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感情的再度升華
不知不覺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第一次喝酒的我，感覺頭有點疼，整個人都是，懵懵懂懂，昏昏沉沉的。
帶著略微煩躁的心情，不情不願的拖著沉沉的身子跑到洗手間洗漱著。
媽媽好像也醒了，懶洋洋的說道：“唉呀！都十二點了。你想吃什麽？不然我們就去舅媽妹妹的餐館炒兩個菜吃吧！”
又是那裏，正刷著牙的我，滿口的泡泡，不開心的回了句：“喔！”
心裏想著，每次就是在那吃，好不容易回來待幾天，一點正常媽媽的樣子都沒有，也不說好好的給我做幾頓飯吃吃。讓我感受感受家的溫暖。
如碎片般零散的記憶突然閃現。還記得小時候，從幼兒園回家，還有著爸爸在門口的煤爐上炒著土豆片看著我時溫柔的模樣。輕聲叫道：“我的乖姑涼回來了。”那幸福的模樣。
就連小時候我的手指甲，也是爸爸剪的。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彰顯著滿滿的父愛。那時候的爸爸，在我心裏。不止是高大帥氣，還有著一般男人沒有的溫柔和安全感。
我從不追星，卻一直拿他當作我心裏的偶像。現在回頭想想一路的自己。好像性格真的跟他蠻像的。但唯一不同的是，我讀的書比他多，考慮問題會更加深遠一些。克製能力好一些。
不然他也不會在最風光的時刻，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毀了自己的下半輩子。
雖然媽媽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可我，對於媽媽的感情卻不曾變過。從小就特別粘著她。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丟了她。關鍵的時候，我還是不知不覺的站在了媽媽身邊。
爸爸一直是個火爆脾氣，還記得有一次，爸爸跟媽媽吵架，至於什麽事情，我也不記得了。隻記得爸爸特別凶狠的打了媽一巴掌。媽媽捂住臉低頭痛哭著。
才小小的四五歲的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像個男孩子一樣衝到了廚房拿了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對爸爸惡狠狠的吼道：“你再打媽媽，我就殺了你！”
天啦！我都不知道當時小小的我，怎麽就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現在想想，那時候的爸爸，因為我說的那番話，應該會很傷心。
爸爸轉身離開了，扔下了可憐巴巴的媽媽和我。
後來的世界裏好像突然就隻剩下了我和媽媽，幼兒園的記憶就不再有爸爸的存在了。
還深深地記得有一次媽媽沒來接我。當時我看著幼兒園裏的小朋友一個一個被爸爸媽媽帶走。
我心裏特別難過，但我並沒有哭，我相信，媽媽一定不會和爸爸一樣丟下我就這樣消失不見的。
小小的我，抓著學校大門口的鐵門架子，死死的盯著媽媽來接我的必經之路。
心裏越等越失落，越等越難過，肚子也餓得咕嚕咕嚕的叫喚了起來。
天漸漸的黑了，老師都已經打掃好了學校的衛生，也準備鎖門回家了。
溫柔的老師好像看出了我的無助，拉著我的小手說道：“你媽媽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今天就由老師送你回家吧！”
我強忍著淚水，跟著老師一步步的心思重重的往家走，路過舅舅門前。
舅舅驚慌失措的叫道：“哎呀！你媽加班交代讓我去接你的，我一下忘記了。”
老師：“對不起呀！還麻煩您送回來。”
舅舅卻不曾懂得，這一次的忘記，在我這一生的記憶裏，留下了多少的不安和惶恐。
我多麽害怕，媽媽最後也跟爸爸一樣消失不見。逃出我的世界裏。
這就是我在他們準備分開前，小時候僅有的記憶。
