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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腎你妹虧

  所以今天可沒有辦法繼續使用。


  裝模作樣的弄了一會,周謹言收起銀針,回頭看了眼影子,道:“好了?”


  “治好了?”


  “這倒沒有,”周謹言道:“想要徹底好轉,怎麽也得再過一段時間。”


  “我送你回去。”


  見他朝著自己走來,周謹言急道:“我自己回去,你以後不用把我弄昏過去。”


  影子停在一丈外,靜靜的看著他。


  收好銀針,周謹言道:“你也別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你怎麽知道如何回去?”


  周謹言走到他身邊,上下打量一番,目光特意在他的手上留意一番。


  這雙手確實是男人的。


  想起剛才他裝扮盛憐兒的妖丨嬈姿態,周謹言一陣想要作嘔。


  “這是哪裏?”周謹言忍住胃裏不舒適的感覺。


  “我送你回去吧。”


  影子向前走去,周謹言無法,隻好跟在後麵。


  出了門,周謹言發現這裏已經不是昨天的地方。


  夜,很黑,就著朦朦朧朧的光線,能看到真的是下雪了。


  很小的雪。


  周謹言忽然就想起,顏如玉說要參加顏月詩社的初雪遊玩。


  “跟上。”


  周謹言回過神,發現影子已經在幾丈之外,把他甩遠了,他趕緊追了上去。


  一路無話,影子把他送到後花園處,提著他的後領,把他扔了過去。


  對,就是扔了過去。


  周謹言摔的屁丨股碎成五瓣,好在地上是泥土地,不然非得摔死不可。


  恨恨的罵了兩句,周謹言一路小跑著到了盛憐兒和海藻的房間外,猶豫了下,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一早醒來,雪未停。


  且有小雪變成了大雪,房門打開的瞬間,一陣冷風撲麵而來,如冷刀割麵。


  周謹言抹了把有些僵硬的臉皮,縮了縮身丨子,沒想到雪會下的這麽大。


  “郎君!”


  一抹朱丨紅色的身影從大雪中狂奔而來,在雪地上留下寸餘深腳印,轉眼到了房門口。


  是海藻,穿的很是喜氣洋洋。


  “今天是什麽大喜的日子不成?”


  周謹言見她穿的喜慶,心情也好上許多。


  “不是大喜的日子,但是今天冷啊。”


  海藻厚著臉皮往裏擠,把周謹言擠到一邊。


  撣了撣身上的雪花,嘟囔道:“好大的雪啊,我昨天晚上給你送參湯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沒想到會下這麽大。”


  周謹言嘴角微微抽丨搐,“昨晚真是你送的參湯?”


  海藻把懷裏的棉衣送到他手裏,嬌丨聲道:“有什麽問題嗎?”


  “你在裏麵放了什麽?”


  昨晚喝了之後,便暈暈乎乎的睡著了,周謹言不相信是海藻放了什麽,但參湯似乎確實是海藻做的。


  “就是參湯啊,”海藻撓撓頭,“還放了什麽嗎?”


  周謹言歎了口氣,這傻妞也是問不出什麽。


  這時外麵又是一道身影飛奔而來,是盛憐兒。


  她今日穿了一身青色的襖衣,配上她清秀的容顏,整個人看起來美麗極了。


  “郎君,該洗漱了。”


  盛憐兒手中端著一盆熱水,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揚起嬌靨,衝他笑道。


  “嗯。”


  周謹言隨意的洗漱了一番,盛憐兒正要端著水盆出去,忽然雙手就被周謹言抓丨住了。


  “啊?”


  海藻率先驚呼出聲,接著小丨臉一紅,羞的扭過頭去。


  “郎君?”


  盛憐兒麵頰發燙,低垂著眼瞼,想把手抽回來,卻怎麽也抽不回來。


  周謹言很認真的,把盛憐兒的纖細滑膩的雙手撫丨摸一番,然後戀戀不舍的鬆開,臉上滿是色丨色的表情。


  他搖頭晃腦的吟道:“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真乃一雙妙手。”


  盛憐兒羞赧難抑,端過水盆,頭也不回的跑進了風雪之中。


  周謹言看著盛憐兒,雪中曼妙的背影,皺了皺眉頭。


  “郎君,你真色啊。”


  海藻回過頭,見周謹言還在張望,忍不住心裏酸溜溜的。


  周謹言回頭看了眼海藻的小手,不由笑道:“攘袖見素手,皎腕約金環,我的小海藻這雙手,長得也挺美。”


  海藻麵頰一紅,啐了一口,“你說的什麽啊,我聽不懂。”


  周謹言哈哈大笑,一把拉過海藻,盯著她的眼睛道:“海藻,你特娘的昨晚,是不是給你家郎君我下了藥?”


  海藻臉上還殘留著紅暈,愣愣道:“什麽下了藥?”


  “仔細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周謹言一點不放過她的麵部表情,“你和誰一起了?”


  海藻捂住嘴巴,呐呐道:“郎君,你都知道了?”


  周謹言心裏一咯噔,奶奶的,還真有貓膩。


  鬆開海藻,周謹言坐在木凳上,“把昨晚的事情,給我如實匯報。”


  海藻吃不準周謹言的態度,心裏有些害怕,當下老老實實的把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憐兒說你都和公主分床睡,可能腎了虧,就讓我把參湯弄給你喝,我還好奇怪呢。”


  海藻小心翼翼的道:“那參湯裏有藥?”


  “沒有,”周謹言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喝了有些瞌睡,其它倒是沒有什麽。”


  “哦。”


  海藻撅起嘴,本想著被郎君誇體貼,哪知道一下就漏了陷。


  穿上襖子,周謹言出門道:“把門關上吧。”


  海藻把房門關上,小跑著追了上去,“郎君,你剛才什麽意思啊,我怎麽不明白?”


  周謹言忽然回頭捏住她的俏臉,然後拉長,咬牙切齒,“腎你妹虧!腎你妹虧!”


  “啊啊啊啊,郎君,我好疼啊。”海藻慘叫。


  周謹言氣呼呼的鬆開手:“你去看看後院那幾隻鳥,別給凍死了。”


  “好吧好吧。”


  海藻想起雜毛,急忙蹦蹦跳跳的往後院跑去。


  腳底下的雪,已經有些厚了,深一點的地方,一隻腳都能陷進去。


  周謹言咯吱咯吱的踏著積雪,腦海裏尋思著昨夜的事情。


  今天早上,他特意觀察了一下盛憐兒的手,壓根一點不一樣。


  身材倒是沒有辦法看了,今天盛憐兒穿上了襖子,什麽都看不出來。


  但腦海中回想之前的樣子,周謹言還是覺得昨晚影子的裝扮太像了。


  不看手,周謹言總覺得兩人就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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