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 離間計
瓦加杜古這一天和往常看上去一樣的平靜,雖然叛軍已經快到了家門口了,可是作為首都,輿論風向基本上都是一麵倒的讚揚政*府軍英勇善戰,打的叛軍節節敗退潰不成軍,甚至讓很多人民都認為,叛軍隻是跳梁小醜,不足為慮。
不過過渡政府的總統府內,年近六十五的總統閣下卻神色陰鬱的看著手中的一封信。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拉日瓦多司令閣下,多謝司令閣下的協助,否則邪惡的反人民武裝將會屠戮布基納法索的善良人民,對此我和布基納法索的人民一樣,對司令閣下致以最高的敬意,也希望司令閣下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們這支屬於人民的武裝,建立一個真正民主和平富強的布基納法索!
署名是冥殿最高長官方浩!
總統一張老臉上,眼角一陣的抽搐,隨即立刻叫來了自己的政令官,沉聲道:“立刻招拉日瓦多司令來首度,本總統要問問他是怎麽對付人民軍的。”
政令官目光一閃,想起了作業陳先生對他的囑咐,然後認真道:“總統,屬下覺得應該防備一下。”
總統眉頭一挑,看向政令官:“為什麽這麽說?難道你覺得忠誠英勇的拉日瓦多司令會讀我們不利嗎?”
“屬下不知,不過拉日瓦多司令在對付叛軍的時候,實在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政令官低頭,淡淡的道。
總統皺眉:“有什麽不可思議的?”
“屬下不敢說。”
“說!”總統一聲冷哼。
“拉日瓦多司令統帥我們布基納法索最英勇的部隊,四萬大軍,加上雇傭兵一萬多,是十倍叛軍,結果在拉日瓦多司令的眼皮子底下,雇傭兵一萬多近乎全滅,而拉日瓦多司令當時在幹什麽?總統或許不知,我們很多大臣都在議論,當時拉日瓦多竟然在和一小股叛軍捉迷藏,這也就算了,後來死亡對付總數也就一萬多的叛軍,拉日瓦多司令一搶不發,立刻後撤,看似鎮守首都咽喉,而我總覺得這其中恐怕是別有用心啊。”
“什麽用心!”總統麵色陰沉下來。
“馬裏境內有一股武裝已經在邊境集結,而且馬裏在政府態*度也十分的曖昧,甚至還擺出了要南下的,擺明了要支持叛軍,在這個節骨眼下,屬下覺得,拉日瓦多恐怕不單單是為了抵擋叛軍南下,更有可能是阻止我們北上!”
總統麵色陰晴不定,而政令官也不在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隨即,總統沉聲道:“招拉日瓦多回來!準備三千衛隊!”
“是,總統。”政令官轉身離去。
遠在卡亞的拉日瓦多正皺眉苦思破敵良策,卻在這時候,一道總統命令下達,招拉日瓦多回首都商量大事。
“糊塗!這個節骨眼下,叛軍隨時會南下,我不能離開,立刻回令,告訴總統閣下,局勢不穩,本司令不宜離開。”拉日瓦多繼續看著地圖。
“司令,這樣總統閣下會不會怪罪?”旁邊一個參謀提醒道。
“我軍將士浴血奮戰,總統閣下自然體察軍情,不會責怪的,再說,本司令為布基納法索奮戰幾十年,總統豈會為了這些小事怪罪。”拉日瓦多哼了一聲。
第二天,拉日瓦多再次接到命令,要求他即刻返回瓦加杜古,說有緊急軍情。
拉日瓦多這一次不再停留,帶著一隊衛兵,星夜趕赴瓦加杜古。
在總統府,拉日瓦多得知總統並沒有什麽緊急軍情之後,頓時勃然大怒,指責總統胡鬧。
而當天,拉日瓦多本人,以及一百多親衛,全部戰死總統府,血腥味道讓正條大街都聞到了。
而隨後,總統宣布拉日瓦多背叛人民,幫助叛軍意圖顛覆政*府政權,被處以死刑。
此刻,方浩已經從洛爾本和藍瞳的口中得知了事件的情況,忍不住說了一句:“白癡,有拉日瓦多,這個傻逼總統還能夠多幹些日子,這一下,他的寶座沒兩天了。”
“老大,我們需要做什麽?”藍瞳神情嚴肅的問道。
“我們已經做了不少了,讓苗狼他們收拾吧,對了,現在總司令是誰?”方浩問道。
“拉日瓦多的扶手,撒庫中將,不過此人也是傭兵老辣,很可能和拉日瓦多想法一樣。”藍瞳認真的分析道。
“如果拉日瓦多還在,沒什麽關係,現在拉日瓦多都死了,撒庫威望肯定比不上拉日瓦多,統兵重威,而且總統雖然用撒庫,可是這個總統多疑,一封信一句話就讓這個家夥殺死了自己最大的依仗,這樣一個人,你覺得他會放心撒庫這個拉日瓦多的老部將嗎?另外,拉日瓦多被殺,撒庫應該最清楚拉日瓦多不會叛變,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方浩雲淡風輕的說道,露出了笑容,如今布基納法索的政*府軍不足為慮,這個國家該改變一下了。
“恭喜老大,我們冥殿將會成為合法的國家軍隊,恭喜老大將會成為這個國家的主宰。”藍瞳十分欣喜,甚至是激動,自己眼中的男人越有本事,自然是越高興。
但是方浩卻回頭認真道:“冥殿入主布基納法索之後,得到的多了,責任也就多了。”
“恩。”藍瞳明白方浩的意思,既然能夠左右這個國家了,責任也就越大了,布基納法索有兩千萬人,起碼有一大半都被饑荒困擾。
曾經的冥殿,猶如遊魂野鬼,之後的冥殿,將會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江山,自然希望這片江山越來越好,
正在這個時候,方浩接到了一個來自M國的電話。
微微有些詫異,接通了之後,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冷漠的聲音:“方浩,你把皮爾怎麽了?”
聽到這個聲音,方浩頓時露出了笑容:“原來是丈母娘啊,皮兒先生很好,吃得好住的好,還不用每天為了怎麽消滅冥殿而憂心,這幾天都胖了。”
“你把他放了!”陳胭脂以十分冷漠但是卻不容置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