因為自己經曆過，父母婚姻失敗給孩子帶來的無形的傷害有多深。
我也曾想過，為了小雲朵擁有自信健全的心裏，而委屈自己跟雲朵爸爸複婚。
後來，我也曾給過他機會，希望我的離開，讓他懂得，婚後一切的壓力，都是我一個人替他抗下了本該一個男人來抗的責任。
可他，不止沒有因此而反省。卻更加的變本加厲，像一匹脫了韁繩的野馬，興奮的一路狂奔著。失去了方向。關於他的流言蜚語，總會有同學或者朋友主動的跑來告訴我。說看到他和哪個女的一起吃宵夜，逛超市，帶回家什麽的。
不知不覺的發現，即使我跟他離婚已經很久，還是會有很多好心的家人朋友，很自然的將我跟他捆綁在一起。
我心裏越來越清楚，我跟他這一生是再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了。他將徹底的在我的生命裏逝去。
為了彌補小雲朵。我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留下了，把小雲朵接到了自己身邊，每天不辭辛勞全新全意的照顧著她的生活起居，輔導著她的學習。
不想讓她在童年裏為我不懂事的青春年少去買單。我選擇自己的錯誤，自己抗。
剛走出門，就看到家的對麵站著他。他死死的盯著我家的方向。
看他的麵色滿滿的憔悴，一看就知道宿醉過。那好像被我冤枉了的無辜的雙眼，眼裏好像說著無數句對不起，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沒有
雖然我的心也會痛，但還是忍住了沒去搭理他，假裝不認識的繼續跟我媽往飯館走著。
他默默的沒有說話的一路跟在後麵。那可憐的樣子，至今記憶猶新。
要說我愛他，不如說我是被他那雙可憐的眼睛所蒙蔽了心裏的心，一心隻想做他心裏的暖陽，去溫暖他。讓他憂傷的眼睛可以變得快樂幸福。
從小我就喜歡幫助弱者，有著一顆善良的，愛打抱不平的個性。有時候看到老實的同學被厲害的欺壓。我絕對會多管閑事的幫忙出頭。沒想到這樣鋤強扶弱的性格可以將自己的一生搭了進去。
那時候窮人很多，總能看到要米的和睡在地上要飯的老人。雖然知道有些是裝的。職業要完錢就去廣場旁邊的小牌館打牌的。我也看到過。但每次我還是會不自覺的主動去給。
總覺得人老了，就顯得淒涼。寒風瑟瑟的，衣作單薄。舍不得買衣服，卻舍得打牌。雖然不值得同情，可還是會忍不住的同情。雖然有時會被朋友說我傻，但我依舊樂意。
這樣毫無原則的同情心，也無止境的縱容了他和我媽。
每一次，你原本可以狠狠心，就能改變命運的作弄。可明明知道是陷阱。你還會情不自禁的，傻傻的往裏跳。
媽媽點了一個我愛吃的青椒炒賺頭，點了一個黃瓜片。
喝過酒的我，顯得有點沒胃口，再因為他的不忠，心情更差。看著廉價油泡著的黃瓜片。和炒得幹巴巴的賺頭，有點下不去筷子。
隨便吃了幾口，就走了。
我媽驚奇的問道：“就吃這麽點？你不是最喜歡吃這家賺頭嗎？”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再喜歡也不至於天天吃呀。”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本以為到了飯點已經走掉的他。居然還在餐館對麵的空地上等著。
他看到我一個人出來了，趕緊跑了過來。
焦急的說道：“你聽我解釋行不行？我跟她真的什麽都沒有。之前的確把瑤刪了，瑤後來又發驗證消息說，即使分手了也不至於做陌生人吧！畢竟還是同學一場。讓我把她加回來。我想也是，就通過了。之後也沒聊天。那天她突然給我發那樣的消息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是我笨，沒考慮你的心情。對不起。昨天我已經把她刪了。
說完之後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期待著等著我的宣判。
