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要開除你
剛進雲氏集團的方浩,就感覺到了許多敬服的眼神,沒有嫉妒,有的隻是佩服,尤其是安保部的人,一個個就好像見到親爹來了一樣,激動莫名,楊虎這家夥最實誠,咧嘴笑道:“浩哥,你回來了就好,我們都怕你不回來了呢,要是那樣,我們安保部就好像沒了爹媽的孩子了!”
方浩笑罵道:“老子可不是你們爹媽,別拍馬屁,都滾去幹活去!”
“是,浩哥!”
幾個保安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他們雖然有很多想問的,尤其是方浩怎麽和那些高高在上的軍官認識的,方浩又為什麽進警察局的!
不過這些家夥識趣的沒問,因為他們雖然好奇,卻也知道,他們還沒有資格過問,不過方浩的背景越強,對他們這些被方浩帶著的手下而言,當然是越強越好,起碼他們出去也硬氣啊!
別看是保安,公司裏其他部門的人,有好多都想來當保安呢,因為方浩強勢護犢子,隻要是安保部的人,現在都沒人敢欺負。
不久,王小磊和寧謝也來了,兩個人雖然很高興,不過氣色卻不太好,看樣子在警局日子不好過。
方浩將王小磊和寧謝叫到了辦公室,對兩人道:“這次的事情,其實因為而起,對不住你們了。”
“浩哥,你這樣說,讓我王小磊的臉往哪裏放啊,我王小磊有今天都是浩哥你給的,再說了,這次也是我倒黴,恰好就碰上了,不過能為浩哥做一點事,我王小磊高興!”王小磊說的慷慨激昂。
繼續道:“浩哥,你可不知道,那些什麽指正的人,說當時看見你指使我殺人,有的警察還暗中授意讓我咬住浩哥你,他們那些家夥真是想太多了,我一句話都沒說,他們打我都沒說一個浩哥的不是!”
王小磊麵色凜然,就好像麵對殺父仇人一樣,咬牙切齒,繼續對方浩道:“浩哥,我懷疑有人針對你,那些警察中也有人幫忙陷害你,浩哥你要是知道是誰,我去幫你把他給收拾了,殺人我不敢,但是打悶棍還是敢的。”
方浩聽了王小磊的話,看著王小磊的表情,笑了起來:“你這家夥倒是分析出了不少問題啊,不過要真是敲悶棍這種事情,我早就幹了,不過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整老子,要是真知道了,到時候一定讓你去打悶棍。”
王小磊嘿嘿笑了笑:“絕對沒問題。”
旁邊的寧謝也是很激動,知道有人要整方浩,而他心裏完全當方浩是自己的姐夫,激動的捏著拳頭:“要是知道那個王八蛋幹的好事,我一定衝在最前頭,整不死他整殘他!”
方浩看向寧謝和王小磊,心裏還是有些感觸的,因為他看得出,這兩個家夥是真心的,絕對沒有曲意逢迎溜須拍馬的意思。
笑容一收,正色道:“這次雖然算是有驚無險,但是背後的人不收拾了,說不定還有麻煩,不過又老子在,任何妖魔鬼怪都現形,你們先出去上班吧。”
“是,浩哥!”
寧謝和王小磊離開,方浩麵色凝重起來,他心裏可沒表現的那麽輕鬆,這次針對他的詭計,環環相扣,對方絕度不簡單,而且看樣子,那個張青似乎也是被人指使的,這背後的人無論手段還是心機都很厲害。
最讓方浩感覺凝重的是,這個心黑手狠,能夠用兩條命來換取自己被捉去警察局,並且還指使張青將自己關在那些爆恐分子的看守室,要是一般人,恐怕已經被整死了!
對方好一手環環相扣的毒計,好一招借刀殺人!
此刻,方浩已經意識到,並非一股勢力在對自己動手,那警察局的那被雇傭的三個傻逼殺手,就應該是另外一股勢力的人。
方浩搜尋了一下自己的仇人,發現才短短幾個月時間,自己似乎仇家不少啊,得罪最狠的莫過於蘇省常-委的公子向雲天,而中海市還有閆文宇這個囂張跋扈的瘋狗,以及林傲林同兩兄弟。
不過可以猜測,這些事情背後,恐怕就有這些人的身影在,方浩嘴角微微翹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平靜的自語:“對我動手倒是沒什麽,竟然還牽連我身邊的人,這就是取死之道!”
……
上午十點的時候,陳笑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對方浩道:“浩哥,秘書處打電話過來,讓你去頂會議室開會,這是一個集團的高層管理會議。”
方浩一愣:“我也要去?”
“你當然要去啊,你現在可是副部長,可算是集團高層了。”陳笑白了方浩一眼。
方浩看著陳笑的表情,笑罵道:“你這妞越來越沒大沒小的啊,竟敢對我翻白眼了。”
“嗬嗬,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部長啊,趕緊去吧,聽說和你有關啊。”
“什麽意思?和我有關,老子有這麽大的麵子,為了我,還要開會?”方浩這下才是真的詫異了。
“你說你是真不知道?”陳笑古怪的看了方浩一眼。
方浩愕然:“我知道什麽?”
陳笑頓時懊惱的拍了一下額頭,鬱悶道:“完了完了,你竟然還不知道,那你這次估計懸了!”
“不是,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啊,你說清楚,讓老子聽的雲裏霧裏的。”方浩沒好氣的道。
陳笑麵色凝重起來:“鑒於方浩最近的諸多事情,嚴重損害了公司的形象和正常的公司秩序,所以由常務部總經理牽頭,許多公司高層都介意撤銷你的一切職務,也就是說開除你。”
“什麽!草啊,這麽大的消息我怎麽不知道?”方浩驚訝了,也鬱悶了,這麽大的事情他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雲菲菲沒對他說,就連侯思思也沒有對他說!
可陳笑是怎麽知道的?方浩狐疑的看向陳笑。
陳笑似乎明白了方浩的意思,開口道:“你不是讓那個分公司調到總部的久已去了企劃部嗎?”
方浩點頭,訝然道:“這和久已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