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怒意灼灼
話說慕正弘怒氣衝衝地從超市出來後,便直接來到了豪苑小區找慕聖辰。
“你給我叫門。”慕正弘怒氣衝衝地指揮著身後的女人。
女人朝著他看一眼,最後按下了慕聖辰公寓的門鈴。
慕聖辰聽到門鈴聲響,以為寧淺語忘記帶房卡了,把懷裏的小寶貝放下後,便從沙發上起身,去開門。
卻沒想,打開門看到的是慕正弘和他那個秘書情人。
“有事?”慕聖辰眼神很冷,就像是麵對一個陌生人。
慕正弘本來看到慕聖辰的腦袋上綁著紗布,想問問他怎麽了,卻沒想到慕聖辰竟然這種態度,立即怒火中燒,“你這是什麽態度?”
“你覺得我應該什麽態度?”慕聖辰冷冷地反問。
慕正弘明白他是什麽意思,最終沒有再糾結這件事,隻是問,“你頭怎麽回事?”
慕聖辰愣了一下,才抿著嘴角回答,“出了點意外。”
“哦,我有事跟你說,不請我進去?”慕正弘朝著這個慕聖辰住了八年,而他從來沒來過的房子裏看一眼。
慕聖辰正準備拒絕的時候,小寶貝的聲音從裏麵傳來,“爹地。”
“來了。”慕聖辰回了一聲,然後徑直轉身走向客廳。
小寶貝
慕正弘跟在慕聖辰的身後走進公寓,進來後,他的視線在公寓裏掃一圈,然後才落在坐慕聖辰身邊的小寶貝身上。
他見過小寶貝幾次,知道她是寧淺語的女兒。
剛才這孩子叫慕聖辰爹地?他們複合了?
慕正弘這麽想,也這麽問了,“你和那個女人複合了?”
“我的事跟你沒關係。”慕聖辰冷冷地回答。
慕正弘氣呼呼地指著慕聖辰道:“那別人的孩子就跟你有關係?你是蠢還是傻啊?給別人養孩子,還是那個賤女人。”
“你說誰賤女人?”慕聖辰的臉色瞬間冷若冰霜了。
“還有誰?就是寧淺語那個賤人,在外麵水性楊花,還讓你給她養女兒……”慕正弘的話還沒說完,慕聖辰便冷冷地扔出一個字,“滾!”
他的語氣不容反抗,如同黑濯石般的眸淩厲駭人。
聽到慕聖辰說讓他滾,慕正弘的臉色徒然一白,“那個女人給你喂了迷藥嗎?你這麽護著她?還要我滾?”
“你給我滾,不要讓我說第三次。”慕聖辰的眼底布滿陰霾。
聽到慕聖辰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滾,慕正弘的理智都被怒氣給燒盡了。
“你跟我一樣姓慕,你的血液裏流著的是我慕家的血,要滾也是寧淺語那個賤女人帶著這個小賤人滾。”
最後慕正弘朝著小寶貝狠狠地瞪過去。
小寶貝嚇得身子往沙發上縮,眼裏滿是驚恐。
慕聖辰一看小寶貝這樣子,一下急了,他慌張地把小寶貝抱起來,“不怕不怕,小寶貝爹地在這裏,爹地在這裏。”
小寶貝撲進慕聖辰的懷裏,哇地大哭了出來。
這時候寧淺語正好和炎睿買完東西回來,見到自己家的大門大開著,還覺得奇怪不已。
卻沒想到剛走到玄關處,便聽到小寶貝在哭。
她立即扔下手上的東西跑進客廳,“小寶貝怎麽……”
當看到客廳裏站著的慕正弘和他那個情人的時候,寧淺語豁然頓住了。
“小寶貝嚇到了,你抱她進房間。”大概是怕再嚇到小寶貝,慕聖辰的臉色極其的難看,但語氣卻很溫柔。
寧淺語看到慕正弘的時候,已經猜測到是怎麽回事了。聽到慕聖辰這麽說,她也沒遲疑,從慕聖辰的懷裏接過小寶貝,正好抱小寶貝進房間,卻沒慕正弘給叫住了。
“慢!”
慕聖辰看都沒看一眼慕正弘,他摟著寧淺語的肩道:“別管他,你帶著小寶貝進房間。”
寧淺語低頭看一眼懷裏哭得傷心的小寶貝,點了點頭。
但慕正弘怎麽可能會讓她這麽容易走?“你還想要護著這個女人是嗎?我告訴你,剛才這個女人就在外麵背著你跟別的男人在……”
慕正弘的話還沒說完,慕聖辰便直接打斷了他,“你閉嘴!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說。”
“你這個逆子,你情願給自己戴綠帽子,情願給別人養雜種……”慕正弘氣的肩頭直顫。
聽到慕正弘這話,慕聖辰黑眸陰鷙,正準備把慕正弘給轟出去的時候,寧淺語開口了。
“伯父,你可以說我、可以罵我,請你不要罵我的女兒。”寧淺語的聲音裏滿是委屈,是的,她真的委屈。
她個人真的沒事,但說她的小寶貝是雜種,她就真的委屈。
“淺語,別聽他的話,你帶著小寶貝進去,我馬上把他們給打發走。”慕聖辰輕言輕語地哄著寧淺語。
寧淺語咬著下嘴唇,緩緩地道:“辰,你和小寶貝去做個親子鑒定吧。”
“鑒不鑒定,小寶貝都是我女兒,不做。”慕聖辰直接拒絕。
寧淺語頓了一下,然後道:“做個鑒定吧。”
慕聖辰一看她這個樣子,心疼得不行。他伸手把寧淺語拉到懷裏,然後低吼道:“不用做鑒定,也不要去管他們這些不相幹的人的想法,小寶貝她就是我的女兒,你就是我的女人。”
寧淺語默默地流著淚,沒說話。
“好了,乖,不哭,你也哭,我們小寶貝也哭,我怎麽辦?要不也跟著哭?嗯?”慕聖辰一手給寧淺語擦眼淚,一手給小寶貝擦眼淚。
聽到慕聖辰這話,寧淺語都哭不下去了。
“我們回房間。”慕聖辰一邊哄著小寶貝,然後摟著寧淺語進了房間。
慕正弘一直傻站在那裏,是的,他傻了。
從慕聖辰說小寶貝是他女兒的時候,他便傻了。
然而他的刺激還沒有受完,幾分鍾後,炎睿提著大包小包從外麵進來了。
“辰少,少夫人,東西放哪……”
當看到慕正弘的時候,他怔了一下,然後把東西提進了餐廳。
慕正弘本來是因為寧淺語背著慕聖辰跟了炎睿,現在炎睿提著東西進來,他的說法不攻自破。
他也再也沒臉麵呆下去了,拉著那個女人離開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