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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買休賣休

  褚良忙拉過盼兒的手臂,看到那白嫩嫩的胳膊上又青又紫,男人微微皺著眉頭,沒有丁點兒笑意,好像別人欠了他多少銀錢似的。


  手上的傷口看著嚇人,實際上卻並不很疼,畢竟盼兒生的肉嫩,稍微一碰就是又青又紫一片,這事也不怪褚良。


  不過看到男人緊繃著一張臉,嘴角下拉的模樣,她心裡悶笑不已,直接開口道:


  「將軍,我一點也不疼。」


  邊說著,盼兒還舉起胳膊在褚良眼前晃了晃。


  不管盼兒說的話是真是假,看到那青紫的皮肉,男人心情仍惡劣的很。


  他一聲不吭,手裡頭拿著那條抹胸裙,動作更為仔細,先將細細帶子給抽開,裹在女人胸前,手上動作笨拙生澀,費了好大力氣,額頭上溢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才將衣裳穿好。


  胸口處的帶子勒的死緊,盼兒有些透不過氣來,她現在還沒有回奶,最近喂小寶喂的少了,褚良喝藥引子也沒有以前次數頻繁,以至於她漲奶漲的厲害,微微有些發疼。


  褚良倒是沒看出盼兒的異樣,把褙子給小女人套上,伸手露出柳條般的細腰,帶著人往外走。


  剛才胡鬧了一回,盼兒覺得腿根處又麻又疼,即使不看也知道那處柔嫩的皮肉定然是磨破了,否則以褚良貪得無厭的性子,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弄了一回,被鹿筋湯挑起的火氣消散大半,帶著盼兒去了偏房,翠翹帶著紫煙紫書兩個,把大廚房送來的飯食端了過來。


  八寶兔丁、雞絲銀耳,湖米茭白,還有一道慧仁米粥。


  這米粥看似平淡無奇,但裡頭的米卻是用的廢莊裡產出來的玉田胭脂米,之前胭脂米收上來的時候,盼兒一直沒吃著,現在她嫁到了定北侯府,周庄頭便將莊子里產出來的糧食裝在麻袋裡,直接送過來。


  從軍的漢子一般都是無肉不歡,褚良也不例外。


  除了八寶兔丁之外,其他兩道菜對他來說都太清淡了,不過盼兒卻經常吃這種菜色。


  林氏的身體不好,在吃食上定然得十分仔細,清淡的菜色不傷胃,而且食材新鮮,吃習慣了反而覺得十分鮮美。


  手裡拿著銀筷,小口小口的夾著菜,淡粉色的慧仁米粥熬得軟糯粘稠,吃進嘴裡,米粒入口即化,紅棗香甜,胭脂米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甘甜可口,倒是比大廚房精心烹制的菜肴還要好吃。


  怪不得老爺子當時非讓盼兒種胭脂米,像這種好東西,自己吃都覺得不夠,哪裡還捨得分給別人?


  即使褚良不愛吃素,也跟著盼兒喝了兩大碗慧仁米粥。


  盼兒只吃了七分飽,翠翹端來泡好的茶湯,漱了漱口,之後夫妻兩個就離開了偏房。


  榮安坊一個月沒開張,盼兒心裡頭總是放心不下,今日跟褚良提了此事,下午她緩了緩,腿間疼的沒那麼厲害,就帶著翠翹一起去了榮安坊。


  上了馬車,車軲轆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盼兒早在出門之前就換上了厚衣裳,外頭披了一件織錦皮毛斗篷。