然後緊接著說道：“我真的不想跟你分手，更何況分手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反正不同意。”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居然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看見我笑了，放鬆了不少。可憐巴巴的說：“聽到你說分手，然後把我電話拉黑了。我的心都碎了。昨晚跟蔣大他們去喝酒，喝了好多，快吐死。他們早上說我喝醉了，躺在地上還邊哭邊叫著你的名字。”我是真的很愛你，跟她之間完全是小孩間的玩鬧。
我不知道什麽是感情，但聽到他說這些的時候，我的心，的確動容了。在心裏想要找各種理由幫他圓謊。
是呀！好像也的確沒有之前的聊天記錄。也的確能看出來是瑤突然發的。也許是突然想他了，單方麵想要複合也說不定。
他看我一副諾有所思的樣子，又繼續著急的說道：“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我對天發誓，如果還對瑤有半點感情，出門被車撞死！”
他難過的說道：“我酒一醒，就走到你家附近等著，都等了快六個小時了！”
緊接著聽到他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我噗呲一聲，笑得更大聲。心裏的顧慮完全被他說得煙消雲散。
調皮的說道：“走吧，去吃東西吧。看你餓得。肚子都抗議了。剛好我也沒吃什麽。再陪你吃點吧！”
他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像個孩子一般。然後認真的說道：“以後我再也不會加她了。對不起，是我做的不夠好，才會讓你誤會，經過這件事，我才知道，沒有你，我感覺自己都快活不下去，悲痛欲絕。”
聽了他的話，我信以為真的覺得一種久違的幸福感爆棚。原來，我在他心裏那麽重要。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好像因為這件事，我們的感情更近了一步似的。變得更加的乳膠是漆，形影不離。
後來的日子裏，對於愛情，有了這樣一種感悟。
真正的感情，都是吵出來的，吵著吵著，誤會就化解了，吵著吵著，感情就不斷的升溫了。隻有相愛的兩個人，才會因為太在意彼此的點點滴滴而時常掙吵。而搭夥過日子的，反而相敬如賓。因為不夠在意，又怎會去幹涉和融入到對方生活裏的點點滴滴。接觸少，自然爭吵就會少很多。
那時候我們的感情，可以說是，在彼此的生活裏，無孔不入。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他緊緊的牽住我的手，好像害怕會一不小心就再次弄丟了我一樣。一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像似要將昨天沒見到的時間都看回來一樣可愛。
我略帶羞澀的說：“再看，臉都被你看破了！”
他傻傻的哈哈大笑說道：“哪裏那麽容易就破了。”滿眼都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吃完飯跟他一起去江邊接我表弟表妹過來玩。
表弟表妹都一直在農村居住，爸爸家是三兄妹，我爸是老大，下麵有個弟弟我叫小爺，還有個最小的妹妹，我叫姑姑。弟弟是小爺的兒子，妹妹是姑姑的女兒。
那時我也算過上了別人眼裏的好日子，爸爸零花錢都是幾千幾千的給的，反正沒缺過零花錢。
想著弟弟妹妹在鄉下也放假了，就打了電話接他們過來玩兩天。
我們雖然從小沒有生活在一起，但每年的寒暑假都會一起玩一段時間。我們之間的感情也特別好。
妹妹那時候家裏條件特別差，記得小時候每年都是穿的我的，好一些的舊衣服。姑姑和姑父雖然很勤勞，但姑父喜歡打牌，還牌技很差，十打九輸，所以，也沒有存到半分錢，一直艱難的過著自己小日子。
小爺一直跟著爸爸做事，也掙了點錢，但不懂得規劃，貪圖享樂。最後爸爸出事了，沒多久，剩下的錢也花完了。日子後來也過得很艱難。
