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打臉
不過一直以來的驕縱令他根本不可能這麽放任陳鋒開口。
“人民醫院的醫師?你怎麽不說你是人民醫院的教授,就你這毛都沒有長齊的小東西也陪做我人民醫院的醫師?”
史東一臉的嘲弄。
就陳鋒這年紀,恐怕連大學都沒有畢業呢,人民醫院可是安平市最大的醫院,就算是市裏最好的醫科學院走出來的高材生來到醫院也不過就是一個實習生罷了!
“教授,你這麽一說,我好像真的還是一名教授呢?”
陳鋒聞言嘴角勾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自己倒還真的忘了自己還有這麽一個身份。
“小夥子,你這牛皮也吹的太大了吧,還教授?”
一旁有人看不下去了,畢竟在華夏,教授是一個地位很高的職位,一般都是由上了年紀的學者擔任。
陳鋒,實在是太年輕了,說他是研究生到還有人相信!
“聽到了沒有,牛皮都吹破了,年輕人,話可不能亂說啊!”
史東聞言露出了一絲欣喜,剛剛陳鋒當眾落他的麵子,他自然是要找回場子的。
“哼,史東,陳先生確實是我們醫院的人,而且是我們院長親自聘請的客座教授!”
就在這時,一個老者走了過來,看著史東,臉上滿是不屑。
對於這個後生他也是有所耳聞,確實是有些實力,不過做人方麵就有點差了。
“張主任,你這是什麽意思?”
史東看著走過來的老者,心中也是有點震驚。
這老者是急救科的主任,資曆極深,在醫院隻有幾個院長能夠壓他一頭。
“什麽,這個小家夥還真的是人民醫院的教授?”
一時間圍觀的眾人沸騰了。
剛剛他們都認為陳鋒實在吹牛,但是眼前這個一看就是人民醫院的領導的話令眾人知道了陳鋒真的沒有說謊。
他,真的是人民醫院的教授!
“怎麽可能,我們醫院怎麽可能聘請這麽年輕的人做客座教授,他大學恐怕都沒有畢業吧!”
史東搖了搖頭,依舊是不敢相信。
當然,他更加不想去相信這個自己剛剛出言嘲諷的人,居然是一個在醫院比自己地位還高的存在。
客座教授,那可是足以給醫院各個主任開堂授課的存在啊!
“哼,陳教授的醫術是得到院長承認的,院長曾經坦言自己和陳鋒的醫術比起來,相去甚遠!”
張海生冷哼一聲道。
怎麽可能?!
史東隻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這可是院長親自聘請的教授,自己剛剛可是將陳鋒給得罪慘了,如果陳鋒給自己穿個小鞋,恐怕自己的路就到頭了。
人民醫院,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
“張主任,我們先將病人送到醫院吧,病人需要療養!”
令史東意外的是,陳鋒並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對自己發難。
柳如煙聞言眼前一亮,這個人是真的將自己爺爺的病情放到了第一位,至於這個剛剛敢阻止陳鋒治病的人,柳如煙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好的,陳教授,我們這就出發。”
張海生點了點頭,一行人將柳如煙爺爺小心翼翼的抬上了救護車。
“這難道是針灸嗎,不過這銀針怎麽是黑色的?”
張海生看著柳如煙身上的幾根發絲,不知道什麽原因,他總覺得這幾根銀針不太對勁。
進入病房,看著老者的呼吸已經趨於平穩,陳鋒也送了一口氣,一揮手,十根銀針盡數被陳鋒拔掉。
一旁的張海生連忙拿出來一個托盤準備存放銀針。
陳鋒微微一笑,也不拒絕,將發絲放在了托盤之上。
接下來令張海生感到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現了,原本直挺挺的銀針放倒托盤上後居然變得柔軟了。
拿起銀針一看,這哪裏是什麽銀針,分明就是幾根發絲,上麵甚至還有著淡淡的香味。
“難道陳教授你就是用這幾根發絲做的針灸?”
張海生淩亂了。
“沒錯,這是我的頭發。”
一旁的柳如煙點了點頭。
於張海生不同,柳如煙對於陳鋒用發絲針灸的手段倒不是特別震驚,畢竟她對於古武還是有些了解的,即使她自己並沒有修煉古武。
不過對於張海生的震驚她還是很理解。
“奇跡,這簡直就是奇跡,果然陳教授就是陳教授啊!”
張海生嘴裏念念有詞,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院長會聘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子做客座教授了。
學無先後,達者為先,單單是這一手發絲針灸的手段,就已經足以做醫院的教授了。
“你爺爺的病情已經差不多穩住了,隻要療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不過以後不能使用古武,不然還會複發。”
陳鋒對著柳如煙叮囑道。
“不能使用古武?陳先生,你有沒有辦法根治啊,爺爺如果知道他不能使用古武的話,恐怕會受不了!”
柳如煙美眸之中滿是希冀之色,希望這個創造了奇跡的人能夠再次創造出奇跡。
“根治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沒空,等我有空了再說吧。”
陳鋒搖了搖頭。
柳如煙陷入了沉默,如果其他人敢這樣和她說話的話,她早就爆發了,但是麵對陳鋒她卻不敢造次。
自己爺爺為了這病找遍了神醫,但是都不得其解,如今陳鋒顯然就是柳如煙心中的一個救命稻草,這樣的人,顯然不能得罪!
張海生原本想要通知院長,不過被陳鋒以不喜高調拒絕了。
在張海生的陪同下,陳鋒和門口等待的蘇青璿朝著醫院門口走了過去。
然而就在兩人剛走出病房,一個小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因為動作大的原因,胸前的偉岸之處不停的晃動著。
倒真有幾分波濤滾滾的感覺。
“張主任不好了!”
李婷一臉急切的說道。
“慌什麽慌,這裏是醫院要保持穩重,被人看到了像什麽話!”
張海生有點不悅了,感覺眼前這個小護士毛毛躁躁的,不適合一戶工作。
“好了,說吧怎麽了!”
訓話過後,張海生還是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