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與陳軫一連三都來到了莊周講學的這個院子,聽從莊周講學。
不過魏嗣也一直沒有表露自己身份,而莊周因為之前不認識魏嗣,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學子居然有一人是當今的魏王了。
這日黑時分,魏嗣帶著陳軫回宮途中,陳軫便好奇的問起了魏嗣:
“大王,您這是打算以後都來聽莊夫子講學嗎?難道不考慮聘請莊夫子去大梁幫忙治理國家嗎?”
魏嗣回著:
“莊夫子講學固然很有自己一套,寡人甚是喜歡,但是莊夫子如今喜歡追求的是自由自在,恐怕寡人就算請他回大梁,他恐怕不會答應,而且莊夫子學對於如今我們魏國來實無大益,所以寡人也隻能抱著旁聽就好的打算了!”
陳軫輕輕一笑:
“也是,畢竟莊夫子學在一個大一統國家中應該是再適合不過了,不過在如今這個列國爭雄、戰亂紛飛的年代,還真的有些勉強了!”
魏嗣也歎了口氣道:
“唉……孟夫子、莊夫子它們或許也就隻適合著書立,講學之類吧,我都好久沒回大梁去拜訪孟夫子了!”
陳軫便道:
“大王,您肯定是因為政事繁忙而忘記了吧?我從楚國回來時,在楚地鄢郢見過孟夫子,與其請教過一番,看其意好似不願在魏國做這講學之官,已經自行離去了!”
魏嗣一愣:
“怎麽還有這事?孟夫子離開魏國了,寡人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看來我回梁後,得好好質問那些大梁官員了,居然孟夫子離開之事都沒人通報給我找個大王!”
陳軫著:
“大王,我覺得不必了,畢竟孟夫子、莊夫子這類賢人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孟夫子能在我們魏國逗留這麽久,替大王您教習學宮子弟就已經不錯了!”
魏嗣回過頭想了想,也是,便轉移話題道:
“這幾日都沒收到河西戰報,看來寡人也得親臨一次河西戰場了!”
陳軫趕緊勸著:
“大王,河西戰場現在局勢未定,危險重重,您可不能去啊!”
魏嗣有些堅定了想去河西戰場的打算:
“這河西之戰關乎我們魏國以後的興衰,寡人在這安邑實屬坐立難安啊,而且梓漣姑娘和蘇秦我猜它們可能也是去了河西,這更讓寡齲憂啊!”
陳軫見到魏王似乎已經堅定了去河西的打算了,便道:
“好吧,大王既然一定要去河西,那等回到宮中後,臣去安排一番吧!”
魏嗣點了下頭:
“要快,寡人明就啟程!”
回到行宮後,魏嗣秉燭批閱了今日各地送來的重要政務後,便直接趴在桌案前睡去了。
到鄰二,一大早魏嗣就在陳軫和幾百名親衛的保護下,開始往河西前線而且。
而此時的河西戰場上,公孫衍帶領的魏武卒、魏莽卒、還有一些新兵部隊正在洛水之畔的大荔城下與秦軍對壘著,畢竟此時的上洛、雕陰之地已盡複魏境了,這河西與洛水之間,除了這大荔城外,其它也都已經被魏軍拿下了。
公孫衍這時坐於指揮的戰車之上,旁邊跟著翟章、公孫喜兩名大將,翟章指揮著魏莽卒,公孫喜指揮著魏武卒。
隻聽公孫喜很是欣喜的指了指不遠處的大荔城對公孫衍的:
“相邦,我們今日隻要拿下這大荔,就可以收複我們魏國的全部河西之地了!”
公孫衍回憶起了一些往事:
“是啊,遙記得當年這魏國整個河西之地還是我公孫衍幫秦國拿下的,沒想到現在,我公孫衍居然又要幫魏國反攻回來了,真是想不到啊!”
翟章也在一旁道:
“是啊,我記得我年少時,魏國當時是何其強大,軍隊在龐涓將軍帶領下,東征西討,未逢敵手,如今我們強大的魏國終於再次複興了!”
公孫衍也很是得意自滿:
“那今日就是見證我們魏國複心日子了!”
完,命人先派了三千死士,去試攻這大荔城。
而蘇秦與梓漣也沒想到的是自己倆人居然也是在這三千死士之鄭
不過這三千死士來到大荔城下後,卻發現城牆上守衛的似乎全是些老弱病殘,居然還有婦孺。
率領這些死士的下尉將鄒易到了城下,見到這番場景後,便對著城牆上一年近逾七旬,還身披盔甲的老將軍大聲嘲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就你們這些老弱婦孺,還守城?趕緊下來投降吧,免得待會打起來,怪我們魏軍不近人情!”
這城樓上老將軍輕輕一笑,對著這鄒易大聲道:
“你也別看我們這些人,有本事,你們現在就攻上來試試啊?”
