
文琪心思玲瓏,忙大聲喚道。
周謹言鬆了口氣,終於沒人來搶錢了。
李雪雁躲躲小腳,噘嘴道:“好可惜,咱們應該押給周大哥一點,輸也輸不了多少,賺了的話,能賺不少零錢呢。”
李景仁道:“你哪隻眼看他能贏?咱們還是不摻和的好。”
李雪雁白了他一眼,“這叫博,總得搏一搏嚒。”
旁邊的李雪芹,李雪雁的大姐笑眯眯的道:“早說讓你們押,你們不押,現在沒有機會了吧?”
李雪雁撇嘴道:“我要押的是周大哥,跟你押的不一樣。”
李雪芹冷聲道:“必輸的賭局,你看有幾個人押他?雖說些現在讓王家一搞,我賺的少了點,但也不會是小數目,你們就羨慕著吧。”
李雪雁揚起雪白的脖頸,“要是輸了怎麽辦?”
李雪芹極其莽,大手在石桌上一拍,“為了彌補你的遺憾,我再和你打賭,王家輸掉的話,你給我五百貫,我若是贏錢,你給我五百貫。”
李雪雁縮了縮腦袋,她可沒有那麽多錢。
“哥哥,你借我。”
“你以為我是雪芹啊?”李景仁攤手道:“我可沒有五百貫。”
上次買辣條,一百貫都難拿,別說五百貫了。他的錢大部分都吃喝掉了。
“哎,可憐啊,沒有生財之道,家裏的錢,月月光,連作賭注的錢都沒有了。”李雪芹略顯鄙夷的一笑。
“誰說我沒有?”
李雪雁緊|咬貝齒,“我用的我的越州玉鐲跟你換。你不是一直想要嗎?行不行,不行就算。”
李雪芹眼睛一亮,“行啊,雖然不值那麽多錢,但我願意接受你的賭資。”
“雪雁,你瘋了?”
李景仁滿眼怪異的望著她,“你上次玉釵被周謹言贏去,我還沒有錢贖回呢。這次你再輸的話,我可幫不了你。”
李雪雁白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說,我看你就沒有幫我贖回來的意思。玉鐲而已,賭就賭了。東西可以不要,我長安四大美|人的氣勢不能丟。”
李雪芹恨得牙癢癢,她最嫉妒的就是李雪雁的美|人稱呼。
長安四大美|人之一,這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無上的榮耀。
大唐女子身份地位極高,有了這份名號後,想嫁的好,就太簡單了。
可惜這個名號是小妹的。
她長得雖然壯了點,但有力氣,胖了點,但大唐審美流行啊。
她自信自己還是不錯的,家世不錯,賺錢有道
哪點比李雪雁差?
難道美|女隻是形容花瓶的嗎?
“哼,哥哥,你幫我們作證,誰不給錢誰是小狗。”李雪芹抓住機會,可不想李雪雁耍賴。
“我才懶得跟你耍賴。”
李雪雁烏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轉,心裏有些後悔和她比試。
感情上希望周謹言贏,但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謹言緩緩站上舞台,看著四周的人。
一時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隻是現代人都變成了古代人。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諸位,現在我將證明給你們看,為什麽我說我們生活在一個圓的球體上,而不是所謂的天圓地方。”
“趕緊說,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拿出什麽證據。”
周謹言冷哼一聲,“說的好像你能拿出什麽證據,證明天圓地方一樣。”
見王連城臉色難看,周謹言轉過頭,淡淡道:“不過,我不需要你證明,沒那個必要!”
王連城憤憤的坐下。
王嵐輕聲道:“大哥,你別跟他計較。咱們一定能贏。一會他輸曲江池又輸錢,看他還怎麽驕傲。”
邊上距離他不遠的人,也紛紛安慰他。
王連城心裏這才好受了一些。
“諸位,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問大家一個問題。”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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