小時候跟弟弟相處的時間比妹妹多很多，所以感情也更加親密一些。
因為每年暑假爺爺都會騎著他老大的鳳凰牌自行車坐船來接我去鄉下玩一段時間。爺爺是個特別細心的人，看路途遙遠，怕我坐在後座鐵架上顛簸的屁股疼，還特意讓奶奶縫了一個長方形厚厚的坐墊捆綁在了上麵。
爺爺騎車累的時候，我也總會唱最新學的兒歌，給他加油打氣。
爺爺總會溫柔的笑著說道：“聽著我乖孫女的歌聲，騎車更有勁了。
嘿喲嘿喲還故意發出搞怪的力氣聲，逗得我開懷大笑。”
每次快到爺爺要來接我的日子，我總會提前買好當時縣城裏比較有趣的玩具，作為禮物送給弟弟。所以，他每次特別期待著我的到來。
那時候的我們總喜歡一起跳房子，釣蝦子，你追我趕瘋鬧的日子，現在的我，都覺得特別的懷戀。
印象特別深刻特別搞笑的，是有一次我們比賽立定跳遠。在地上撿了一個枯樹枝，畫了一條長長的線，開始退很遠，衝跑。然後起跳。
那時候門口還都是泥巴路，爺爺奶奶的床下都還是墊的枯草。弟弟腳上穿的也是奶奶自己做的布鞋。鞋底板是泡沫的，所以也不怎麽防滑。
因為前兩天下過雨，有的地方還有些濕滑。弟弟退了很遠，跑得特別認真。
剛跑到線的地方準備衝跳，就往前四腳朝天的滑了三四米！
像隻烏龜四腳朝天的對著天空的驚恐樣子，笑得我滿地找牙。搞笑至極。
還有一年夏天依舊在爺爺家裏玩。這次都上四年級了。爸爸還給我買了一個粉色的自行車。
這次的路，就由我自己跟著爺爺騎車去了，小小的我，變成了大大的我。跟爺爺一路瘋鬧的比著賽。也不覺得半點疲憊。
那一年，帶了一個蛇形狀的魔方禮物準備送給弟弟。想看看聰明的弟弟可以編製出多少種形狀。一股勁的往前騎著。衝刺著，時而大叫，時而歌唱。玩的不亦說乎。
有一天，像往常一樣吃完飯，我騎車帶著弟弟去外麵玩。那邊都是一條條的小路，小路兩邊基本都是魚塘或者水田。中途還有個小坡，帶著弟弟上坡的我，使勁的騎著，弟弟也把腳放在地上用力的幫我往前蹬著。
突然，一隻小蟲飛到了我的腿上，嚇了我一跳。我立刻低頭去找，慌張的打著。沒看前麵已經到了下坡的路。一下沒抓緊車把手就帶著弟弟衝到了魚塘裏。
幸好命大，旁邊還有一些比較粗長的小樹苗和水草擋著，隻是掉到了邊上。弟弟很快的爬了上去，使勁的把我往上拉。我卻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看著弟弟慌張驚恐的神情，一副嚇壞了的樣子，特別搞笑。
他眼睛滿是擔心和責備，著急的說道：“姐，你還笑，還不快上來，非要掉下去淹死才高興了。”
我笑的更加肆無忌憚。哈哈哈哈看你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哈哈
然後豪爽的說道：“這邊上又不深，掉下去爬起來就好了。”一向不拘小節的我，活脫脫一個男孩子形象，大膽又大氣。
他邊埋怨邊拉著我的手上去了。我們又一起把車拉了上來。然後麵麵相覷的又笑了起來。
時光匆匆，現在我那弟弟，已為人夫，並即將為人父了。
看著江邊遠遠開過來的船，滿是再相聚的期待和喜悅之情。
心裏想著，家裏就一張床，也沒地方睡。接到他們之後，先去開個房間。今晚自己也不打算回去了，陪著他們一起住酒店，一起狂歡。一定帶他們玩得盡興。讓他們不枉此行。嘿嘿，我樂悠悠的在心裏笑著。
弟弟妹妹看見我，也滿臉的笑意，一邊笑一邊說道：“姐，等了很久吧！”
我關切的回答道：“沒事，你們吃飯沒？肚子餓不餓，是想先去吃東西還是先去找酒店放東西。”
他們笑著說：“不餓，吃過早飯了。”鄉下的生活習慣都是不吃早餐，一天隻吃兩頓飯。早上一般八點多吃飯，晚上四點。然後七八點早早睡下，一天就這樣結束了。特別無趣。
我笑著說道：“那就先開個房間吧，今天我也不回去了，陪你們一起睡。開個三人間，一起住，熱鬧點。”
很少去開房間的我，卻忽略了三人間一般酒店都很少。找了幾家都隻有雙人間。
終於，在一家拐角的賓館門口寫著牌子，大床房，雙人間，三人間。還標注著相應的價格。
我上樓去找了老板看房間。不大的房間裏放著三張床。一張一米五的，兩張一米二的。房間很簡單，白色的牆頂上一個簡單的圓形扣燈。一個洗手間。電視也沒有。但床墊還是席夢思的。
