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桀驁的由來
原本表情十分和煦的陳鋒,臉色瞬間變了,他聽出來,這聲音是蘇青璿的。
蘇青璿常年在安平市,因此很多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而一個沒有背景的美貌女子,在這裏卻十分危險。
陳鋒沒有空在搭理這兩個想要嫁入豪門的女子,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了過去。
隻見在遊輪的中間位置,一群人圍在那裏,陳鋒走了過去,看到蘇青璿被圍在中間,而此刻旁邊有一個男子看著蘇青璿,隻差流出口水了。
“小美女,隻要你跟著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保證你樂不思蜀!”
一個長相十分猥瑣的男子看著蘇青璿,臉上滿是淫蕩的笑容。
他沒先到這次在遊輪上能夠遇到這麽漂亮的女人,甚至比那些電視上的明星還要漂亮。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還請你自重!”蘇青璿臉上掛滿了一層冰霜。
“沒關係,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女,我沒有那個情節,在說,我也隻是玩玩而已,管你有沒有男朋友!”
男子十分猥瑣的說道,而他的目光卻從來沒有從蘇青璿的身上離開過。
“你無恥,我勸你最好給我道歉,不然的話就,我男朋友來了,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蘇青璿不屑的說道。
對於陳鋒她自然十分了解,那絕對是一個護短的人,此刻陳鋒在的話,這個猥瑣的家夥一定會十分淒慘。
“哦,我倒要看看你男朋友怎麽讓我吃不了兜著走,今天我玩定你了!”
男子十分囂張的說道:“你看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是東海市霍家的子弟,你如果不乖乖的從了我的話,我就隻能是霸王硬上弓了啊!”
霍缺十分猥瑣的說道,配合著他那猥瑣的表情,讓人忍不住就想要抽他兩耳光。
“哦,是嗎,霍家,好大的膽子,我倒要看看我陳鋒的女人有誰敢動!”
這時,一道充滿寒意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令附近的人都感覺如坐針氈,就好像這聲音是來自九幽地獄一般。
“陳鋒!”
陳鋒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的身體都是微微顫抖了一下,陳鋒,在如今的東海市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
“你就是陳鋒?”
令眾人都感到奇怪的是,霍缺看了陳鋒一眼,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恐懼。
“你不害怕我?”陳鋒有些意外。
“哼,陳鋒,你最近是比較出風頭,但是在我們霍家看來,你簡直是不堪一擊!”
霍缺不屑的說道。
而他的這句話卻是在眾人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不明白霍缺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哦,是嗎?”
陳鋒聞言緩緩的朝著霍缺走了過來。
“你今天動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霍缺看著陳鋒直接開口說道。
“哦,我為什麽要後悔?”陳鋒十分好奇的問道。
“哼,我們霍家如今已經搭上了京都孫家的大船,你敢動我,就是對京都孫家不敬!”
霍缺十分囂張的說道。
而他的話音落下,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京都孫家他們沒有人聽說過,但是能夠在京都自稱家族的勢力,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而且霍缺如此自信,更是說明了這孫家不簡單,恐怕比東海市任何一個勢力都強大,不然的話,霍缺也不可能這麽自信。
“京都孫家?”
陳鋒重複了一遍,臉上露出了一絲思索。
對了上次那家夥好像就是孫家的人吧?
如果孫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遺忘了,一定會感覺受了奇恥大辱。“沒錯,現在知道害怕了,把你的女人獻給我,今天那我可以饒了你,不然的話,等孫家少爺過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孫少可是待會就會過來的!”
霍缺十分囂張的說道。
“是嗎,我等著,區區孫家,算個屁?”
陳鋒不屑的說道。
言畢,一腳踹在了霍缺的小腹之上,頓時霍缺就飛了出去,砸在了餐桌子上。
原本衣著整潔的霍缺此刻簡直變成了一個行走的餐桌。
眾人見狀都是十分震驚,沒先到陳鋒在知道霍家背後有京都的勢力後還敢這麽囂張,不過仔細想想,似乎這次是陳鋒的人設,不服就幹。
“我生平最討厭人威脅我了,既然你覺得我不敢打你,那我就打給你看!”
陳鋒冷聲一聲,直接動手,一會的功夫,霍缺已經躺在地上,無力起身。
此刻霍缺看著陳鋒也是十分不敢置信,為什麽陳鋒再知道孫家以後還敢這麽囂張。
在東海市,但凡是有京都的少爺過來,那都是威風八麵,連柳家都要禮遇,可是自己爆出了孫家的大名,為什麽反而挨打了。
“你敢打我,你這是和孫家作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孫少馬上就會過來,你就準備迎接孫少的怒火吧!”
霍缺嘴唇勉強的抬了起來,看著陳鋒開口威脅道。
“你說的孫家少爺在不久前剛被我打的鼻涕橫流,可笑的是你居然還敢用孫家來威脅我,真是笑話!”
陳鋒輕輕的踢了霍缺一腳,淡淡的說道。
“哼,你就吹牛吧,孫家的實力不是你能想象的,等到孫少過來,就是你為剛才的所作所為償還的時候!”
霍缺聽了陳鋒的話,不屑的說道。
在他看來,陳鋒就是在吹牛而已,孫家,那可是京都的大勢力,陳鋒在東海市雖然攪出了不少的風頭,但是和京都的勢力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螢火之光罷了。
“廢話說完了對吧,既然敢對我的女人動心思,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獄去!”
陳鋒也懶得在聽他在這裏嘮叨,準備給與他致命一擊。
“哼,孫少是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殺我,孫少也會讓你為我陪葬的!”
霍缺色厲內茬的吼道。
“那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陳鋒不屑的說道。
“打狗還要看主人,霍家是我孫家的狗,今天誰敢動他那就是和我京都孫家為敵!”
就在陳鋒準備動手的時候,一提到十分桀驁的聲音響了起來。
隻見遊輪的甲板處,一個身穿襯衣的年輕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