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下藥
張愷臉色有點變了,怎麽說著葉天雄也算是自己養的一條狗,如今在自己麵前別人說打就打了,自己東海市大少的麵子往哪裏放啊!
“我就是想打你的狗,你能拿我怎麽樣?”陳鋒一臉不屑的說道。
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他麵前囂張。
“現在給他跪下來道歉我可以饒了你,不然的話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張愷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陳鋒,隻感覺自己的胸口裏麵有著一團怒火在升騰。
“是嗎,看來這條狗這麽囂張是因為他的主人啊,東海市大少,好厲害的身份。”陳鋒十分誇張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不要自誤!”張愷一臉的自信。
我就說嘛,在安平市這小地方怎麽可能有人敢反對自己!
“既然這樣你這條狗我就不打了!”陳鋒點了點頭。
“早這樣不就好了!”張愷看著陳鋒一臉的嘲諷。
“所以我決定先教訓一下他的主人。”陳鋒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與人無害的笑容,然好站起身來走到了張愷的身旁。
“就憑你,敢打我一下,你們安平市不過是蠻夷之地罷了,隻要你敢動我,我讓你生不如死!”張愷聽了陳鋒的話,一臉誇張的笑容。
就差說我葉良辰有無數種辦法能讓你混不下去!
但是下一瞬間他就笑不出來了。
隻見陳鋒伸出自己的手,用力一揮,張愷隻感覺到自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此刻張愷的臉上有著一個血紅的巴掌,當然還有著濃濃的不敢置信:“你個蠻夷居然真的敢打我?”
如果不是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張愷肯定不會相信陳鋒真的敢對自己動手。
作為東海市的人,來到安平市張愷一直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在他看來,安平市不過是蠻夷之地罷了,而現在自己眼裏的蠻夷之子居然打了自己!
“現在滾,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陳鋒看了張愷一眼,身上的殺氣爆發出來,那股凜冽的氣勢令的張愷瞬間感覺自己如同來到凜冽陰間地府一般。
瞬間,張愷的後背就被冷汗浸濕,從小嬌生慣養的他,哪裏受得了這等殺氣?
“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張愷深深的看了嘲諷一眼,身體微微顫抖著,但是一直以來的桀驁令他放下了一句狠話。
陳鋒不以為意,這感覺就像是上學的時候鬧矛盾,你放學給我等著一樣,太幼稚了,真男人就要有什麽恩怨當場就報,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是懦弱的人給自己找借口罷了。
一旁的葉天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陳鋒,發現陳鋒並沒有注意自己,連忙亦步亦趨的跟著張濤跑了出去。
他現在的感受很複雜,一方麵覺得不敢置信,沒想到陳鋒在麵對東海市的少爺還是這麽霸氣十足,一方麵又覺得這樣才正常,才符合陳鋒的人設。
兩人離開,眾人也沒什麽心情喝酒了,隨便做了會,就各自離開了。
陳鋒獨自走在大路上,一抬頭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老地方。
忘卻酒吧,自己第一次遇見蘇青璿的地方,抱著懷緬的心情,陳鋒走進了酒吧。
看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著勁爆的金屬樂,陳鋒升起了一種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
隨便點了一杯烈酒,陳鋒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做了下來。
在他旁邊有一男一女,看起來像是情侶關係,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在這嘈雜的酒吧裏倒像是一股清流。
女子長相十分靚麗,絕美的臉龐加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論放到哪裏都是那種能夠吸引無數男人注意力的存在。
至於那個男子的容貌則顯得普通了許多,不過看他的穿著應該是大家子弟,不然的話,一他的這幅尊榮恐怕也沒勇氣追求一旁這個女子。
兩人雖然有說有笑,但是一直保持著比較安全的距離。
陳鋒搖了搖頭,青春真好!
經曆了數年在南非的生死曆練,陳鋒身上有著一股和他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感,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未老先衰。
一杯冰冷的酒水入喉,陳鋒感覺這個世界似乎是安靜了許多。
就在這時,旁邊的女孩起身朝著一旁的洗手間走了過去,座位上隻剩下那個男人。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令陳鋒感到一陣厭惡。
隻見那男孩確定女孩走進了洗手間後,居然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白色的藥粉,將這些藥倒進了女孩的酒杯中,用力晃了晃。
看著和之前沒有絲毫一樣的酒杯,男人的臉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
而這時,女孩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坐會了自己的位置,兩人再次有說有笑的交談了起來,男子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異樣,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不過他的目光卻是時不時的落到了女孩身前的酒杯中。
說了一番話,女孩似乎也是感覺口渴了,舉起手中的酒杯就準備潤潤喉。
“這位女士,我勸你還是不要喝這杯酒了。”陳鋒走了過來,十分隱晦的看了男子一眼,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
洛天依有點不悅了,搭訕的她見過許多,但是這樣搭訕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然而她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同伴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不過很快又被他掩飾了過去。
“這位先生,我們並不不認識你,希望你不要來影響我們可以嗎?”一旁的男子看著陳鋒,明顯威脅的表情。
“哼,你這杯酒裏被他下了藥,你要是喝了,恐怕就要被撿屍了。”
陳鋒看著一旁的男子若有所指的說道。
一旁的男子聽了陳鋒的話,身體猛地緊繃起來。
“這位先生,這樣的玩笑還是不要開得好,田營是我的男朋友,他是個好人,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你這是毀謗!”洛天依看著陳鋒,一臉的不悅。
在洛天依看來,田營追求自己許久自己才答應做他的男朋友,怎麽可能對自己做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