我想著晚上反正帶她們去唱歌，吃燒烤，很晚才會回。也不需要電視。睡著舒服就好。就開了一個。他們放下了行李。我就帶她們去逛街買吃的。
買了點炸雞腿雞翅，一人買了杯喝的，也逛的有點累了，就一起進了網吧休息會，看了部電影。
後來浩子和蔣大也來到了網吧，打了下招呼，介紹了一下我的弟弟妹妹，就一起相約去吃了晚飯。
想著弟弟妹妹應該沒有吃過西餐，就帶著他們去吃了牛排，也算帶他們長長見識吧！還特意點了幾份不一樣的，讓他們選。什麽火焰牛排呀，西冷呀，豬排，雞排。一樣點了一份。外加一個水果沙拉。兩份煲仔飯，一份披薩。擺了一滿桌，大家一起分享著。有說有笑的吃得很開心。
妹妹笑著說：“姐姐，這個火焰牛排蠻有意思，上來還冒著火焰。”
我笑著說：“你喜歡明天還帶你來吃。”
吃完飯我們找了一家ktv一起歡唱，弟弟不喜歡唱歌，濤和蔣大，浩子陪他玩篩子喝酒。
我跟妹妹兩個人一人一首唱得有說有笑。當時的氣氛特別好，大家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歌唱著青春的美好。
時不時我也會換濤去唱幾首，我陪弟弟一起玩。中途妹妹也加入玩了幾把。那天我運氣比較背，總輸，總被罰酒。酒雖然苦澀，但心裏確是甜的。
玩到差不多十二點，帶他們去了當地最好吃的一家燒烤店吃宵夜。那裏有著我強烈推薦的牛肉串。味道一絕，都是老板自己買的新鮮牛肉肥瘦搭配的大塊大塊的穿的。因為吃了很多年，所以很了解。
老板也認識我，熱情的打著招呼，笑著調侃的說道：“今天又要多少串牛肉？給你盤子，自己挑。”
我把盤子遞給了弟弟妹妹，大氣的說道：“想吃什麽隨便點，難得來一次，多吃點。”
濤在一旁給弟弟妹妹推薦著。說這家的牛肉串和雞爪最好吃，其它的一般。其實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後來我們點了個鐵板土豆黃瓜韭菜混合款。還點了六十串牛肉串，二十串雞爪，點了個烤茄子，點了幾串烤腸和豆腐饅頭魷魚須什麽的，邊吃邊喝著啤酒和綠豆湯。磨磨唧唧的差不多吃到了兩點多。
濤扶著帶著醉意的我。大家的臉，基本都是紅紅的。不由得睡意綿綿。
濤突然開口說道：“這麽晚了，我也不想回去了，不然我跟你弟弟睡那張大床，行不行？還可以照顧一下你。”
我頭有些暈暈的說道：“隨便你吧！困死了。”
因為房間離吃宵夜的地方比較近，也就沒有打車。
他默默的站在我前麵蹲了下來，溫柔的說道：“來，我背你。”
我笑著撲到了他的背上。那時的我才八十三四斤，也算比較輕的。他背著也很淡定。
爭吵過後的親密舉動，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彼此強有力的心跳。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
血氣方剛的年紀，難免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這可能就是隻有青春年少時才會有的懵懂感吧！
當時的季節，天特別冷，我打開了空調，調到了28度。弟弟妹妹洗了個臉，衝了個腳就睡沉沉的睡去了。可能因為鄉下的時間差原因，他們累壞了，倒床就睡著了。
一項不洗澡睡不著的我，還是去洗了一下。洗去了一身的酒味和燒烤味。身上彌漫著沐浴露的花香。
濤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
色眯眯的，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弟弟妹妹睡得真快，你弟都打已經開始打呼了。”
洗完澡的他，頭發上依次下滑滴落的水珠，霍建華般的眉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完了，看著甚是心動。
他似乎看出來了點什麽，慢慢的靠近我，靜靜的吻了上來。
哈哈哈，到此省略！自行想象。