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逼來老的
在華夏的抗戰時期,倭國人可以說沒少進行慘絕人寰的生化試驗,不知道令多少人飽經折磨,令多少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從這個渡邊嘴裏陳鋒不難推測出來,如今倭國應該還在華夏境內進行這這些實驗,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和那時候的生化試驗一樣,但是顯然對於試驗用的小白鼠來說,痛苦的程度是一樣的。
“好恐怖的殺氣!”
渡邊感受到陳鋒的殺氣臉色變的煞白,他從來沒有在人身上感受過如此恐怖的殺氣,也許隻有那些當年參加過那次戰爭的人才能擁有吧,渡邊咽了一口口水。
“現在給你師傅打電話,不然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陳鋒一拳打在渡邊的左腿膝蓋處。
頓時一陣十分沉悶的響聲傳了出來,不過也就隻偶遇陳鋒的這種五感超人的人才能聽得見。
“八嘎,魔鬼,你是個魔鬼,不要,不要亞麻跌!”
劇烈的疼痛令渡邊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雙目變得赤紅,恨不得將陳鋒給活活撕碎!
“現在聯係你的師父讓他過來,不然的話,你的另一條腿也就保不住了!”陳鋒深深的看了一眼渡邊,如果不是為了多調出來一條魚,陳鋒早就送這個畜生下地獄了。
陳鋒絲毫不但心這畜生會顧忌自己的實力,不叫他師父,其一是因為倭國人的變態自信,其二嘛則是渡邊此刻的仇恨或者說是憤怒!
渡邊身體顫抖著拿出手機打了一份電話,掛斷電話後,他那絕望的臉上再次恢複了些許自信,可見他師父的話再次給予了他些許的自信:“支那人,等我師父過來就是你噩夢的開端,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
陳鋒歎了口氣,果然倭國這個民族是如此變態的自信,現在的情況對方已經是自己氈板上的肉了,還這般囂張。
陳鋒自然不介意幫助他清醒一下。
一拳打在渡邊的左臂上:“待會的事情我不知道,不過接下來將是你噩夢的開端!”
陳鋒身手在渡邊身上點了一下,渡邊馬上感覺到自己身上承受的疼痛的劇烈程度居然成幾何倍數增加!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在也保持不了大倭帝國武士的尊嚴。
拿出手機給孫楊打去了電話,將這邊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畢竟讓他去調查這些事情著實有點為難人。
他相信孫楊對自己的消息一定十分喜歡的,暫且不倫倭國人突然變得活躍是為了什麽,單單是倭國人可能在國內進行慘絕人寰的實驗,任何一個有能力的華夏人都不會坐視不管。
“小哥,這樣是不是過分了點,他畢竟是外國人,會引起國際爭端的?”
旁邊有人開口勸說道,畢竟現在渡邊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淒慘了。
“哼,對於倭國人再狠都不為過!”
“不殺了他就算是好的了,可是畢竟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他死了你會很麻煩的!”
旁邊的眾人開始議論起來,在他們看來,比武可以,受傷了也無話可說,但是現在的情況有點算虐待了,眾人雖然看的爽,但是也開始擔憂起來。
“放心吧大家,這家夥在華夏攪風攪雨,我已經通知相關部門了,相關部門說讓我自行處理,他們馬上來接手。”陳鋒淡淡的說道,至於秦家則因為避諱沒有出現。
眾人聞言放下心來,畢竟有關部門在民眾眼裏一直是一個很神秘很強大的部門,既然有關部門給權利了,他們自然也就不再害怕。
“打死他,打死這個倭國畜生。”
“來華夏做壞事,幹死她娘的!”
眾人情緒更加激烈起來,這些瘋狂的話語隻聽的渡邊膽戰心驚。
說好的善良呢,說好的優待俘虜呢,我一定是來了一個假的華夏,媽媽,我想回家!
“是誰敢欺負我的徒弟,簡直就是找死!”
這是一道十分囂張的聲音傳了出來,隻見兩個身穿空手道道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令人身上氣勢非凡,直接擠開了人群來到了擂台旁邊。
“師父,救救我,救救我,他是一個魔鬼!”
渡邊看到中年男子,如同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份稻草一樣,連忙開口求救。
“居然敢動我們大倭帝國的人,今天我要讓你以死謝罪!”
兩個中年男子看著陳鋒,身上都是爆發出一股十分強大的殺氣,因為某些原因,他們在華夏,尤其是在這沒有武者的安平市一直過得順豐順水,今天吃了癟自然是讓他們受不了。
“對,不管是誰敢動倭國人,今天都要讓他生不如死!”
看到陳鋒那年輕的背影,兩個中年男子旁若無人般的叫囂道。
他們知道秦家有暗勁強者,看到來者不是秦家的那位自然是不放在眼裏。
“哦,你準備怎麽樣讓我生不如死啊?”陳鋒轉過身來,露出一副十分燦爛的笑容。
“不好,快跑!”
看到陳鋒的臉龐,井上如同是看到了什麽洪水猛獸一般,臉上寫滿了恐懼,準過身來就準備逃跑。
這個井上赫然就是上次前往血影接應山口的呢個中年男子。
可惜的是他的動作卻被自己的同伴給攔住了:“你發什麽神經,一個年輕人你跑什麽啊!”
看著攔著自己到底胳膊,井上恨不得直接將他打斷。
豬隊友啊,當真是豬隊友啊!
“這是什麽情況?”
眾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麽之前其實嫉妒囂張的倭國人看到陳鋒就撒腿就跑,難道陳鋒自帶了勸退倭國人的BUFF?
“你是個豬,他就是那個殺了山口君的年輕人,你不想活就算了,為什麽要拉上我!”
井上趕緊自己心很累,難怪都說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怎麽可能,山口君可是先天級別的超級強者,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麽可能殺的了,你說的是真的?”旁邊那個人正想反駁突然想起了前不久井上失敗的那次任務,隻感覺脊背有些發冷。
“兩位,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