  手裡頭捧著湯婆子,她閉目養神。


  榮安坊離著定北侯府不算太遠,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便到了地兒。


  翠翹扶著盼兒下了馬車,趙婆子這幾日一直在榮安坊裡頭呆著,鋪子雖然沒開張,但也積了不少灰塵,洗洗涮涮的活計是免不了的。


  推門走進了鋪子里,窗戶沒開,屋裡頭有些發暗,趙婆子聽到動靜,掀開帘子從後院走了進來,一看到盼兒跟翠翹兩個,臉上露出喜色。


  「小姐,您怎麼來了?」


  盼兒環視一周,笑了笑,說:「先前就讓你在鋪子里枯等了好幾日,我要是再不來的話,你不急,小錦那孩子都該想娘了。」


  榮安坊現在只有趙婆子一個人,實在是走不開,也沒法子照顧不滿周歲的奶娃娃。


  無奈之下,趙婆子就把小錦留在了廢莊裡,由柳氏幫忙照顧著,柳氏性情溫和,又有耐心,也是個極為可靠的人選。


  這幾日趙婆子把鋪子里裡外外都給洒掃一遍,點上油燈后,屋裡頭看著亮堂不少。


  手裡端了一個巴掌大的白瓷碗,裡頭裝著紅艷的湯水,因為是用溫水化開的,透著一股濃濃的甜香。


  盼兒挑了挑眉,問:「這是何物?」


  邊說著她邊將瓷碗接到手裡,用小勺舀了些湯水送入口,頓時一股馥郁的甜香在唇齒間化開。


  這股甜味與糖的甜味並不相同,要更為清新,口感也更加豐富。


  「奴婢上個月買了不少玫瑰花苞兒,這些花苞都是好東西……」


  玫瑰本就能讓女子好顏色,趙婆子年輕時又在宮裡呆過,見識自然比普通人多了不少。


  她把新鮮的玫瑰花苞直接放在木盆中,用清水沖洗附在花瓣上的塵土,也沒敢仔細沖洗,否則若是將花香都給洗去了,那股味兒可就不好了。


  洗過的玫瑰花苞瀝干水分,用手將花瓣給摘下來,找一個有些年頭的酒罈子,用細棉布蘸了烈酒,擦一擦酒罈子內壁,之後往罈子里倒上野蜂蜜,鋪一層玫瑰花瓣,再倒蜂蜜,再鋪花瓣,循環往複,直到將酒罈子給裝滿,最上頭澆上烈酒,用泥巴把罈子封好,放在陰涼的地窖里,腌上一個多月,玫瑰花醬就釀成了。


  盼兒此刻也沒用勺子,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吸溜著蜜水,滿口清香。


  等到喝完一碗后,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問:


  「怎麼突然想做玫瑰花蜜了?」


  趙婆子擺擺手:「不是奴婢突然想做,而是在莊子里呆著閑得慌,就找些事情干,先前周庄頭在莊子里種了南果梨樹,南果梨雖然沒長出來,但那些客商又帶了幾筐南果梨來咱們那兒賣,奴婢弄了些,直接釀了果酒,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即使早就知道趙婆子是個能幹的,盼兒也不由對她另眼相看。


  一開始是燈影肉,現在又弄出了玫瑰花蜜跟南果梨酒,看來這榮安坊以後能賣的東西還真不少。


  翠翹在一旁說:「只可惜馬上快要入冬了,材料也少,怎麼做花蜜來賣啊……」


  盼兒眼珠子轉了轉,輕輕道:「京裡頭的柑子賣的不錯,如果拿柑子做了柑橘蜜來,酸酸甜甜的,味道應該不差。」


  趙婆子倒是沒想到這一茬兒,拍了下手,也覺得盼兒的主意不錯。


  先前榮安坊的腌菜都是林氏做的,那一罈子腌菜的精華都在老湯裡頭,身為林氏唯一的女兒,盼兒的廚藝雖然不算太好,但熬制老湯所有的調料,她早就爛熟於心了。


  鋪子里還積存了不少香料以及藥材,盼兒讓翠翹上街買了只母雞回來,她則挽起袖子,往鍋里倒了開水,等到爐子火燒的呼呼旺時,才按著比例將材料一樣樣的加進鍋里。


  沒過多久,翠翹就拎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大公雞回來了,看著那艷紅快要滴出血來的雞冠子,盼兒滿意的很。


  趙婆子接過公雞,手裡拿了把菜刀,直接就在雞脖子上抹了一下。


  滾燙的雞血噴射出來,翠翹趕緊拿了個海碗來接,等到接完雞血后,趙婆子熟練的用開水把雞毛給燙掉,雞腸子雞屁股等物都給摳了下來,之後才在雞腹中塞了一個紗布包,放在了大鍋裡頭。


  紗布包是盼兒配好的調料,直接用紗布裹著,這樣一來,雞湯的滋味兒就會更足。


  剛才趙婆子殺雞時,她往鍋里倒了小半瓶靈泉水。


  雞湯是要時時刻刻在爐子上滾著的,這樣一來,只要老湯不熬干,湯汁里就都帶著靈泉的靈氣,做出來的腌菜也會更加鮮香味美。


  廢莊裡有不少筍乾、干香菇等物,再加上蘿蔔用滷水腌過,另外再倒進去酒跟香醋,酸爽開胃,咬在嘴裡咯吱咯吱響,配飯吃再好不過。


  等到雞湯在爐子上熬煮的差不多了,盼兒又將後幾日用的材料給配好,拿紗布包起來,說:

  「每隔兩日就重新殺一隻雞,把紗布包放在雞腹中,老湯的火不能斷,這樣湯的味道才能足些。」


  趙婆子以前也跟在林氏身邊幫忙,做腌菜的方法她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只不過最關鍵的配料卻弄不出來。