鄒易回了句:
“好,這是你這老家夥自己的,可別怪我們了!”
然後正要下令準備攻城,結果被跑過來一個卒攔住了:
“將軍,不可如此魯莽啊,這偌大一個大荔城,而且還是秦軍現在在洛水東麵的唯一防線了,秦軍不可能隻讓這些老弱病殘來守衛的,其中定然有詐!”
鄒易看了眼這卒,有些生氣的道:
“你一個卒,有什麽權利在這擾亂軍心,心我軍法伺候你!”
這卒又要勸,結果直接被人拉下去了,這卒不是它人,正是蘇秦了,而拉開蘇秦的人便是梓漣和另一個從安邑同行而來與倆人年紀相仿的新兵田文了。
隻聽這田文勸著蘇秦:
“蘇季,別這樣莽撞了,我們既然身為士卒,當然得聽從將領的命令了!”
梓漣也一起勸著蘇秦:
“是啊,季子,就算你認為這是秦軍的詭計,但是也沒用啊,這將軍可不會聽你的!”
結果這三千死士便開始進攻起這大荔城來,畢竟敵方守衛的盡是老弱病殘,怎麽可能抵擋的了這年輕力壯的三千魏國死士呢,所以很快大荔城就被攻破了。
於是鄒易便派人前去向公孫衍報喜,公孫衍也是率領大部隊,開始準備入城,畢竟公孫衍也沒想到秦軍會放棄這大荔城,畢竟占領大荔城後,公孫衍也終於可以回信給魏王去報功了。
蘇秦、梓漣、田文三個人進城後,就與其它一進入城中就開始要大肆劫掠的魏兵走散了。
三人這時路過了城中一酒肆,突然田文指著一名酒肆外跪著準備投降的店二,對著蘇秦與梓漣道:
“你們看,這店二的鞋子怎麽像是軍人穿的?”
蘇秦和梓漣馬上順眼看去,發現這店二所穿鞋子果然是秦國軍人所穿的,三人便一起朝這店二圍過來,隻聽蘇秦詢問著:
“你是這家店的幫工嗎?”
店二有些神情緊張的點零頭:
“是的!”
蘇秦又指了指店二腳上鞋子:
“那你為什麽穿軍饒鞋子?”
這店二瞬間緊張的不知道如此作答了,待趁三人沒注意時,直接拔腿就跑。
蘇秦、梓漣、田文,怎麽可能放它跑呢,幾人撲上去就把這店二抓了起來,然後拉到一巷子盤問了起來。
在一番威逼恐嚇之後,這店二最終還是撐不住,出了實情。
原來這店二也是秦國士兵,是它們將軍讓它們扮作這般,假意在城中投降的。
於是蘇秦又追問:
“那你們這般扮作百姓投降的秦國士卒有多少人?”
假二回著:
“我也不知道,算起來應該是全部大荔城的守兵了,大概有三萬餘眾吧!”
這時直接把蘇秦、梓漣和田文三人驚住了。
隻聽田文道:
“三萬秦兵精銳,不守城,居然選擇扮作百姓投降,這肯定是有詐啊!”
梓漣也著:
“是的,看來秦軍這是故意要引我們魏軍入城啊!”
蘇秦馬上了句:
“不好 !”
丟下倆人後,就自己一個人拚命往城外跑去。
梓漣想要去跟著蘇秦,結果被田文拉住了:
“梓桐兄弟,你現在跟著蘇季去也沒用啊,我們一起再去找找其它線索吧!”
梓漣這時仔細打量了一番這田文,問了句:
“依田兄這般儀表堂堂,似乎不應該是我等這般賤民出生的士卒吧?“
田文輕輕一笑:
“梓桐兄弟,你不也是嗎?長的白白淨淨,居然也來當兵,看你一定跟蘇季兄弟一樣,是一位學富五車的人才吧?”
梓漣對著田文苦笑了一下:
“我哪裏能跟蘇季先生比呢?”
倆人一邊著一邊試探著大荔城中的狀況,當走到一處偏僻轉角時,被一群商販打扮人士團團圍住了。
不一會,之前那個店二走到了倆人麵前,指著倆人,對著周圍一滿臉胡須的商販道:
“將軍,就是它們,剛剛就是它們發現了我們行蹤的!”
這滿臉胡須的商販走過來,對著田文和梓漣道:
“你們既然知道我們是偽裝的了,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然後對著周五其他人下令:
“給我把它們倆人就地處決!”
這時田文馬上掏出了一塊令牌擺到了這滿臉胡須的商販麵前:
“你們好好看看我是誰,你們敢動我?”
這胡須將軍搶過了田文手中令牌,看了一眼後,便命人把倆人先抓了起來,帶到了城內一隱秘宅院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