  翠翹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荷包,裡頭放著幾十兩銀票。


  趙婆子滿頭霧水,就聽盼兒說:「你一個人在鋪子裡頭肯定是忙不過來的,拿這些銀子去人牙子手裡頭買幾個可靠的人手,幫著你打理鋪子。」


  原本趙婆子還想推辭,不過想起來榮安坊的生意先前有多紅火,還是點了點頭,接過了荷包。


  帶著翠翹從榮安坊走出來,趙婆子將她送出門,還沒等上馬車呢,盼兒就看到對面那條街上圍著一群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哀叫連連,跪在地上哭著。


  而她身旁鋪了一張草席子,上頭坐啦一個高個兒男人,這男人邋遢的很,同樣穿的破破爛爛,嘴裡頭叼著根草。


  「這婆娘十兩銀子就賣,絕對買不了吃虧!」


  邊說著,男人還帶著污泥的指甲揪住了女人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


  一張含著淚花的瑩白小臉兒露在外頭,即使穿著一身灰撲撲的衣裳,仍舊能看出女人的皮相生的不錯,唇紅齒白,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眼神空洞,透著濃濃的絕望。


  這女人看上去估摸十七八歲的模樣,只是瘦的太厲害,皮包骨頭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盼兒總覺得她長得有些眼熟。


  擰著眉頭,問趙婆子:「這是怎麼回事?」


  趙婆子小聲道:「主子怕是不知道,那女人叫珍娘,坐在一旁的賴漢是她以前的男人,夫妻倆都是京城本地人,那男人賭錢賭輸了,轉眼就把珍娘賣出去,過了一年,跟後頭的男人生了一個女娃娃,在街上遇到乞討的賴漢,這人無恥至極,直接把珍娘狀告到了官府,先前買休賣休之事自然不做數了……」


  大業朝的律文寫得清清楚楚,嚴禁買休賣休之事。


  所謂買休賣休,就是丈夫將妻子賣給別的男人,明面上休妻再賣,實際上這樣休妻卻是不做數的。


  因為律令中白紙黑字寫得分明,珍娘后一樁婚事於法不合,如此一來,即便知道賴漢究竟是什麼德行,珍娘也必須拋夫棄女,跟著賴漢在街邊乞討,甚至再被賣出去一次。


  同為女人,盼兒見珍娘的身世如此可憐,也不由動了惻隱之心。


  不過珍娘的丈夫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人無恥又難纏,就算是她把珍娘買下來,怕也是自找麻煩。


  趙婆子是個聰明人,也能看出盼兒的心思,試探著問:


  「主子可是覺得珍娘可憐,想幫幫她?」


  盼兒嘆了口氣,倒也沒說什麼。


  「其實真想幫珍娘也不是沒有辦法,那賴漢願意賭錢,只要他把媳婦輸出去,簽了休書,珍娘就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了,到時候那賴漢找不見人,不就沒事兒了……」


  此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有些麻煩,盼兒猶豫了一會兒,說:「你有把握不讓人發現?」


  趙婆子點了點頭。


  「那就去做,女子活在世上實在是艱難的很,能幫就幫幫吧……」


  說完,盼兒就直接上了馬車,回到了侯府。


  轉眼就到了回門的日子。


  盼兒在京裡頭只有林氏一個親人,林氏現在嫁到了忠勇侯府,盼兒回門的地方自然也成了那裡。


  天邊飄著雪花兒,寒風呼嘯,一股腦兒的刮在人身上。


  溫度驟降,盼兒一大早就換上了妃色小襖,這衣裳的式樣算不上多精緻,但穿在女人身上,小腰兒掐的極細,再往上看,胸口處的布料被撐得鼓鼓囊囊的,讓男人眼神增添不少熱度。


  褚良早就備好了厚禮,這份禮不止是為了林氏準備的,也是為了石進。


  先前跟石進一起守著玉門關,褚良與石進之間也有幾分交情,兩人差了七歲,先前是以兄弟相稱,哪想到今時今日卻差了一輩兒,石進那廝直接成了他的老丈人。


  想到此處,褚良的臉色更黑,好在他平時也板著張臉,不細看誰都發現不了端倪。


  小夫妻兩個坐在馬車上,馬車十分寬敞,他倆之間隔著能有一臂寬的空地。


  雪白的腕子突然被一把扯住,還沒等盼兒反應過來,她就被褚良拉到懷裡頭,坐在男人腿上。


  褚良的筋肉十分結實,硬邦邦的,渾身沒有一處柔軟之地。


  盼兒坐在這人懷裡,只覺得坐立難安,羞惱的咬唇,她兩手沒有地方放,想要站起身子,細腰卻被鐵臂死死箍住,一動都不能動。


  男人的胳膊熱的好像燒火棍般,陣陣熱度即使隔著厚厚一層小襖兒,也能傳到盼兒皮肉上,熱的她小臉兒漲紅,整個人不老實的扭動著身子。


  「將、將軍,這是在馬車上,你快放開我……」


  女人的力氣不及男人的十分之一,小幅度的掙扎自然不被褚良看在眼裡。


  健碩的臂膀從后圈住女人,薄唇微張,含著了柔軟的耳珠,輕輕道:


  「你老實點兒……」


  馬車不比屋裡隔音,只有薄薄的一層車壁,萬一褚良要在車上胡來,鬧出了羞人的動靜,她哪還有臉見人?

  盼兒一張臉青了又紅紅了又紫,最後跟紫茄子似的,明顯就是憋著氣。


  女人的紅嘴兒生的最好,唇珠飽滿豐潤,滑膩柔軟,即使動怒抿著唇,形狀顏色依舊無一不佳,好像三月的桃花瓣兒似的。


  褚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著了什麼魔,在沒開葷之前,他對女人的身子不止提不起半點兒興趣,反而覺得十分厭惡。


  之前有爬床的丫鬟,想到那副袒胸露乳白花花的一片,他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要不是當時強行忍耐,怕是馬上就要吐出來了。


  但自打被林盼兒救了后,不知究竟是因為靈泉,還是別的什麼緣故,他對這個女人起了興趣。


  各方面都有。


  頭一回想要碰一個女人的身子,褚良不止覺得新奇,甚至還有一種濃濃的渴望。


  即使現在將林盼兒娶過門兒,把這柔嫩嬌美的身子全都看遍摸遍了,褚良仍覺得不夠,恨不得將眼前的小女人囫圇著吃進肚子里才能舒坦。


  盼兒不知道褚良在想些什麼,卻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


  她心裡頭很清楚,女子的氣力是萬萬比不過男人的。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掙扎,只會更加激怒了他,助長這人的氣焰。


  炙熱掌心按在腰上,慢慢往下滑。


  盼兒急慌慌的按住了那隻粗糙大手,咬著嘴兒,眼兒里露出了哀求之色,說:

  「先別鬧了,馬上就要到忠勇侯府了,回家再說不成嗎?」


  杏眼兒里積聚了一層水霧,褚良看著紅唇上青白色的銀子,心頭直冒火,伸手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惹得小女人哀叫連連,這才惡狠狠道:


  「等晚上再收拾你!」


  聽了這話,女人嬌軟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想一想褚良的手段,她就渾身發麻,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接涌到了天靈蓋。


  雖然這人經驗不多,卻架不住力大無窮,整個人如同一頭蠻牛般,橫衝直撞。


  常年用著靈泉水,盼兒本就養的身嬌肉貴,現在剛生下小寶不久,即使體內的惡露排盡了,但身體卻比之前更為弱氣不少。


  成親這幾日被褚良反反覆復的折騰著,她都快去了半條命。


  心驚膽戰挨了好一會兒,馬車終於到了忠勇侯府。


  身後好像有惡鬼在追般,盼兒惶惶的跳下馬車,腳下一個沒站穩就要摔倒在地,好在褚良反應快,即使撈住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將人攬進懷裡。


  忠勇侯府門前經過的百姓雖不算多,但到底還是有不少人看著的。


  那些視線如同細針般,直直的扎在盼兒身上,讓她又羞又惱,低聲道:


  「快些進去吧。」


  褚良是石進的女婿,又是堂堂的定北將軍,帶著夫人回門,忠勇侯府自然將大門打開,迎著他們進來。


  說起來,因為要避嫌的緣故,林氏跟忠勇侯成親后,盼兒便再也沒踏進了忠勇侯府,甚至都沒有正式拜見過石進這個便宜爹爹。


  以前盼兒作為花匠,來到這府邸上,都是直接去了花房。


  高門大戶里都是貴人,盼兒身份低微,也不敢在府裡頭胡亂的走著。


  現在再度踏入到忠勇侯府中,她已經成了褚良的正妻,跟在男人身後,直接往正堂的方向走去。


  比起盼兒的心緒翻湧,褚良就要平靜許多。


  他跟石進乃是同僚,又一起守著玉門關,彼此交情深厚,以前也沒少來忠勇侯府。


  不過近些年二人身上的軍功越來越多,聲望極高,為了避免惹得陛下心生猜疑,這才在明面上疏遠了些。


  林氏坐在八仙椅上,一雙眼睛直直的望著門口,明顯就是有些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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